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二節 可惡的舊社會

第一章 第二節 可惡的舊社會

劉裕的童年就這樣過下來了,每天不是砍柴就是去街上把母親織的鞋子當街叫賣,抑或是下田耕種,下河捕魚,有時也出出海海。rì子苦吧,累吧,那是自然的,不苦不累那來的新社會呀。所以,我在這給那些正在受苦受累的人們一句話,別怕,今天苦一些累一些沒關係,美好的明天就要來了,堅持住,千萬別放棄,不拋棄,不放棄。劉裕在街上買鞋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成為萬人之上呀。所以,有苦,你就吃着,甜馬上就來。別急,管他媽媽嫁給誰,瞎netbsp;終於劉裕長大了,史書記載身長七尺六寸,就算按當時最短的東晉標準,一尺等於現今24.5厘米,折算下來,也是一米八六的帥小伙,這個帥可是有證明的,以後再講。你說一個這麼帥的小夥子,人高馬大的,又能吃苦,又那麼能幹(小小年紀cao持一個家的人肯定能幹),而且志向不低,史書如此說:家貧,有大志,不治廉隅。事繼母以孝謹稱。

人有志向不一定能走向成功,但沒有志向一定不成功。想當初劉邦看到秦始皇的車隊,出的豪言壯語,他有想成為皇帝的志氣,可我們想想,如果秦始皇自己努力治國,給予百姓休養生息的機會,他劉邦有這個機會?所以,你光有志氣那是不夠的,還要有那麼一點點運氣才行。

晉朝是一個令人抓狂的時代,因為那時特別注重門閥制度。所謂的門閥,就是閥閱門第。我們古代的貴族官僚家的大門外有兩根柱子,左邊的叫“閥”,右邊的叫“閱”,這“閥”“閱”自問世以來就是用來張貼本戶的功狀,也就是你的祖先立過什麼功啦,建過什麼業啦,無非如此種種,當然如果你這方面有什麼突出表現的,大可以也秀上一把。這樣一來閥閱就成達官貴人家的一種標誌,畢竟有功你才好意思貼在上面,沒功你做這個門閥也不好意思,所以,那些世代做官的人家,我們就直接稱之為門閥。換言之,門閥制度就是按門戶等級嚴格區分士族與庶族在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上的不同地位,以維護高門貴族的等級制度。

把門閥推升為一種制度,當是漢武帝的功勞,他出立的兩種制度,一是大土地所有制的展,另一個就是大家都熟知的“獨尊儒術”。儒家經籍,比如《尚書》《net秋》等一系列的書籍,成為世代研討的家學,此雙線展。這兩類的人就可以世世代代做官,當然也有許多人是兩者兼之,他們被稱為“士族”或“世族”。二者的區別在於“士族”是指他們掌握儒學及文化知識,而“世族”那就是指世代都是做官的。東漢之後,達到“選士而論姓族閥閱”情景,這樣,一批“王侯將相寧有種”的世家大族開始形成。如弘農的楊氏,汝南的袁氏(袁紹、袁術),他們都是連續四代都有人擔任“三公”。魏晉以後,這個門閥制度進一步展。

講到門閥,不得不講曹丕建立的魏國的時候所推行的九品中正制,當然這個九品中正是要分開講的。“九品”就是把人分為九等,現在不是也說人分個三六九等嗎,講的就是這種制度,當然那時跟如今,自然也是有些不同,那時更看重你的出生,你的祖上出了什麼官位,現在不太注重,而現在更看重的是你活着的爸爸、爺爺之類,當然你自己有出息也可以把自己的等級升高一些,那時可是不行的,家世是定“品”的唯一標準,所謂“計資定品”,就是以門資(門弟的高低)、官資(祖上的政治地位)作為決定品級的依據。“中正”是評定士人的官,多數由世家大族擔任。世家大族依託這種制度壟斷了zhèngfǔ的重要官職,形成一種“龍生龍,鳳生鳳”的現象,你祖上幹什麼的,雖然你可能沒能幹得那麼高,那自然你的起點會高很多,即便你不能一步登天,但你祖上有這根青煙,你只要忍住氣,不斷氣,在你告老還鄉時,你自然要比祖上多升上那麼幾級,如果你祖上都已經位列三公,那你只好委屈自己幹個平起平座再下來,畢竟這皇帝不是人人都能幹得了的,再者說,這職業不需要論資排輩的,套用**的一句就是“槍杆子裏出政權”,誰有本事誰搶去。

其實話又說回來了,除了制度上的制約,劉裕自身也是有問題的。雖然在人事任命方面,講究門閥制度,但你也要知道,官分兩種,一種為清官,一種為濁官。所謂的清官,四個字概括“職閑稟重”也就是說待遇好,事情少的官位,這麼好的缺自然給門閥士族保留。而濁官則恰恰相反,事情多,責任大,風險也大,待遇卻差很多。這些官,門閥士族們自然不願意去做,畢竟當了濁官會失去他們的士族身份。所以,只能交給寒人們去做了,方式方法有許多種,但作為正道,自然還是推舉。只是要你年齡到了,思想品德方面也還行,你又沒有為奴為婢,加上有那麼一些能力,一般都會被舉薦的,當然官不大,如同劉邦,當了一個亭長。

不過,劉裕連當個亭長的機會都沒有,史書對他的缺點講得很少,不同書講到的也不相同,但有一點,他們都選入進去,那就是賭錢。按理說,那裏對於賭錢沒有現在那麼重,那像現在,現你聚眾賭博,立馬紙黑伺候,好好反思去吧你,弄得不好,開除那都是可能的。平常的小賭小鬧那自然沒話講,這劉裕同志不簡單,豪賭,絕對的豪賭。因為賭博欠京口大族刁逵錢三萬,大致相當於現如今五十萬左右,錢看起來也不算太多,但對於劉裕來講是個大數。當然他也想了方法去應對,那就是躲了起來,但也許是劉裕小時候只忙着幫繼母幹活,都沒有好好跟小夥伴玩躲貓貓,結果很不幸,他被捉了,等待他的結果還是有選擇的,一:吊起來打死,乾淨利落。二:拉到集市口買了,當時買賣人口還算是合法的,雖然劉裕自己說是劉邦弟弟的後代,但對於那麼久遠的事,人們自然無法去驗證,也懶得去驗證。對於這兩種方法,刁逵想得沒想,就選擇了第二種。本來嘛,打死他,打的時候,得找人,埋的時候,即便你不埋,也得丟出去,總不能放在家裏吧,這不得人手呀,他欠的錢怎麼辦?再者說了,打的時候,那個喊叫聲也得吵死人,畢竟打死的過程還是很痛苦的,不是你一句“不準喊”就可以解決的,基於以上幾點原因,也有可能更多,也有可能沒有原因,他就這樣要給賣了。為了賣個好價錢,刁逵很是養活了他幾天,畢竟得有賣相。如果他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打死他,他都不會好酒好菜地招待他那麼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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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宋齊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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