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邊境郡
代筆人
聯邦與封建帝國的多年對峙，不時會有報紙刊登邊境的衝突。
聯邦追求公民平等權利公有化的思想，封建帝國追求權利私有化，以多個家族歷代繼承牢牢控制着權利與產業收益，追求人類等級分化的思想。然而封建帝國的軍事科技，整體的財力，實力遠遠高於聯邦。
天空暗黃的看不見那昔日的湛藍，唯有枯葉，冰冷的寒霜，隨着充滿嗆人的霧氣瀰漫。草地是濕潤的，草地是枯黃的。
森林是茂密的，森林是黑而高大的，一個一個宛如山峰的刀劍刺入那一團看不見的迷霧中。
弱小的她，提着水桶，在那黑林與枯草平地交界處行走着，隨着蒙蒙的霧氣。
帝國，分為上三級，與下三級的人類劃分。
上三級，真人，智人，直立人。
真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或者對帝國的貢獻，得到爵位，即使得不到爵位，也可以通過考試，測試，成為帝國公務機構的人員。
智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帝國的貢獻，得到錢財，以及錢財的使用權。可以購買財產，做生意，或者成為優秀的學者，商業管理者。
直立人，可以通過勞動獲取一口飯吃，可以獲得少部分真人，與智人授予的權利，幫助維持下三級人類的管理。往往戰爭時，直立人也是衝鋒在戰場的高級犧牲品。
下三級，高階奴隸，中階奴隸，低階奴隸。依據對帝國的貢獻，是否具備穿衣服的資格，吃飯的資格，或者是活着的資格。
她望着那黑暗的森林，冰冷的草地。她站在一口井面前，通過繩索與木桶的綁住，把木桶垂下去，連帶着繩子。
她艱難的出力着，拉動滾動手把，一點一點把盛滿水的木桶提上來。
她一搖一晃的提着木桶，再次走過這片祥和，充滿詭異的陰沉濛霧的道路。
帝國有一項決定人類等級劃分的制度，那就是考試。考試決定着，她，以及人類他們，是否具備人類的資格來為帝國效力。而考試的失敗者，則成為了不是人的存在，下場只有，，，在絕望中餓死，病死，無依無靠而死。
她停下了腳步，擦了擦汗水，她仰望了遠方。
那是遍地的骸骨，埋藏在這一條她習以為常的路途之下。深深的，被霧氣，被森林，被草，所遮蓋。
她喘了喘氣，繼續提着裝滿水的木桶，走向了那個留守着零散幾人的破敗之村。
地處帝國邊境郡城，與聯邦的山脈接壤。雖然帝國與聯邦互為敵人，但是弱勢的聯邦依然與帝國有貿易往來。
而隨着城市化，工業化，城市圈的建立，越來越多偏遠地區的人，拋家棄子的去那裏，只是為了有一個飯吃，或者有一個萬一，改變命運的機會。。。。的一廂情願吧。
她也一樣，與很多的年少無知人，在這偏遠的村落，成為留守兒童，自力更生，或者自生自滅。
帝國中心都市的繁華，高新靚麗，復古典雅的華美。
黑暗中，槍聲響起。
緊湊的腳步聲，追逐的聲音。
耳麥中傳來着聲音，代號a正在逃跑，我已經打中了他的背包文件散落一地，我無法管理，你們後續探查文件，我繼續追捕他。
明白，耳麥那邊傳來的眾多聲音。
一隊二隊，都住左邊。三隊四隊隨我來。
那個男人慌忙的逃竄着，他狼狽不堪的渾身傷痕纍纍，與古舊樸實的衣服遮蓋着他滄桑的身軀。他掙扎的擺動着雙腿與胳膊，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堅毅。
槍聲不時的響起，他倒下，翻滾。再次一瘸一拐的支起了向前行動着，他咬着牙齒用手中的手槍給予回擊。
一聲一聲的槍響。
a，束手就擒吧。一位男人站在一處屋檐上，看着那邊倒在古舊的巷子地面上，那個無力的男人。
他躺在地上，望着各個屋檐，與重要道路被敵人圍住的情景。
忽然一聲爆炸，撕裂了地面薄薄的層台，他與碎石路塊一起掉落在了帝國中心城市的地下運煤鐵路上，他隨着運煤鐵路上的貨車一起失蹤在了那裏黑暗。
風吹着，男人站在屋檐上，仰望着晴朗的天空，立於都市的幾處遙遠的煙囪，還有繁華的美景。
風吹動着他的衣袍。
幫我聯繫地下運煤鐵路部門。。。來自他的聲音。
。。。
天空的晴朗，男人站在碩大的書室里，他透過玻璃看向窗外。
報告監考者閣下，關於聯邦的特務a，那位“加密者”所遺落的文件我們已經破獲成功，知道加密者的加密方法手段了。（執行者說道：）
那麼太好了，注意觀察各個部門，留意新聞報刊，是否有相關信息。（監考者）
是，遵命。我們一定會把整個聯邦的情報網抓出來。（執行者）
。。。。監考者重新回頭看望那玻璃外的藍天雲霞，他的聲音說道：“魚啊，快點吐泡泡吧”
她是一所郊外女子寄宿制學校的學生，因為父母是一些稍微有點用的奴隸，所以可以供她上的起學，然而即使學校里的生活不愁，每星期可以回一次家。她還是留戀這個窮地方，打水，生火做飯，也許是為了保持自己的留戀感吧。也許是，城裏的人都有家可以回，而她在城裏沒有家吧。
她一步一步提着水桶走着。
啊…..考試…帝國最重視作文考試了。。。因為文字是人體靈魂的表達，這樣帝國就可以在肉體基礎成績以外，看一看這個人類能夠劃分到哪一級別奴隸的資格了。（她的聲音自語道）
…….
能幫幫我嗎，讓我喝一口水。。
不遠處，一聲沙啞的聲音傳來。她循聲看去，是一名旅者模樣。渾身破舊髒亂不堪，躺在黑樹林與枯草地的交界處。
茅屋，涼風蕭瑟。
她提着盛滿水的木桶，走向了屋裏。把水倒入了水缸里。柴火升起了火炕，煙囪冒着滾滾的濃煙飄向遠方。
他喝下了一口暖水，隨着屋裏的漸漸熱量充裕，他的臉色也恢復了過來，他的腿上還放着一塊饅頭。
多謝你給了我一口活路。（a先生憔悴的眼光看着她）
我看你手上還握着幾張郵局的信封，我想你一定擅長寫作吧。能幫幫我提升寫作的分數嗎。我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帝國奴隸。（她如此回答着）
這…..a先生看着她此刻嬌小的身影，樸素的衣服，還有那一雙充滿希望的眼神。以及滿是繭子傷痕的手指。。a先生髮出了一些遲疑。
根據帝國奴隸制度，凡是賜予一個人活下去，生存下去權力與資格的人，就可以成為這個奴隸的主人，我想你被束縛於我，我想要你為我的成績而付出勞動。（她又一次堅毅的聲音響起）
好吧，好吧。我為你構思作文，我也期望你能夠對外隱瞞我的存在，幫我提供食物與居住的地方。（a先生）
嗯，沒有問題的。你是我的奴隸，這是我的資格。（她的聲音）
一個辦公室里，監考者面對着上司。
執行者已經傳來消息，那個屬於加密者的信息出現在了郵局的信件裏面，且確定了是邊境郡城的位置，請允許我凋亡那裏，進而早一步知道埋藏在帝國之下聯邦的暗線網絡。（監考者）
允許了，具體的實施由你來執行，需要配合與支援可以聯絡我。（部長）
這一封是你的新身份子爵閣下，另一封信是我寫給邊境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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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的介紹信。（部長）
好的。（監考者）
。。。。
我會每周回來一次的，她的聲音說道。不會讓你吃白食偷懶的，我每周都有一次作文。我會把它交給你的。（她說道）
a先生望着她說道：，好的。我的公主。
對了，這是本周的作文。也是我入學后，經過一月的學習，進行的第一場作文。這個作文會決定了針對不同的人，施以不同教室，不同等級的培養資源。並且是匿名的。學校不會公佈成績與對應的名字。（她說著，拿出紙與筆給a先生）
喔，匿名啊。（a先生接過紙與筆，看着紙上的作文題目）
我想，這個原因也是，害怕你們第一個月在綜合資源下，有了初步的群體，微弱的感情聯繫。害怕矛盾激化，印象擴大，影響後面的生活，而採取的匿名方法。（a先生一邊拿着筆，在紙上寫着，一邊說著）
…你…你說的有點複雜，我有些聽不懂….（她）
人類剛出生的時候，我們分不清它未來是真人，還是奴隸。所以只能統一的餵奶，餵食物。直到，在他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平等的時候，進行區分。（a先生）
….你在說什麼，人只要生下來認真努力的活着，經過篩選，得到符合自己的道路，再繼續效力就可以了。（她）
是啊，就像這個題目一樣。（a先生）
《生命》在這個年紀思考生命，真是太早了。奴隸還不知道生命以外的事務，卻要說出生命的意義。（a先生）
我想我知道，穿衣服，讀書，學習，畫畫，旅行，交朋友這些，在生活中感悟。而你說的意義又是什麼。（她的聲音）
生命的本身就是細胞的化學作用，每天為了維持肉體的運轉消耗一批更弱小的生命，再新生一批生命區分投入。周而復始，就是我們這個人類的生命。（a先生）
你說的很深奧，我能夠感覺到，你這個奴隸的靈魂是優秀的。我都想不到這麼多。明明是真實的，我卻通過你的言語感受到生活的冰冷。（她）
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好的環境，不用在如此勞累的打水，生火做飯，劈柴。你一直赤腳踩着這一片乾枯濕冷的草地行走，為什麼不去穿鞋。（a先生）
父母給我寄來的錢很少，女子學校發的錢也很少，我不願意看到每個她們都有父母接回去，或者城裏有個家。我才願意每周回到這裏，我不願意看到那一雙鞋子會穿壞，那樣也行會遭到同學笑話的。（她）
奴隸有了感情，就像細胞有了變異，砌成屋子的磚頭有了思想。…哈哈…（a先生笑道）
這才很正常嘛。感情就是我們的形狀，把我們區分開來，成為不同的帝國奴隸品種，走向不同的道路。（她）
生命的本身就是從無到有的，奴隸的本身也是如此，從會呼吸勞動的肉塊，變成現在的多樣，有了此刻繁榮的帝國文明吧。（a先生）
哇，你旅行過很多地方吧。沒有說出一句讀書，學習，畫畫，或者自己喜愛的東西，就讓我感覺到了你那冰冷的言語裏出現的，給我一種溫暖感覺的色彩。（她）
燈火陰暗下，破舊的茅屋內。
a先生的手指摸着那幾張紙緊緊互相依靠着的紙冊。精美華麗的鋼筆，在他的的指尖握着。眼瞳中，與那不遠檯子上的燈火對應。
還有她的笑容，如此的純潔。
……..我寫好了，拿去上交吧。（a先生）
好厲害，你的思想擁有着豐滿的羽毛，真是我撿到的一個好奴隸。（她高興的身影）
…..你說，在這個帝國，會存在癌細胞嗎…..（a先生的目光與聲音）
我想這並不是癌細胞那麼離譜，是奴隸總要找到一條路徑去活下去，為了活下去而變化，就像你抒寫的生命一樣。（她的聲音）
奴隸，就是縮小版的生命，帝國就是縮小版的文明吧。說起來我內心也有點慚愧，我找你幫我寫，我也是想要變成更好的奴隸，以這個奴隸的身份對帝國貢獻更多，而奴隸制度也很符合帝國法律。
…….我想….我也是那個變異吧，但我不是壞的，我是對帝國，對文明有利益的。（她的聲音）
我想…是的..（a先生）
對了，你叫什麼。
………叫我a先生吧。
好的，a先生，我這就去為你準備今天的伙食。（她放下紙冊，出去茅屋的身影）
a先生這時，才緩緩的打開了自己的衣襖，濃稠的血漬，和各種細小工具掛在他的衣服內部，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一個一個血污，又從衣服內兜里拿出了一把手槍。
他為手槍上了個膛。
我從小誕生在聯邦，為了成為優秀的聯邦戰士而努力，直到有一天，我被正式選入加密者培養計劃。（a先生）
流光，在他的鋼鐵槍身上閃爍。
為了聯邦，我可以犧牲一切，每一個人都是聯邦利益之下的棋子。（a先生）
邊境郡城，郡伯的私宅大廳內。
……那個收件的郵遞員已經死了，我們已經無法再一步追查下去了。這是郵局那邊給我的反饋信息。（郡伯說道：）
子爵身份的監考者與郡伯兩人在大廳里的對話，他聽到着來自郡伯閣下的信息。
新聞，報刊，各個媒體，我這邊都會派人盯着的。（郡伯）
子爵望着華麗的大廳，他走步着，他思索着…….還有哪裏….還有哪裏….可以傳遞信息，可以在傳遞的過程中作為一個加密的方式，或者加密的中轉站向上彙報…..還有哪裏啊……（子爵）
我看閣下來自帝國中心，有幸光臨在下伯爵的小寒舍。不知能否欣賞欣賞家女的作文，提出些指導意見，我想閣下應該會在這裏駐紮很長時間的。（郡伯）
作文…確實是可以的，也許它也可以作為一個傳遞的媒介。（監考者的內心）
是啊，今夜就是出結果的時候了。學校進行一個月的平等教學后，採用匿名的考試行為，為她們今後分成不同等級，採取不同的教育力量傾注的一個正常環節。（郡伯介紹）
能告訴我匿名方式採用什麼加密手法嗎？（子爵）
邊境女子學校，內務室，眾多批卷導師。
呼啊，好累啊。批改這麼多的試卷，真是累死我了。（張導師說道）
好寂寞啊，身居邊境衛隊長的丈夫又常常忙於公務，留下我與警衛員的寂寞，還要費心批改這些紙張，真是耗費我的精神啊。（茉導師）
哈哈，你的丈夫真是一個無聊人啊。無法滿足你，我看為你配備的警衛員是他的替代吧，人帥有穩重，小麥色的皮膚，有型的肌肉線條。惹得我們這些象牙塔的大姑娘導師們兩眼放金光。（張導師）
嗚嗚，高舉我啦。我已經過了慾望期了。（茉導師）
這邊有一件作為寫的不錯，冰冷中蘊含著色彩。（另一邊的一位導師喊道）
茉導師聞聲而看。
…….
下來了，下來了。你看，這是我的入選班級。是中等班誒。（她的聲音）
落魄的茅屋裏，a先生聞聲望去，看着她開開心心拿着入班通知，他打開信封閱讀着評語，以及由班級所負責的導師親筆抒寫的邀請函。
內務室，茉導師的抒寫。
我已通過你的文筆了解到了你的靈魂，但是鑒於你之前的成績都不理想已經內定為必然去差等班，但是這一次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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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已經可以到達優等班之名。只是一次嚴重的不平衡，文筆中的部分詞彙已經被課本用過，屬於重複的摘抄行為。在導師的眼中也不算理想，導師可以感覺到你深陷底層想要掙扎的願景。
但是還是期望修改你自身的問題，更加努力。這裏的中等班級將會為你開放適度的教育生活資源，希望繼續努力。——中等班負責人，茉導師。
…….我們的加密已經被破解了，引起了清掃，隱蔽為主要，聯繫為次要。注意修改新的一套加密方法。我是對接人，代號：偷情人。（a先生的腦海）
哈哈，好開心。我進入中等班級了，好啊，太感謝你了，我忠誠的奴隸。沒有了你，我可能就要失去成為一個高級奴隸的夢想了。（她的聲音）
內務室，茉導師看着那邊正在燃燒的壁爐，把自己手中的一疊文件揉成紙團扔進去。。。而室內，其它的導師也正在忙着把手中的紙扔進去。。
…….真是的，為了維持這個匿名考試原則，每次都要想一個加密的手法。又或者套用一些其它故事書籍。最後還要燒了，真是殘酷。（張導師把紙球扔進壁爐里說道）
真是一個好作品啊，卻要去毀了它。（茉導師有些無奈的摸着額前髮絲說道）
不過是形式主義了，學校走走過程走走樣子。我們這點小加密，在帝國的高人眼裏都是小孩遊戲。（另一名導師說道）
半夜，，一名白髮老人在執行者的幫助下，走進了郡伯家的大廳，一路半彎着腰走上台階，看到厚厚的華麗大門，敲了敲門。
請進，郡伯的聲音。
郡伯閣下，這麼晚了，找我這個小校長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老人一步一步的走入進去，看着沙發前，眉頭緊繃的郡伯與監考者。
這位是？（老者校長）
這位是來自帝國中心的子爵閣下，我的訪友。我是想代為詢問一下，貴校遵循帝國的第一學期，第一個月的正常教育后的匿名考試問題。（郡伯）
我知道您的女兒也在這裏就讀的，她的成績很不錯，所有班級都可以隨意選擇，我想不會是有除了優等班以外的選擇了吧。（老者校長）
不是這個問題。是貴校的匿名考試，它的加密格式是什麼。（郡伯）
加密格式的話，我想今晚入夜前已經全部銷毀了，不會有任何殘留信息了。加密格式我也不知道，都是交給下面導師們策劃的。（老者校長）
大廳的靜默….
老者校長又看了看一眼那位一聲不發的子爵，他又忽然開口說。不同入選班級會有陳列的原檔作文，根據導師的選班之後，原檔作文也會調過去暫時保存一個星期然後銷毀，但是無法知道具體的名字。
感謝您提供有價值的信息，請問我應該如何去取得。
深夜之前，導師們都會整理好那些即將銷毀的作文。都在學校地下第三層的倉庫里，子爵閣下與郡伯閣下可以去派人取走核對。
多謝您了，為了帝國。（郡伯的聲音）
沒有了，我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還能傳遞信息的。（老者校長）
我這就率領部下過去把文件帶來，請伯爵幫我準備一間空閑廳室。（監考者離開的身影）
加密與傳遞，再配合作文本身具有的特色，又將會是那平庸的思想靈魂再一次演化啊。教育了這麼多年，有幸第一次見證。（老者校長說道）
………爸爸今夜又在做什麼，怎麼校長也來了。還有一位帥氣的男人。（郡主小姐）
郡主小姐悄悄的躲在門縫裏看着遼闊而漫長的大廳另一邊，正在聊天的三個人。只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啊，管它什麼呢。我是一位優秀的人，我出生在優秀的家庭，我生活在優秀的環境。還有什麼能夠阻礙我從誕生之日起，成為權力掌控者的身份呢。（郡主小姐抱着枕頭穿着睡裙，獨自走在光明敞亮的宅子過道上，自言自語）
她很快在僕人的照料下，進入自己的卧室，躺在大床上準備睡覺。
郡主小姐，她望着窗外的星空。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
你就要再回去了吧。（a先生）
是啊，我要去中等班報道了，期望我交到好朋友吧。（她）
請問，身為奴隸的我，有權知道你的名字嗎？（她）
哦，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啊，確實的，根據帝國法律，主人不開口，奴隸是無權知道名字的。
我想，既然是你為我寫的作文，就叫我女主角吧。必要的時候用這個名字稱呼我，平常還是正常交流吧。（她的聲音說道）
…….她..嗎…..（a先生默默的訴說著）
深夜，夢境中呼喚的聲音越來越強烈。好像溫暖的燈光，被父親的身影提着，走向了黑暗。
郡主小姐醒來過來，她睏乏的雙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女僕甜美柔和的聲音訴說著，姥爺有事情叫你過去一下，有話要談一談。
——喔，好吧。（郡主小姐起了身姿，在女僕提燈的幫助下，走過長長的走廊，站到了睡前曾經偷偷在門縫裏偷看過的那個屋子）
敲門聲響起
郡伯獨自站在理事桌的後面，背靠着充滿黑夜的玻璃，大廳里吊燈與火燭亮着。
爸爸，有什麼事情嗎？（郡主小姐）
爸爸有一件要事要交給我乖巧懂事，優秀的女兒。（郡伯）
什麼事情，爸爸請說吧。（郡主小姐）
我們偉大的帝國，千年不衰，正是因為有着我們在此支撐。然而每一天，每一刻時鐘，都會誕生反叛的子民，他們不計入我們賜予他們生命的恩情，他們不計入我們給予他們崗位，知識，教育的偉大。
他們卻在我們為他們塑造的生命中，貪婪的，想要病變，想要反噬掉身為主人的我們。他們甚至在外面成為了聯邦。
嗯嗯。（郡主小姐）
現在，有一名來自聯邦的特務。隱藏在你所就讀的學校，並且已經進入了中等班級。爸爸需要你也去中等班級就讀，找出那個特務，調查她，了解她，甚至成為虛假的她，去替代她。
爸爸知道，這中等班的資源對優秀的你是不公平的。但是爸爸也希望你能夠在逆境中磨礪，成為你的繼承權利，掌控權利之路上的一個履歷，一個閃光點。這樣再也沒有人敢於威脅你的權利，敢在你的背後訴說下流的話語，或者敵視的言談。（郡伯）
會的，爸爸。我出生就是為了帝國，為了我們邊境伯的家族。我會努力的，成為爸爸的優秀繼任者。（郡主小姐）
嗯，很好。這位是爸爸我為你安排的家庭輔導者，兼任你的師傅。希望你能夠從他的身上學到很多，他也會保住你的人身安全。（郡伯）
難道，就是那位俊美的人。（郡主小姐）
與我的女兒見一個面吧，子爵閣下。（郡伯）
男人打開了門，走了進來。示以禮節，他可以是子爵，也可以是監考者。
夜晚，再一次的入夢之前。
郡主小姐躺在床上，她望着玻璃外的星空月色，以及來自黑夜的安詳。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履歷而已，裝飾我人生的一小部分，就像頭髮上的發卡一樣，沒什麼好思考的。（郡主小姐）
所謂的奴隸幼崽，又是什麼樣的呢。真是一件值得思考研究的事情，我還沒有過多與她們接觸的經驗呢。（郡主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