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與現實
舒逸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是這時候的夢卻與他平時的夢完全不同,他23歲,在這個科學社會上的他幾乎沒有做過幾次噩夢,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髒東西”,對他而言,“鬼”就是人們自己在心中的一個想像,它沒有任何的證明條件。可今天,他確確實實的做了噩夢。
在夢裏,他處在一個房間之中四處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試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都是能動的,他做了一個清醒噩夢,唯一的缺點就是自己不能在這一個世界中說話了,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制止他說話。他感到十分的難受,耳中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睛中是無盡的漆黑,他開始害怕了起來,這一種孤獨讓他自閉,他在黑暗之中摸索着,摸到了一個牆角,他因為害怕,坐在了地上,雙手和十: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偉大的毛爺爺,一切的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對!奧利給,幹了!”
舒逸冷靜了下來。
他觀察着四周,用手慢慢地摸索着,他處在一個空間裏,這裏沒有任何東西,就是一個空間,他坐了下來,靜靜地思考着,過了一會,他猛然起身,他想起來:既然是我的夢境,那麼也就是說,我可以依靠自己的想像讓這個空間變好!
於是,舒逸開始了自己的想像,他想的第一個東西就是一盞燈,瞬間,這個漆黑的小房間變得亮堂了起來,舒逸終於可以看見這個房間的全貌了,然而當他看到這個房間的全貌時,他呆住了...
“這**是什麼東東?”舒逸開始吐槽。
就在舒逸的面前,是一座森森白骨,這一具白骨靠在了牆上,半坐着,沒有人知道,這具白骨已經在這裏多久。而最詭異的是,這具白骨就好像知道舒逸的存在一樣,在舒逸的對面看着他...
舒逸沒有見識過這樣一個場面,頓時愣在了原地,一會後,舒逸才回過神來,他對自己催眠到:“這只是夢而已,不必太過害怕。”催眠過後,他冷靜了下來,開始檢查這一具白骨。
這具白骨表面上沒有一絲光澤,猶如死去了幾十年,空洞洞的骨眼望着舒逸,嘴巴大張,好像是要說些什麼,這個白骨面前確認了死因是胸前被利器刺中,因為胸前的骨頭明顯有一個缺口,並且死者右腿腿骨不見了,不確定是不是死者生前腿被割沒。
“哦,原來是殘疾人被謀殺的情節。”舒逸斷定...等等,你就沒想過是其他的原因嗎?不要那麼快斷定啊!
如果此時白骨能聽到的話,可能會飆出幾句優美的中國話。
檢查完這些,舒逸就伸了個懶腰,當他重新睜眼的時候,白骨在他的面前不見了,舒逸身體一顫,只看見他的面前有一扇門,顯深褐色,舒逸緊張的左顧右盼,忽然,他的腳下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舒逸向下看去剛才還是死屍般的白骨現在正抓住舒逸的腿,當白骨要咬下去的時候,舒逸用力地將白骨踢飛,白骨被踢飛后又向舒逸爬來,舒逸沒有片刻的猶豫,打開門向走廊衝去,在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舒逸努力地向那一扇門衝去,可這個走廊就好像跑不到盡頭一樣,幾秒就可以跑到的路程十幾秒了都沒有跑到:
“我*!這個地板跟我對着干呢?喝...喝...喝。”
白骨離舒逸越來越近了,當白骨就要碰到舒逸時,舒逸猛然一睜眼,他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冷汗早已浸濕床單,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而在陽台,有一名白衣女子正看着舒逸,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