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移情別戀
一天早晨。
她望着學院的後院飼養場,她與那些將來供人類食用的生物只有一個欄杆的距離。她站在高一點的台階上,向下望着那些校園工作人員正在餵食的動物。一桶一桶肉泥混雜着某種草料芳香的植物,被一同喂進入那無知的動物嘴裏。
無知的的動物在享受着如此豐富的快樂,卻不知道它的命運早已註定。(她的聲音)
你也喜歡這麼看奴隸餵養奴隸啊,你知道嗎,這種奴隸吃起來是酸的。每段時間學校都會宰殺一批的。(郡主小姐走過來的身影,她扒上欄杆,與她一同眺望。正在進食的食用動物快樂的場景)
你很喜歡看死亡的場景嗎?(她扒着欄杆,扭頭看向郡主小姐說道)
是啊,今天早上我的男人又在獨自看宰殺動物,卻沒有叫上我。真是的。(郡主小姐)
也許吧,每一名奴隸,也都會有一天直觀的看到。(她說道)
那是當然了,我想,隨着成長。在每一個階段,都會被安排合適的選擇,來一步一步的成為那樣的人是正常的吧,他不讓我看的時候,我就不看。他讓我看的時候,我就要聽從的去看。(郡主小姐)
那麼你要現在去看嗎,幾個養殖師傅已經開始按住那一頭白皮豬了。(她指着那個方向,看着她說道)
讓我看,讓我看。。。(郡主小姐)
隨着動物的嘶吼,它扭動的身體開始被第一刀下去。紅色的飲料噴薄而出,被師傅早已準備好的盆子接着。
真是….一點都不能浪費呢。(她說道)
…嘔..嘔…嘔…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宰殺呢,我以為奴隸都是很痛快的被解決掉,沒想要是….嘔..嘔…如此讓我的精神感到噁心。(郡主小姐)
在我們的村裡,每年過節,都是常態了。(她悠然的說道)
我一直認知的奴隸養殖,不過是痛快的解決,化作冰冷的數字,讓人感覺到無感覺。久而久之,奴隸的生命只是一個數字。隨着大人物們吃多少的利益,去犧牲。(郡主小姐臉色緩過勁的說道)
啊….你說的應該是屠宰廠吧,那種殺豬場,養殖場。(她說道)
也許是吧,臭味熏天,各種腸子,豬肉灑落一地,在野外很多很多,還有煙塵。(郡主小姐說道)
那應該就是屠宰場的,露天工作的。(她說道)
是啊,是啊。(郡主小姐)
那一隻已經不能動的豬,被屠宰師傅們一刀一刀的宰殺。郡主小姐已經適應了,也漸漸冷漠的看着。
你不用這麼振作起來,想放鬆就放鬆吧。(她說道)
我必須要振作起來,否則我受到一點點挫折就喪氣,還怎麼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人,不,是奴隸。(郡主小姐)
人,不過是生活舒適的奴隸,奴隸,不過是明天下一頓飯的奴隸。(她說道)
是啊,到頭來,任何生命,都逃不開奴隸的鎖鏈。(郡主小姐)
……她們一同望着,那一隻豬被宰殺,分割,然後運走,師傅們又抓走一隻豬,開始,如同上一回操作那樣,重複工作。
在豬眼中,屠宰師傅也被這個身份,這個屠宰的權力所束縛。(子爵走了過來,他看着她們兩個人趴在欄杆上,看着屠宰的過程。子爵的聲音說道:。)
她回過了頭,莫名的看了看他。
郡主小姐回過了頭,看了看站立自己身側一段距離的子爵,隨後再看到了她。於是說道:這就是沒有帶我去看屠宰的那個男人。
喔,明白了。應該是一位廚師吧,廚師每天要面臨各種屠宰。(她說道)
應該算是吧,我確實職位有點像廚師,根據土壤上誕生的不同生物,進行不同的處理,這樣才能讓飯菜做的好吃很多。(子爵)
…..我感覺啊…養的植物,它如果知道它不願意被吃掉而變的難吃了怎麼辦?(郡主小姐)
那麼就要像除草一樣除掉了吧,我的父輩種地時經常要除草的。(她這麼說著)
每次買糧食或者賣糧食,裏面都會蘊含著不好吃的。(她繼續說道)
郡主小姐看了看子爵,子爵依然沉默並嘴角微動的示意,表示不干涉她的聊天。便轉身走了。
我聽說高年級的學姐們都會在牧場裏選擇一個動物去細心的飼養它們,畢業時在殺掉。如果有了感情,那麼必然內心痛苦的。(郡主小姐)
也可以選擇不去飼養,要麼堅定心的進行下去,磨礪意志。要麼放下心態,自己一邊吃着別人為自己烹調好的肉,一邊為自己手中活蹦亂跳的活肉,喊口號,爭取權益。(她如此的說道)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動物保護者,他們就會形成一個群體去維護少部分自己選擇的活肉,再隨着帝國一起吃掉其它沒有被選上的活肉。(郡主小姐)
這樣是走不遠的,我曾經也與爺爺奶奶一起在村子裏養着牛羊。我幼小時,吃着家人幫我做好的肉,但是這樣我會無法活下去的。除了家人,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為我做飯吃。我吃誰的飯,為著誰效力吧。(她這樣說道)
是啊,我一直吃着家人為我做的飯,從小到大,每一粒這個國度的米,每一碗這個國度的湯水。讓我出生在那裏,讓我受到這樣的教育,讓我得到現在的生活。都是為了讓我去回報,在他們干不動時,我去頂上去並做的更好吧,努力成為大人眼中理想的樣子。(郡伯小姐)
為了明天的好日子,我只好這樣。(她說道)
是啊,為了明天的好日子。(郡伯小姐)
鈴聲響起了,她們倆離開了自己剛剛觀看的位置,走向了那邊的教學樓。
。。。。。
街道上,a先生在充滿些許霧霾的道路上行走着。只是這裏是白天,很多燈火沒有去照亮,這個白天也有些看不清的道路。
一座座高樓猶如黑暗山嶽一樣,擁擠而整齊的陳列在道路兩側。
a先生如此壓低着帽檐,獨自走着。
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個交際大樓,帝國不缺少負責依靠經營交際場所而盈利的企業。唯有m集團特例獨行,依靠了區分卻統一的方法,在這一片飽滿的吃乾淨的市場裏,殺出了一片海域。(a先生漸漸的走向了那邊的m集團大樓,他在行人路路上看着)
任何奴隸,任何人都有有着獨屬於自己的慾望的。而這個大樓便是對公眾開放,讓人可以不撕下這可憐的面具,並進行那純粹行為的地方。(a先生仰望着那個大樓訴說著)
……一種是為了純粹慾望而對奴隸社會無知的女性,她們早早的離開自己的教育環境,走入了這裏。年幼的她們學習着大人的皮毛,用身體的結構與男性結構的不同,交易着。渴求在這裏遇到能夠為她們打開新世界的人,一次次想像着,下一個一定就是一位優秀的白馬王子。
結局….卻更多的成為了在家帶孩子,忙於家務的婦女。或者街頭暴力事件,最後的犧牲品。(a先生默默的嘆息着)
…..一種是,在教育環境裏,已經學到了差不多。對帝國社會有了一定的認知,卻更加充滿着無知。希望用自己的“品學兼優”或者那可憐的認知,來包裝着自己的肉體,去尋找優秀的富有男人吧…..可惜,她們大多數都等不到……
隨着帝國的經濟問題與日俱增,原本第三層少量的,丈夫外出打工的自己卻獨自留守的寂寞母親多了起來。(a先生站在門口,經過門衛的簡單搜身後,繳了幾元錢帝國錢幣的登記費,便走入了大廳)
大廳內,她們穿着美麗的衣服,儘可能展現自己昂貴的肉體。等待着下一次交易的到來,等待着屬於自己的客人到來。那些穿着一般,或沒有品位衣服的男人們與她們共舞,或者聊天着。
美好的音樂演奏着,a先生被這如此的大廳內的鮮花盛開,燈光色彩的所有些視野短暫的不清晰。他壓低着帽子,望着這偌大舞廳的角落。
角落裏,已經落魄的她們,再也無了華麗光鮮的衣服,以及那曾經時的容顏。她們抱着牌子,寫好着價格,等待中低檔次的男人去光顧她們。也許在別的經營場所里,她們會被趕到小巷子裏,然而在這裏,在m集團的包容之下。她們的剩餘價值有了可以發揮的地方了,那些沒能找到理想女人的男人就會去光顧她們來緩解夜晚的火熱。而穿着華美衣服的那些女人們與男人手挽着手時,是不會去想,自己就是下她們。
她們只是連同這一座樓被切割出來的群體,她們也…..是人類子民的一部分….(a先生用手壓了壓帽檐,目光中依然望着那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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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明碼標價的她們,上了樓)
最後一種是…..就是那些母親們了,年齡還有幾分風韻,生理觀念也放開了。在社會崗位上的競爭也不如年輕的少女們有能力有光鮮,隨着帝國的就業崗位越來越少,她們也隨着失去生計的家庭漂泊在迷茫的浪潮中,互相擁擠的依靠。來到這裏獻出自己,為後代的教育撫養繼續延續下去。
a先生到達了第三層的樓閣,他看着漆黑的走廊。一個一個寧靜的門牌號看着,直到一個門牌號與對應的大門前停下。
他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了美妙的女人聲音。
來幹什麼嘛。
丈夫在家嗎。(a先生)
丈夫不在家,是要偷情嗎。(門裏面的女聲)
是的。(a先生)
裏面的鎖聲響了,他進去了。
小屋內,一位女子帶着面紗與帽子。一身衣服上多了些黑紫色的花朵,她舒適的伸出着那一雙修長的美妙之腿。似乎透過面紗,能夠感覺到她對a先生的審視。
水燒好了,床好了。可以正事了。(她的聲音)
a先生把自己的帽子放在衣帽架上,隨後看着她便坐在了她的會客矮桌子對面。兩人一同依靠在沙發上。
監考者已經到來這裏了,我那個擔任邊境衛隊長官的丈夫從郡伯那裏聽到了。(她說道)
知曉了,我會注意的。(a先生)
這一份資料是我們這個邊境地區的各個熟悉人的住所地址,隔音效果都挺好的。(偷情者說道)
好的,(a先生收下了這個資料)
現在,我想,我們與帝國中心的聯繫只能是最近的一次每一月的月考了,但是中心能夠下發什麼信息,我們也是未知的。(偷情者)
a先生看着桌子上熱的茶,便抬起品了幾口,又隨後放下。他望着偷情者。
隨着帝國的流水線等勞動工作越來越殘酷,很多的奴隸已經意識到了反抗的思想。他們或多或少開始聚集。形成或明或暗的地下群體,希望着能夠改變帝國。a先生怎麼看。(偷情者說道)
這些群體,掌握真正思想道路的人並不多,還會有混入帝國的暗棋。以及面對帝國給予金錢利益時的背叛心理。他們可以是我們的朋友,距離與我們一起共同戰線還有一段路要走。(a先生望着偷情者)
這是基礎,至少是一部分人力來源,可以減小從聯邦引入的渠道壓力,或者引進聯邦培養的壓力。
然後是敵人的各個貴族要員,什麼職務,人際關係的圈子,形成之類的。這些也是敵人要保護的,沒了骨幹,安逸在帝國公務崗位上的無能權貴就會首先想着後路,一步一步連鎖反應讓帝國失去了面對戰爭時,基層的控制與調度力量。(偷情者說道)
還有隨着電氣化的發展,越來越多公務崗位採用無紙化,電器設備辦公一體化的管理批文。如果毀掉了供電站,也是對聯邦有力的混亂。(a先生)
此時的聯邦距離帝國相差甚遠,連同線膛炮的炮管製造都很費力。提前的混亂反而是帝國一舉殲滅我們的台階。我們還要依靠我們現在的優勢,源源不斷的從帝國中心那裏得到要員們的動向,科技的信息。(偷情者品着熱茶說道)
……不能太激進了,還要配合帝國暗棋扼制火苗…..直到與帝國有正面對抗的那一天…..(a先生摸着茶杯那光滑的手把)
偷情者摘下了自己的面紗連同帽子,看向a先生。
要來交流嗎,我不希望你愛上我,我希望你能夠懂得女人,就像你現在的代筆人一樣。(她起了身,把雙手摟在a先生的脖頸上,慢慢的走向他,把身子依靠過去)
她還年輕,也許就會和上回的郵差一樣,成為聯邦的犧牲品。(a先生臉色有些努力沉穩的說道)
一路上風塵僕僕,需要一個短暫的安逸鄉,…….請記住…..不要對我動情….不要對理想動情…….
暖燈依然亮着,偷情者朦朧的玉體被黑紫色的紗所半遮掩,她依然以那優美的姿勢躺在床的一邊,看着此刻穿着襯衫與褲子躺在床上的a先生。
文明過濾思想,雖然這是一個我抗拒的現實,然而我卻要不得不說。
那是以女性得到配偶為核心利益的角度出發,在時代的變化,人性慾望中,經濟與權力的交織現代之下。
她們因自身肉體結構總是能得到配偶,所以她們可以因此避開這個文明過濾的變遷淘汰。
所以,每一輪變化之後,都是大量的男性,包括戰爭,包括工廠男工人,包括經濟低迷男性失業,權力戰爭男性犧牲等,一批一批男性去死亡。
…….所以啊,她們可以理所自在的,就像我們樓下的這樣。用年輕,用肉體的結構,去換取對她們而言的利益。去觸碰一段一段的離異,瓜分丈夫努力打工的積蓄。去觸碰一個一個的社會人際關係矛盾,在一次次鬥毆或語言衝突中,她們也總是能得到帝國法律的有限保護權。
這也是,我們女人現在社會地位如此低下的原因,越依賴肉體結構,越依賴帝國的保護,越依賴年輕。就會喪失與男性的人際競爭,喪失與男性的勞動競爭,喪失對自己身為男性附屬品身份的擺脫。(偷情者)
她們不去參與人與文明的鬥爭,人與歷史的鬥爭,人與自然災害的鬥爭,人與人的鬥爭。一味的不去參與文明的磨礪,最終也會被文明所淘汰,成為男性眼中的附屬品,成為上層女權貴為了保護自己年輕與身材,為丈夫們額外準備的生理繁殖的工具吧。(偷情者整理着自己衣服的身影)
……這一切,聯邦會想辦法解決的,她們是人民的一部分。(a先生)
…..偷情者長長的睫毛與潔白的面孔,她似乎看着別的方向訴說著。“主動為了利益擺脫了人民的身份,再想要重返人民的台階,我想,要比一場戰爭,比一個帝國的毀滅,比一個聯邦的新生……還要困難…..吧…”
給你,這一套就當你的換洗衣服吧,試着穿穿。(偷情者)
女性的問題可以來諮詢我,我想,你可以試着為她做一次飯。(茉導師與a先生站在走廊的門牌號門口的身影,她如此的說道)
…..那麼再見啦..…我要等下一個客人了…..(茉導師說道)
又是一日一日的輪迴,太陽升起,太陽落下。隔着高高鐵欄杆與綠化樹林的學院內,老師講着課程,帝國的歷史。她與郡主小姐座位相近,她們有時會互相的一起吃午飯,或者下午眾多女同學們坐在樹下草坪上看着書。
又或是傍晚的圖書館,郡主小姐與她傳閱着交換着書籍。
……聽說老師的題目佈置下來了..宿舍內,睡在下鋪的她聽着其它床鋪的室友聊着天…..
啊,明天就放假了,這個周末去哪啊。
回家吧,改天去市裏的書館查閱查閱資料嘛。
我家距離這裏不遠,我走着走就到了,很近的。
……羨慕啊…..
…..躺在下鋪的她望着上鋪聊天中的她們…眼神有點空蕩蕩的…..
又是一天的校門口,
有機會了我們一起去市裏的圖書館學習吧,我先走了。(郡主小姐向她告別後,便背着包,走向了她們回家的人群里,與她們聊天着,走着)
她孤獨的望着那些各自回家的她們在路上聊的喧囂,自己卻孤獨的站在這附近一直看着。
…..這時,一身略有陳舊感,衣裝有型的a先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我在家裏打掃好了,飯也做好了,在火上溫着,要回來嗎。(a先生伸出了一隻手)
……好的,我的紳士…..(她也伸出了手)
日暮黃昏,郡主小姐耐心的把她在學校交往的朋友一個一個在行走的道路上離別揮手再見,漸漸的剩下了她一個人。
路燈漸漸的明亮了,她站在路燈下,望着遠方。
怎麼樣,有新的題目嗎。(監考者出現在了她身後)
你怎麼不說我累不累,我走不動了,把她們一個一個的摸清住址。(郡主小姐)
郡伯閣下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車輛,在前方右邊的巷子裏隱藏着。(監考者)
燈火光輝的郡伯大廳里,他雙手背後思考着,看着。
…………….
….啊…啊啊…..我累了,(郡伯小姐說話間,便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椅子上,而僕人們把她的背包取下,衣物取下,鞋子取下,為她更換)
郡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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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子爵,便問道:這次的題目是什麼。
是,“女性地位”。(子爵說道)
女性地位啊,這所學校女性很多。又加了一個詞彙,女性的地位。說明了,讓她們首先認識到屬性身份,然後再認識到自己能夠用這個身份找到這個帝國里什麼樣的崗位。(郡伯思考着說著)
認識到自己是什麼身份屬性,認識到自己這個人背負着什麼,找到相關的聯絡點,然後奉獻。(子爵身份的監考者說道)
…啊啊…你們都在說什麼,難道只有我覺得。我們這段時間學的一些“思想道德”課程,一些歷史課程,其它在七雜八吧。再看這個題目,也是歷年的重複題目。我想就是寫寫自己的規劃,自己與其它男生有什麼不同,自己在老師的帶領下,如何做出自己的色彩,還有些對帝國的女明星,感動事件的女人物堅強做出評價吧…..(郡主小姐說道)
重複題目,這是個定式。一個搜尋的信息,對方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樣,對方期待着a先生的回復,這是對a先生下落的一個詢問。(子爵思索着說道)
那麼我去聯絡聯絡相關朋友,看看多少個地方出現這個題目,也只有我這個級別有一定的查閱能力。(郡伯說后,便向子爵點頭示意)
既然是重複題目,那麼必然會是多個學校一起出現。這也是一個偽裝的方法,並且這次時間是月考之前,也許可能只是某個學校里隱藏的批閱者,或者老師在傳遞信息想要與流浪的情報者對接的可能。不妨可以試着找找吧,郡伯閣下。(子爵)
好的,我去聯繫聯繫。(郡伯離開的身影)
…..我們要怎麼去替代那個人呢…..(郡主小姐看着子爵說道)
邊境城市郊外的偏遠村落,那個熟悉的茅草里,a先生打開了她的作業冊子,看着上面的題目。a先生自語的說著“這是我與她的一次對接,要重新整合一下加密方法,讓她與我雙方都能理解,因為上一個加密方法敵人已經破解了”
偷情者,自然是移情別戀。在帝國社會裏,女性通過接觸一個又一個男人從而得到對男人的認知,直到找到那個合適而穩定的男人。(a先生的自述)
……我想,這是個驗證暗號,帝國長期對各個低下組織的打擊,以及聯邦隨着帝國的打擊而不斷的變動的地下群體,或失聯或重新聯絡上組織的。定期暗號對接。(監考者說道)
門打開了,郡伯先生拿着文件走進來對着子爵說道:“目前是這幾個地區出現了這個題目的作文,我想我們甚至可能藉此捕撈一批”
我會向中心上報郡伯閣下的調查的。(子爵說道)
…..啊啊…你們能不能別移情別戀了…幫我想想作文吧。(郡主小姐無奈的說著)
移情別戀,確實,如果說男性的善變,那麼女性長期形容的就是移情別戀。(子爵說道)
那麼如何才能為我們的郡主小姐加密作文。(郡伯說道)
在文章中寫出這個詞彙的含義,大概的敘述女性身份,未來目標,期望的女性偶像文字。讓它們相互連接,而移情別戀是潤滑劑。(子爵說道)
接着就是加密方面,聯邦常用的加密為,就業,崗位,矛盾,地位,等等。都與帝國現實社會有關係絲線串連,從上一次的確認這個學校。如果我們從校園的角度出發,女學生的身份,因為淘汰制度,對身邊朋友的移情別戀。未來目標,優秀女性的尊敬,這些。對聯邦的加密關鍵詞替換,並使其在這個框架內能夠完美的運行。(子爵說道)
啊啊,又要我來拿着這幾個詞彙湊字數啊。(郡主小姐)
這可不是湊字數,從剛開始郡主小姐您對我們的否定並提出了自己的認知。那是一個美好的框架邏輯,只需要在維持我的相似邏輯之下,主要詞彙語句替換,就可以替代那個人了。(子爵說道)
是的,女兒,這是一種延續的續寫。對我們之後,你所接手的續寫繼承。(郡伯說道)
嗯嗯,女兒儘力。(郡主小姐)
郡伯閣下,可以再幫我請一下校長來嗎。(子爵說道)
第一次吃到這樣的料理,你的手藝很好的。它對配料有獨特的風格,從柴米油鹽的基本醬料中,多了些升華感覺。就像一直從村莊的環境明文向著前方發展一樣,而不是追求帝國風格的奢華高調。(她在桌前望着那邊的a先生)
怎麼評價,請我的主人縮短句子。(a先生)
一個身在帝國的底層,一直延續這些淳樸,走了很遠很遠的人。(她說道)
那麼對於今天的題目怎麼看?(a先生)
是對女性地位的描寫,我從小成長的村子裏,都是母親種地,父親打獵。後來隨着帝國的擴展,聯邦的出現。沒有了打獵的地方,父親響應號召去了遠方的帝國工廠。母親也漸漸無地可種,肥料的漲價,人口的流逝,帝國總是批發給我們種兩年就死掉一批的苗。母親也隨着父親去遠方的工廠勞動了。
也許,現在帝國的社會,女性永遠是花枝招展的,我的母親與帝國的女人差距遠遠的,沒有富貴的生活,但是她創造了我這個生命,在把我養育到能夠自立後去遠方。這也是一種偉大的厲害吧。(她這樣說道)
……那麼她們是為帝國效力的奴隸,還是支撐起帝國的人民…..(a先生詢問道)
……我想….她們是母親吧,帝國的母親…(她說道)
老者校長走入了郡伯的辦公大廳里,在溫暖的燈火下。他深深的向兩位行了一個禮節,僕人為他換下外套與帽子。老者校長看了看一邊正在寫作文的郡伯小姐,又看了看站在那邊的郡伯與子爵兩人。
請問,學校的導師們是每個班級管理導師與授課老師各自批改自己班級的,還是隨機批改。(子爵的詢問)
我想,應該是隨機批改吧。一般都有一個統一的批改大廳,一疊一疊的作文放在那裏。哪位選到,哪一位批改,也是為了避免老師為了提高自己負責範圍的學生分數而產生的偏向行為。(老者校長說道)
子爵閣下,您的觀點是。(郡伯的詢問)
也許敵人之一就在這裏,我們偽造一份敵人想要傳遞的密令。當批改者看到兩份密令時,如果識破我們批註不通過,那麼我們可以直接對比批改筆記,知道是誰批改的。進一步跳過a先生,抓到大魚。(子爵)
如果給予兩份都通過,或者給予我們通過而a先生不通過。(郡伯詢問)
兩份都通過,那就是那個人自己主動暴露了。如果我們通過,而a先生沒有通過。這說明了我們的行動獲得勝利。(子爵)
如果查出是誰的話,我到時派人詢問一下導師們批改完之後,找一個時間讓她留校一下。方便郡伯閣下與子爵閣下清理雜草吧。(老者校長)
好的,有勞閣下了。(郡伯說道)
………….
夜晚,茉導師依然裸着的趴在警衛員男人充滿腹肌的身上。
她與他迷離的眼神互相看着。
….郡伯讓我們的一部分隊員進行待命,他這個夜晚要加班不回來了,人手抽調了一部分。(警衛員說道)
我知道的,敵人要有一個收網的時機。(茉導師)
你準備怎麼解決,我不想失去你。(警衛員摸着她的秀髮與肩膀)
我也知道了,在批改下發后的第二天,老師們留校一段時。這也可以是一個通知,讓我不得不妥協的合作。(茉導師)
評語是加密的回答,批註是正確錯誤的暗號,分數是流向的歸類。(茉導師)
那麼,你還能躲在哪裏。(警衛員)
不同地區,不同紙面上的平面維度不一樣,這是中心與地方的不同。我還可以躲一躲。(茉導師)
我只需要讓丈夫繼續認為我很忠貞,並給他一個讓他心理能夠自我證明的信息就可以。然後是繼續瞞着他,我們的生活。潛藏下,我與他的生活。(茉導師)
夜晚,帝國中心,在辦公枱上批閱文件的部長看着來自執行者的彙報。他接過了信件,撕開外皮,展開在紙上看着。
火燭微晃,象徵著時間已經過了不遠。部長把信件放在桌案的火燭上點燃,看着它漸漸的燃燒,最後化作灰燼。
他望着辦公室遠方的大廳思索着回答。
…….你到底是捲入了利益的紛爭,還是有人想要利用a先生把你調走…….還是你為了帝國的真正心懷…….
…..多了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