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走馬燈
村落中
老者右手下棋左手沏茶,沸水剛接觸茶葉,距離百米都能聞見茶水中的芳香,和潤人肺腑的清香。
茶葉中的靈力在四周緩緩蔓延開來,眾人也只微微聞了一下,便猶如雨露甘霖般的瘋狂的吸食着茶香。
老者慢慢開口說到:“此茶我放了二十年了,都沒捨得喝,沒想到喝這茶竟然是在種場景之下來沏,唉。
侄兒,來嘗嘗我老頭子的茶藝如何”老者口上說著手中緩緩給紫衣青年倒着茶水。
紫衣青年左手接下茶杯,右手卻在不斷的掐着指決不斷的向著老者下着蠱毒。
老者身後忽然出現一個層層疊疊的異相還在不斷的阻礙着蠱毒的侵蝕,並不斷的吸收着紫衣青年的靈力和壽元,兩人的棋局未停,兩人的勝負也還未分。
青衣男人手提巨劍,不斷的向前加速,跨江河,越山海。
男人提劍每落一個地方,巨劍便會燃盡距離劍尖數十米的生靈。
距離村落千米遠的樹上,一道人影瞬間掠過,剛觸碰到的樹榦上便可以看見絲絲的雷威,再環看周圍已經不見其人。
突然,數裡外一道光影極致的划來,快到看不清身形,唯一能夠認別的也只有手中的焚天巨劍,巨劍身上燃燒着的幽黑色烈火令人膽寒。
數裡外的男人,三五個呼吸便趕到村落,快到令人咂舌,村落里的灰衣弟子還未看到青衣男人,便被男人手中的焚天巨劍燃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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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圍空中也只是飄散着星星點點,幽火殘留着的餘溫。
就連餘溫也正在湮滅着灰衣弟子的腰牌和珍藏的聚靈石。
老者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便繼續悠然自得的品茶下棋,看着紫衣青年不斷加快手中的指決,擦拭着滿頭的冷汗,老者也只是搖了搖了頭繼續品茶。
忽然間,看到紫衣不斷的獻祭自身的靈魂和靈力,彷彿要試圖想要和老者同歸於盡。
但是這時,老者下棋的手也放下了棋子,運起靈力試探着抵抗着。
老者運起靈力散發全身,身後的異象比剛才更重了一些,五彩斑斕的山海走勢,更比棋盤上的更加絢麗奪目。
青衣男人剛落地,便看到老者和紫衣青年兩人在不斷的釋放着靈力相互抵抗着對方的殺生秘術。
但是,二人眨眼間,便看到青衣男人一手提劍,另一手瞬間放在紫衣男人頭上,限制着紫衣青年靈力的輸出,也只一瞬,男人毫無徵兆的提劍斬斷了紫衣青年在釋放秘術的雙手。
在青衣男人來到時,沒了雙手的他,便知道今天這個死劫便躲不掉,繼而拚命的獻祭着靈力和靈魂,一直到利劍斬斷雙手。
靈力也被牢牢禁錮時,他才散了靈力,認由青衣男人禁錮,他也不做反抗了。
紫衣男人眼中的滿目無神,彷彿在知道自己坐下的那一刻便活不了了,也好似也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態和老者下棋。
自己的身體也因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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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無比蒼老,甚至比面前的老人都更加的蒼老。
紫衣青年看着老者,不禁的自嘲與悲哀着的自己。
看着老者,他也自嘲着自己的不自量力與自己的貪婪,為了名譽給殺父仇人賣命。
還忠誠的像老者說的那般一樣,自己雖然是受人尊敬的長老,可這還不是與他的狗一般,指誰咬誰?
自己原本就知道來到這,本就是一次逢場作戲的任務,可是為了這個微小的功名甚至是個虛假的功名,可是他還是來了。
原本就知道是逢場作戲,可是自己依然不依不饒的與老者廢話,要是出手幾次便走,或許也就沒有他這個快要油盡燈枯的軀體了。
如果他有他父親的精明與老謀深算,也不至於被老者禁錮着靈魂不能脫身。
披着這身毫無生氣的軀體,看着老者眼眸中的自己,好似已經年過百歲老人般,他便一次次都忍不住的嘆息,唉。
紫衣青年猛然間好似看到了父親臨死前在床邊對他的囑咐:“兒啊!!我死後你自己獨自一人去尋王命少主,千萬不要為我報仇,千萬。
你自己能保命就行,這一次啊!我選錯了,不能再讓我連累你了,見到王命少主把宗門內的一切事物通通稟報上去,我相信王命少主定不會為難你的,唉!咳咳……。”
想到這,自己不禁然悍然落淚,為了一個長老之位,壞了名聲,毀了前途,辜負了在黃泉之下的父親的囑咐,唉!悲哀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