第三十章 聖山雪蓮(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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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來后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就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匆忙套上薄衫，迅速地洗漱完畢，然後打開電視，拉開落地窗帘，推開窗玻璃，呼吸了一會新鮮空氣，就去拿熱水瓶倒水。清早起來洗漱以後喝一大杯涼開水，接下來到戶外跑上幾千米，跑出一身臭汗回來后再搞一陣運動，然後洗一個冷水澡，這是我堅持了多年的習慣。出門在外的時候，如果沒有條件跑步，也得要活動活動一下身體。特別少不了的是那一大杯白開水，可以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憂思煩惱都清洗得乾乾淨淨，才可以有一個清清爽爽的身心去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拿起熱水瓶，卻發覺瓶子空了，裏面的水被我後半夜回來以後喝完了。昨晚喝了水的杯子裏倒是還剩下一口，倒進嘴裏感覺到還沒到喉嚨就幹了。我拿起杯子要出去找雪蓮，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我停住了。不知雪蓮此時在幹什麼，平時每天早上她總是起得很早，洗漱以後就過來敲我的門，把我喊醒了，替我拉開落地窗帘，打開電視，給我倒上一大杯涼開水，然後坐到沙發上看電視，也看着我進洗漱間去洗漱。等我洗漱完畢出來，她就從沙發上起來，把涼開水端給我，看着我將一杯水不停歇地一氣喝乾，總揶揄我說：“你這樣子喝水就跟條牛沒有兩樣！”她邊說邊替我放好杯子，仍舊坐到沙發上去，看着我在陽台上吭氣吭氣地活動筋骨。
我想去她的房間裏看看去，卻又覺得不能貿然行事，我猶豫了，坐到沙發上，並無興趣地看着電視裏播放着的節目。我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頻道搖得象滾字幕一樣地一路飛快地滾過去，滾到頭了又重來，還是沒有自己想看的什麼節目。
我終於坐不下去了，就開了門出去。在雪蓮的門口，我站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敲她的門。我又想到了是不是先給她撥個電話過去，看她在做什麼，這個時候她不一定出去辦事去了。她一定照樣敲過我的門，一定是我睡得太死了敲不醒，她就走了。但是，萬一她還在房間裏等着我呢？等着過來敲門呢，我卻是一早上連面還沒見過，就先打電話？這樣想着，我還是抬手在她的房門上試了試。沒有回應，我敲重一點，然後就聽見了雪蓮答應說她這就來給我開門，還說她還沒起來呢！
我聽見了雪蓮下床的聲音，她替我拉開了門鎖，但並不將門拉開一點點，接着又聽見她重新回到床上的聲音，她應該是在穿衣服了。我站在門外，不敢貿然進去，但是，雪蓮卻在裏面喊了：“進來吧，你！呆那裏幹什麼呀？”
我只好進房裏去了，卻見她並沒有起床的意思，人仍舊躺在床上，身上蓋着昨晚我替她蓋着的那床被單。
我問雪蓮說你昨夜裏沒睡好吧，那就讓你再睡一會兒行不？我這就出去算了。說著往回走。雪蓮一聽，說道誰還能睡得着？起來算了！她問我門反鎖了沒有？我告訴她說你連床都還沒起，我當然把門反鎖了。她一聽說就坐了起來，身上的床單滑落下去，雪蓮身上竟然仍舊是沒有一根紗！
面前處於坐姿的雪蓮，她的**使我更加砰然心動，我就呆在那裏了！我看了好久，竟然不由自住地上前幾步，伸手將昨晚移到床前的落地枱燈擰亮了。我重新退回來，痴痴地盯着她，換了一個又一個角度。我想，昨晚是一朵懨懨的睡蓮，而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一朵晨曦裏帶露的盛放的雪蓮了！她的發，她的臉，她的鼻子、嘴唇，她的圓肩，她的柔臂，她的酥胸，她的**，在燈光里那麼富有質感和生命力，簡直是美到極至！
雪蓮被我看得久了，又是一副絕痴絕訝的樣子，忍不住說了：“是不是還要畫呀？”
說實在的，我此時真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創作衝動，但我知道絕對不能由了自己。我走過去在床上撿起雪蓮的衣服，遞給她說快穿上吧，可別著涼了！雪蓮卻一把摟住了我，就勢一倒，就躺在了我的懷裏。
我捧着她，渾身顫抖不住。我的雙手只敢捧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就已經如觸電似的感覺了，我極力剋制着自己的一雙手不至於遊離於自己的信念和意志以及對雪蓮千萬倍的愛憐、珍惜與尊重以外，我相信此時的我稍有一絲游移，便會成一條澎湃的江河，以一瀉千里之勢，奔流到海不復回的！但是，雪蓮卻已經反過來捧住了我的臉，要把我的臉往她的胸脯上按。我輕聲地勸住她，把她捧起坐好了，把她的衣服又遞到她的面前。
雪蓮賭氣不伸手接自己的衣服，我只好拿起她的上衣往她身上套，先捉住她的手往袖筒里塞。雪蓮生氣地說哪有不戴罩子就穿衣服的，你讓我出去泄露春光呀！我一聽又急忙把她的上衣放下，拿起她的裏衣給她套上，但我卻不知道如何結好那根帶子的掛鈎，弄了半天弄不好。雪蓮說聲你笨！還是自己把掛鈎扣上了，然後穿起衣服來。等雪蓮穿戴好了，我催她快去洗漱，也替她打開了電視，搖到一個正在播放音樂節目的頻道，房間裏洋溢起一片生機來了。
雪蓮進衛生間去以後，我才發現床前的茶几上是空蕩蕩的，那張素描並沒有在那裏。我就斷定昨晚上雪蓮在我走後是起來過的，一定跟我一樣睡得很晚。
等雪蓮洗漱畢后從衛生間裏出來，我問她我的畫呢？你看過了嗎？雪蓮說看過了。我問她喜歡嗎？雪蓮說可沒有以前的畫喜歡，讀中學時你給我畫的肖像至少身上還有一層紗，都快要把我嚇死了，我偷偷地把畫藏在家裏的牆壁縫裏，後來再也找不着了。你這張畫誰敢看呀，一絲沒掛！
我急急地問她，你是說你不喜歡那張畫，畫得不太滿意？雪蓮說，滿意，但不滿心！我說我一定畫得不夠美。她說是你把我看得太美了，不是你畫得不美，是我的人其實不是那麼美。雪蓮這麼一說，我就相信我一定畫了個敗筆，我的能力有限，雪蓮的美無限，我其實描繪不了雪蓮的那驚心動魄的美的！我於是想到把那張畫收回來，我問雪蓮畫呢，給我吧，給我再看看！雪蓮說撕掉了！我一聽猶如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便在房間裏四下里搜尋，並沒看見有什麼碎紙屑在哪裏。我又到垃圾桶里去翻，也沒翻出什麼來。我問她撕碎了丟哪裏了呢？雪蓮說燒了！我就在房間裏到處找紙灰，也沒有見到有紙灰的痕迹。雪蓮這次不等我問就說了，她把畫燒了就沖馬桶里了！
我的頭突然耷了下來，我不能化成水鑽進馬桶里去！
雪蓮過來摸着我低下去的頭，輕聲地說：“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你昨夜裏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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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來后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就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匆忙套上薄衫，迅速地洗漱完畢，然後打開電視，拉開落地窗帘，推開窗玻璃，呼吸了一會新鮮空氣，就去拿熱水瓶倒水。清早起來洗漱以後喝一大杯涼開水，接下來到戶外跑上幾千米，跑出一身臭汗回來后再搞一陣運動，然後洗一個冷水澡，這是我堅持了多年的習慣。出門在外的時候，如果沒有條件跑步，也得要活動活動一下身體。特別少不了的是那一大杯白開水，可以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憂思煩惱都清洗得乾乾淨淨，才可以有一個清清爽爽的身心去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拿起熱水瓶，卻發覺瓶子空了，裏面的水被我後半夜回來以後喝完了。昨晚喝了水的杯子裏倒是還剩下一口，倒進嘴裏感覺到還沒到喉嚨就幹了。我拿起杯子要出去找雪蓮，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我停住了。不知雪蓮此時在幹什麼，平時每天早上她總是起得很早，洗漱以後就過來敲我的門，把我喊醒了，替我拉開落地窗帘，打開電視，給我倒上一大杯涼開水，然後坐到沙發上看電視，也看着我進洗漱間去洗漱。等我洗漱完畢出來，她就從沙發上起來，把涼開水端給我，看着我將一杯水不停歇地一氣喝乾，總揶揄我說：“你這樣子喝水就跟條牛沒有兩樣！”她邊說邊替我放好杯子，仍舊坐到沙發上去，看着我在陽台上吭氣吭氣地活動筋骨。
我想去她的房間裏看看去，卻又覺得不能貿然行事，我猶豫了，坐到沙發上，並無興趣地看着電視裏播放着的節目。我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頻道搖得象滾字幕一樣地一路飛快地滾過去，滾到頭了又重來，還是沒有自己想看的什麼節目。
我終於坐不下去了，就開了門出去。在雪蓮的門口，我站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敲她的門。我又想到了是不是先給她撥個電話過去，看她在做什麼，這個時候她不一定出去辦事去了。她一定照樣敲過我的門，一定是我睡得太死了敲不醒，她就走了。但是，萬一她還在房間裏等着我呢？等着過來敲門呢，我卻是一早上連面還沒見過，就先打電話？這樣想着，我還是抬手在她的房門上試了試。沒有回應，我敲重一點，然後就聽見了雪蓮答應說她這就來給我開門，還說她還沒起來呢！
我聽見了雪蓮下床的聲音，她替我拉開了門鎖，但並不將門拉開一點點，接着又聽見她重新回到床上的聲音，她應該是在穿衣服了。我站在門外，不敢貿然進去，但是，雪蓮卻在裏面喊了：“進來吧，你！呆那裏幹什麼呀？”
我只好進房裏去了，卻見她並沒有起床的意思，人仍舊躺在床上，身上蓋着昨晚我替她蓋着的那床被單。
我問雪蓮說你昨夜裏沒睡好吧，那就讓你再睡一會兒行不？我這就出去算了。說著往回走。雪蓮一聽，說道誰還能睡得着？起來算了！她問我門反鎖了沒有？我告訴她說你連床都還沒起，我當然把門反鎖了。她一聽說就坐了起來，身上的床單滑落下去，雪蓮身上竟然仍舊是沒有一根紗！
面前處於坐姿的雪蓮，她的**使我更加砰然心動，我就呆在那裏了！我看了好久，竟然不由自住地上前幾步，伸手將昨晚移到床前的落地枱燈擰亮了。我重新退回來，痴痴地盯着她，換了一個又一個角度。我想，昨晚是一朵懨懨的睡蓮，而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一朵晨曦裏帶露的盛放的雪蓮了！她的發，她的臉，她的鼻子、嘴唇，她的圓肩，她的柔臂，她的酥胸，她的**，在燈光里那麼富有質感和生命力，簡直是美到極至！
雪蓮被我看得久了，又是一副絕痴絕訝的樣子，忍不住說了：“是不是還要畫呀？”
說實在的，我此時真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創作衝動，但我知道絕對不能由了自己。我走過去在床上撿起雪蓮的衣服，遞給她說快穿上吧，可別著涼了！雪蓮卻一把摟住了我，就勢一倒，就躺在了我的懷裏。
我捧着她，渾身顫抖不住。我的雙手只敢捧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就已經如觸電似的感覺了，我極力剋制着自己的一雙手不至於遊離於自己的信念和意志以及對雪蓮千萬倍的愛憐、珍惜與尊重以外，我相信此時的我稍有一絲游移，便會成一條澎湃的江河，以一瀉千里之勢，奔流到海不復回的！但是，雪蓮卻已經反過來捧住了我的臉，要把我的臉往她的胸脯上按。我輕聲地勸住她，把她捧起坐好了，把她的衣服又遞到她的面前。
雪蓮賭氣不伸手接自己的衣服，我只好拿起她的上衣往她身上套，先捉住她的手往袖筒里塞。雪蓮生氣地說哪有不戴罩子就穿衣服的，你讓我出去泄露春光呀！我一聽又急忙把她的上衣放下，拿起她的裏衣給她套上，但我卻不知道如何結好那根帶子的掛鈎，弄了半天弄不好。雪蓮說聲你笨！還是自己把掛鈎扣上了，然後穿起衣服來。等雪蓮穿戴好了，我催她快去洗漱，也替她打開了電視，搖到一個正在播放音樂節目的頻道，房間裏洋溢起一片生機來了。
雪蓮進衛生間去以後，我才發現床前的茶几上是空蕩蕩的，那張素描並沒有在那裏。我就斷定昨晚上雪蓮在我走後是起來過的，一定跟我一樣睡得很晚。
等雪蓮洗漱畢后從衛生間裏出來，我問她我的畫呢？你看過了嗎？雪蓮說看過了。我問她喜歡嗎？雪蓮說可沒有以前的畫喜歡，讀中學時你給我畫的肖像至少身上還有一層紗，都快要把我嚇死了，我偷偷地把畫藏在家裏的牆壁縫裏，後來再也找不着了。你這張畫誰敢看呀，一絲沒掛！
我急急地問她，你是說你不喜歡那張畫，畫得不太滿意？雪蓮說，滿意，但不滿心！我說我一定畫得不夠美。她說是你把我看得太美了，不是你畫得不美，是我的人其實不是那麼美。雪蓮這麼一說，我就相信我一定畫了個敗筆，我的能力有限，雪蓮的美無限，我其實描繪不了雪蓮的那驚心動魄的美的！我於是想到把那張畫收回來，我問雪蓮畫呢，給我吧，給我再看看！雪蓮說撕掉了！我一聽猶如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便在房間裏四下里搜尋，並沒看見有什麼碎紙屑在哪裏。我又到垃圾桶里去翻，也沒翻出什麼來。我問她撕碎了丟哪裏了呢？雪蓮說燒了！我就在房間裏到處找紙灰，也沒有見到有紙灰的痕迹。雪蓮這次不等我問就說了，她把畫燒了就沖馬桶里了！
我的頭突然耷了下來，我不能化成水鑽進馬桶里去！
雪蓮過來摸着我低下去的頭，輕聲地說：“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你昨夜裏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