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朔迷離
魏陽幾人跟隨趙天剛來到樓下,打算看看他想玩什麼花招。
趙天剛見眾人暫時相信了自己,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少了這玉佩,我果然諸事不順啊,得趕緊找回來,不過那人的要價太高了。”
雖說心中的緊張已經沒了,但趙天剛任在眾人面前保持着一臉被冤枉的表情又擔憂眾人沒有耐心等待。
趙天剛眼珠一轉,開口說道:“諸位大師,要不要喝杯茶,趙某這房子,位置比較偏僻,估計沒半個小時,警方趕不過來。”
“這茶我們就不喝了,一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魏陽聽到趙天剛想請自己幾人喝茶,心中又警惕起來。
“這!魏道長是在擔心趙某在茶里下毒嗎?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如果真心要害你們還用等到這會嗎?”
見魏陽出聲拒絕了自己的提議,趙天剛有些尷尬,一旁的玄華出言道:“趙居士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這茶還是不喝了,不過貧道還真有件事兒想麻煩趙居士。”
聽到這話,趙天剛連忙問道:“玄華大師,只要照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只是貧道身上髒亂不堪,想借趙居士的浴室。”玄華老道呵呵一笑。
魏陽這時也反應過來,剛剛同鼠群搏殺,衣服破了不說,身上還沾滿了血跡,現在天氣又炎熱,身上汗水與血水混合,散發出的味道真是一言難盡,是該好好清洗一下,
“原來只是借用一下浴室,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趙天剛心想,於是開口說道:“當然可以,只要玄華道長,你們不要再因為地下室的屍體懷疑趙某就行了。”
玄華見趙天剛同意了,轉頭囑咐靜虛看好包,又對魏陽和明燈和尚說到:“魏小友,明燈大師,我們一個一個去換洗如何。”
魏陽自然異意:“這樣安排很合理,留下人在這裏也不怕出現意外,明燈大師覺得如何?”
明燈和尚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那就玄華道友先去吧,貧僧在這兒等候。”
玄華將包遞給進去后,便向浴室走去,不一會兒,裏面就傳來一陣水聲。
見玄華老道士已經洗漱起來,魏陽又盯着趙天剛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不過,趙天剛彷彿什麼都沒發生,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就這樣,三人依次進去清洗了一番。
董傑波看魏陽依舊穿着剛剛的衣服,但卻是乾的,不禁十分好奇:“小魏,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法術,為何你的衣服這麼一會兒就幹了?”
聽到董傑波的話,魏陽笑了笑對他說道:“哪裏有什麼法術,你沒看到浴室里有烘乾機嗎。”
“原來是用機器烘乾的,還以為是用什麼法術直接將水蒸發了。”想到這,董傑波大所失望,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警笛聲眾人紛紛轉頭望去。
幾個保鏢將那道巨大的紅色鐵門打開,幾輛警車一次沿着青石路開了進來。
趙天剛見警方已經趕到,連忙起身向門外走去,只是他還沒走幾步,四個警察就已經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朝趙天剛開口說道:“趙董事長,我是EZ警局刑警隊隊長任逸飛,你好。”
說完,伸出手和趙天剛握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到,“我們接到電話說你這裏發現了大量屍骨,不知是事故在哪?”
顯然這位面容剛毅的隊長雷厲風行的做事方式,讓趙天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愣了一會才說道:“在後院的地下室,不知這三位是?”說完潮任逸飛身旁的三個警察望去。
剩下的三個警察分別是兩男一女,兩位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警察潮趙天剛點了點頭。
左邊那位說到:“趙董,你好,我是技術科副科長鬍宇,我旁邊這位是法醫顧軍,這次的技術方面問題由我負責。”
面色清冷的女警並沒有像胡宇這麼熱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刑警陳曉。”
“原來是胡警官,顧警官和陳警官。幸會,幸會,這次的事還需要你們多費心,一定要查清真相,還趙某一個清白啊。”趙天剛熱情的開口說到。
“趙董,你放心與我們任隊長出馬,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一旁的任逸飛又端詳了魏陽幾人一會見胡宇還在同趙天剛交談,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直接出聲道:“行了,後面的話到警局再說,先去事發地點看看。”說完,便帶着陳曉朝後院走去。
胡宇本來正高興的從趙天剛交談,被任逸飛這麼一說,臉上也帶上了一些不自然,於是朝天趙天剛說了聲抱歉,便趕忙跟了上去。
魏陽見趙天剛絲毫不露怯的同警察交流,心中也嘀咕起來,“難道我真的懷疑錯了?可這麼多屍體在地下藏這麼久,也不可能呀。”
這會,後面的警察也走了進來,同趙天剛打起了招呼,趙天剛也笑呵呵的一一回應。
這場景讓玄華和明燈感到詫異,怎麼這些警察對趙慶剛這麼尊敬。
過了一會兒,白骨被一塊一塊的從後院抬了出來,其中一塊頭骨上下顎,張角十分巨大,可以想像受害人當時是多麼的痛苦
看到這一幕,靜虛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這得死多少人,而且屍身都不完全。”
明燈和尚也不忍心繼續看下去,閉上眼睛念起了,往生咒。
趙天剛也一臉震驚的模樣,結結巴巴的對歐陽說到:“魏道長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呀?趙某家地下怎麼有這麼多屍骨。”
魏陽這會也拿不準情況對他說道:“這就是我和循環道長在地下發現的,一開始我們也十分氣憤,所以才會懷疑趙老闆你修了地下室用來拋屍。”
聽到這話,趙天剛連忙開口道:“這怎麼可能?我平時連雞都不敢殺,更何況殺人。”
“希望如此吧。”一道雄渾的聲音傳來,任逸飛突然出現在二人眼前。
魏陽朝他望去,看見他頭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彷彿一條大蜈蚣趴在頭皮上
“趙董不知這幾位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任隊長,這幾位是趙某找來滅鼠的,就是他們在消滅老鼠的過程中發現了地下室。”
“哦,清除老鼠還需要穿道袍和加單嗎?”任逸飛撇了一眼玄華和明燈和尚說到。
聽到這話,趙天剛之好訕訕一笑。開口說道:“這不是現在都年輕人都喜歡穿一些奇裝異服嗎。”
任逸飛也沒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看向魏陽“你好,不知怎麼稱呼。”
“我?我叫魏陽。”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警察問話,魏陽也有一些緊張。
“魏先生,地下室哪些老鼠是你們殺的,這滅鼠的手段還真是奇特啊。”說完,任逸飛死死地盯着魏陽的臉,想看出些什麼。
聽到警察就是詢問老鼠,而不是懷疑自己殺了人,魏陽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那名叫陳曉的高冷女警官抱着一個表走了過來,聽到魏陽的話,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地下室那些老鼠血肉模糊的,自己一下去就被嚇得大叫,臉丟大發了,都怪這人。”
用眼神警告了魏陽一番,陳曉又轉頭對任逸飛說到:“任隊,技術科的同事判斷這些死者大概是在七年前被害的,一些骨骼都被氧化腐蝕了。
“七年前,趙天剛是六年前買下的這別墅,難道他真的不是兇手?”魏陽腦子一片混亂。
趙天剛聽完陳曉的話,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我就說趙某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這下真相大白了吧。”
“說真相大白還早着呢,趙董,我們還需要對你們進行必要的問詢,不如先到警局去一趟,你覺得如何?”任逸飛淡淡地開口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任隊長,你一定要查清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趙天剛激動的說道。
聽完任逸飛的話,魏陽幾人只好跟着他坐上了警車,朝警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