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0面埋伏(五)

第14章 10面埋伏(五)

就在胡燁說出“研究所”之後,隨着我的記憶的湧入,我逐漸記起來我的一部分身世,這一切龐大的謎團的一部分逐漸開始顯現,雖然我知道的只不過冰山一角,但是隨着關鍵詞的增多,我相信最終真相大白的時候就不遠了,那我追尋的身世之謎和一切陰謀的謎底……

“關鍵詞”是胡燁提到的一個關鍵詞,雖然有點繞口,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我猜的話……

我的猜想是:關鍵詞是我解鎖記憶的關鍵,只有聽到某些特定的關鍵詞,我的腦子中的某些記憶、某部分的記憶才回蘇醒。

在虛擬世界中,我想到了我的真實姓名,或許“秋沐澤”就是一個關鍵詞,在我立刻想到我的名字的一瞬間,整個世界就發生了巨變,原來還算“核”藹可親的同事們,都微笑着向我揮起了革命的鐮刀和鎚子,雖然這好像也說明不了太多,可能他們研究所就是為了防止我想起我的名字,從而亂了他們的計劃,才設定了一種機制,如果我想起了我的名字,就會有人來抓住我,然後將我重新清除記憶,再植入一段虛假的記憶,然後從我的想起的某些他們需要的特定記憶中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

這只是讓我開始產生“關鍵詞”這個概念的時刻,而在帳篷中的時候,我連着兩次頭痛,幾乎就都是在我想起一個“記憶阻隔劑”、一個“秋沐澤”這兩個關鍵詞的時候,也就是在那之後,我才開始有了以上“關鍵詞”是關鍵詞的猜想,但知道那是上述的也就是我的天馬行空的的猜想。

可真真正正的可以讓我確信關鍵詞是關鍵的就是胡燁說出“關鍵詞”這三個字的關鍵的時刻,這十分關鍵,因為這是個關鍵詞啊!這人再說什麼?

咳咳咳~胡燁的“關鍵詞”三個字確確實實就證實了我的猜想,果然在我聽到某些特定的詞彙時,就會想起某些記憶。

但是這只是目前的表象,是否真的是關鍵詞,還有沒有關鍵字,關鍵句?這些我現在還不得而知,可見現在整個事件的真相才露出冰山一角,我接下里的路還任重道遠啊!

可是,隨着我之前在研究所當隨行工程師的記憶的蘇醒,我也記起來某些不為人知的關於研究所的東西。

我們研究所雖然表面上風風光光、冠冕堂皇幹着高尚的為國家發現、勘探地質的工作,其實還有着某些不為人知的勾當:盜礦。

這裏的意思並不是去偷礦,但其實也差不多……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發現了一片富饒的礦產,按照流程我們就得上報國家,然後國家來採集;可是為什麼要上報呢?這麼富裕的礦產,為什麼不自己偷着採集呢?這樣自己不就能瞬間發大財了?(虛構情節,請各位還不要模仿)

所以,在這種趨勢下,就有某些盜礦小團體形成,而他們聯絡就不能用表面上的官方的聯繫方法,於是一種特殊的、只為某些少數人知道的一種只限於內部溝通的特定對講機就應運而生。

這是一種老式的對講機,一般是在新型頭戴式對講機無法正常使用的時候作為備用的,而這種老式的特定的對講機有一處隱秘的標誌,也就是與普通老式對講機區分開的特點,那就是其接受信號的天線比一般的老式信號機長。

所以,如果不知道的人,或者就算知道的人,乍一看,卻也分辨不出什麼區別,可謂是隱蔽性極好。

這些都是在我實習期間,我們組的組長在外和我一起站崗時跟我說的,也算是一種閑談八卦吧!

因此,

在營地的時候,我剛出帳篷們,向右看,看到成沐顏在匆忙整理裝備,也就起了疑,警惕性立刻就升了上來,再看那蘇梓恆正在搗鼓他的對講機,我看了看,覺得有些怪怪的,卻因沒有之前在研究所的記憶,就只覺得是自己多疑,便沒當回事。

就只胡燁說出“研究所”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在慢慢恢復的記憶中,又重新想起了這件事,仔細一想,他的對講機的電線好像確實比正常的長一些,因為我是當工程師的,所以這些器械對於我來說可真比自己家的後院還熟悉,我一看,再想到當初我們組長跟我說的話,便瞬間確定了這人再用這特殊的對講機呼叫增援。

卻只可惜就在他旁邊的成沐顏卻不知有這種事物,竟然沒發覺異常,不過,這種通訊的方式極度隱蔽,這樣來想,卻倒也情理之中。

可如此想來,可是那蘇梓恆叫來了SCRA的人?我想不是,因為之前我們被SCRA的人包圍時,蘇梓恆的表情是很難以置信的,因為當時大夥的表情都是對於突如其來的敵人感到震驚,我卻也沒當回事,現在想想他當時用的是研究所的內部特定對講機啊!所以呼叫的對象可一定是研究所啊!

而成沐顏當時對我說的話也從側面證明是找來SCRA的人不是蘇梓恆。

從上述的表述來看,我也得出了一個我早應該提前想到的結論:SCRA和研究所不是同的兩個機構。

我們一直先入為主,僅僅因為之前我們的敵人是研究所,就把這SCRA的人也當成了眷屬與研究所的某隻隊伍,可能是某個作戰部門的分支。現在看來,SCRA和研究所根本毫無關係。

其實我們沒有發現,也是因為我的記憶覺醒得太晚了,再加上我沒有仔細思考細節。

因為我當時想起了我之前是屬於研究所隨行工程師一類的,再加上還有後續的經歷的記憶,就絲毫沒想到一個具體的細節,我們當時的制服是什麼樣的?或者說是什麼顏色為主?而我在按倒胡燁的時候,看着周圍一群群黑色的SCRA的士兵的時候就只感覺腦袋中一道閃電劃過,頓時恍然大悟,想起了我們之前的作戰制服都是白色為主的。

這樣也證明了研究所和眼前這群SCRA的人時兩個截然不同的群體,而且目前似乎沒有關聯。

但我相信,根據我的猜想,研究所的人在虛擬世界困住我,是為了我的某段記憶;而從成沐顏的口中,加上SCRA的人將我們包圍后並沒有立刻擊殺我,我可以得知,雖然這兩群人不一樣,但是他們都需要我活着,目的和方式是否大相逕庭,我就不能確定了。

不過,我卻也又感到內心發慌,感到後悔,因為在知道了他們是兩群人之後,我之前是以這些SCRA的人是研究所的人為前提提出突圍計劃的,現在知道了他們是兩群不一樣的人後,就有一個明顯的問題了:他們對待敵人的政策一樣嗎?

或者說,研究所的人可能對於可能被俘虜的金瀾琴只是將他綁住,不撕票,而看着SCRA這麼猛的架勢,看上去是勢必要將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一個不剩的全部殺光啊!

我的心又開始懸在半空,不禁為馮浩睿,可能和蘇梓恆的性命開始了擔憂。

所以現在,我看了看被我按住的胡燁,又看了看周圍,打量着SCRA的防守佈局,看了看斜坡上的四個放哨的,見沒什麼異常,便向胡燁問道:

“之前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

他沒看着我,即時被我按在帶,聲音卻還是十分狂妄,他笑着說:

“你現在還是關係你自己吧?真是偽善啊!還關心那些連同伴都算不上的人?”

“少廢話!小心我宰了你!”

我向他恐嚇着,看他好像並不吃這一套,反而反問道:“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

說罷,他便看了看被他的手下按住的成沐顏,我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卻見成沐顏被按着更緊了,她的關節被兩個黑衣SCRA的人反關節的按住在背後,現在被按住的角度卻還在繼續增加。

“你的小情人兒,現在可在我的手上喲~你說話最後小心點!”

他絲毫沒有被我按在地上,生命安危即將面臨危險的表現,反而像一個勝利者,有着一個勝利者的從容?

“仔細想想!殺了我,那個女的可就也會死喲~”他以一種十分挑釁的釁的語氣說道,卻又裝模作樣的以一種小聲的裝作耳語的竊竊私語的聲調,狡黠的繼續說著:“我一換一不虧啊,但你呢?”

我聽完之後,想都沒想,-就要直接就拿着刀捅向他的脖頸,可卻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只得將鋒利的單兵作戰匕首插到了堅硬的地上,甚至在地上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不能莽撞啊!我的一舉一動關繫着成沐顏的生命安全啊!或許還會關係到那些和我一起逃出來突圍的……同伴的生死?我不能衝動行事啊!

可胡燁見我這般恨他卻又不敢殺死他的兩難情景,笑的卻更狂妄了:“哈哈哈!秋沐澤!怎麼了?殺我!來啊!怎麼慫了,別讓我看不起你啊!”

無力感、憋屈感、恥辱感從我的內心深處溢出,想着我的全身蔓延,緊隨其後的就是滿心的恨,卻又無處發泄。

我只得憤怒的將刀拔起,就準備再次插向他的脖頸,可我就在將刀移動到最高點時,無意間餘光看到了當時的斜坡上,卻終於發現了些許異樣,心中只感到一陣久后逢甘雨的興奮。

之前我看向四周,當時看見的位於斜坡上方的SCRA的四個放哨的士兵,而剛才看,卻發現他們不見了……

看來研究所的人終於到了啊!

說著,我便放下刀,坐着了胡燁的身上,看着遠處四周的SCRA的黑影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倒下,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們講一個故事吧~”

他以一種震驚的聲音問道:“什麼!”

我卻絲毫不在意,繼續說道:“媽媽沒告訴你,不要打斷別人說話嗎?”

說著就將刀插進他的嘴巴,沒在意他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哀鳴,繼續說著:“故事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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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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