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爭鬥(上) | 天界吃棗藥丸!
“呵呵。”雲澤又是輕蔑一笑。
話音未落,雲澤虛空中一握,憑空拿出一根浮塵,藍白雙色,龍紋雕飾;晴曦也是雙手一抓,一對雙刀閃着寒光,紅金雙色,鳳紋雕飾。
藍紅兩人閃身出去,飛向空中,在亭外打的不可開交,飛的很高距離很遠,以白居的實力只能看到兩個小點相撞、分開再相撞。
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
“啊啊啊!我的頭髮!”
“不許燒我的拂塵。”
幼稚的不行,和凡界稚子吵架一樣,不過小孩子打架可沒那麼大動靜。
紅藍二色光華,將天地染色。
不知哪來的龍吟、鳳鳴穿破長空。
此般場景白居看了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其他人,還是該幹嘛幹嘛,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想來這應該是件常事了。
白居內心小九九,夕婕對雲澤和晴曦的關係描述還真是貼切,這不是冤家是什麼。
心細如帝卿,看見白居有點抽搐的表情,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別管雲澤和晴曦,這兩人平時還是人模人樣的,只是見面就掐架,你習慣就好。”
“嘖嘖嘖,多大的人了,還那麼幼稚,就知道打架。”玄桀右邊的墨白長袍的少年淺飲一口,嘲笑道。
“嘖,開盤了,賭這次能打多久。”方舒看熱鬧不嫌事大,竟開起了賭盤,“不過這次,要是再碰壞我浮明一分一毫,呵呵。”
方舒不再言語,將杯中酒液飲盡,只是臉上的笑不在那麼明媚,威脅之意更顯幾分。
“我壓一壇好酒,晴曦輸!”墨白長袍少年立刻下注,只是和方舒所開賭盤關係不大。
其他人倒是沒有跟着鬧。
“那個壓晴曦輸的是承妄,他和晴曦以前有過節,他記仇到現在了,你別惹他,她小心眼的很,特別記仇。”帝卿和白居介紹,還不忘嘲笑一下承妄。
那承妄也是個英俊的,只是那氣質,更多的是個“狂”字。
一頭短髮分外顯眼,墨色頭髮,額前一撮白毛,短短的頭髮如鋼針般扎在頭上,顯得格外囂張。墨金色的雙眸,眉心一枚墨金色獸紋,是一種獨角的獸類,只是看着便生出幾分安心。
“喂喂喂!帝卿你可不要亂說壞我名聲啊,我只是單純看晴曦不爽而已,哼!”承妄立刻不服反駁。
帝卿笑而不語,夕婕趴在白居耳邊小聲說:“他小時候被晴曦揍過,據說有損他高大形象。”
承妄把酒爵拍在案上,“夕婕你可不要講我壞話啊,別以為你哥和師父在我就不敢……”
承妄話音未落,夕婕身邊的玄赤雙色束袖勁裝少年一改之前慵懶之氣,目光銳利起來,“我還在呢,你就別想碰我家妹子。”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似乎一碰就炸。
“那是我哥,朝年。”夕婕自然向白居介紹自家哥哥。
白居看向朝年,之前見他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還沒太注意,現在一看大吃一驚,此人就是朝年?戰君朝年!
這朝年與夕婕也不愧是兄妹,面容有着七成的相似。
火紅的頭髮,半長不短的,也沒有束起來,任它肆意成形,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赤紅色的雙眸之中似乎流動着不滅的熔岩,眉心一枚赤金色的方晶神紋,與夕婕那枚只有顏色上有所不同。
朝暉夕月,不負盛名。
白居還記得白駒一族的滅族之災中便是此人第一個趕到,殺退妖王與之眾將,立刻起身對朝年行一大禮:
“白居謝過朝年戰君為我白駒一族復仇之恩,今後定結草銜環,以報恩情。”
朝年立刻起身將白居扶起,拱手還禮,“朝年擔當不起,當年是我沒能救下他們,乃是我失職,有愧於你族,何來恩情,只望莫怪。”
白居雙目含淚,堅持行禮,她知道若非這朝年戰君,白駒一族可能真的連一分血脈也不會留下,這份恩情她定然是要報答的。
朝年是真的心中有愧,覺得自己沒能救下白駒族眾,擔當不起,思索今後定要補償幾分。
兩人堅持不下,最後還是被夕婕、帝卿兩人勸住了,不再互相還禮,紛紛坐下,心中暗下決定,為日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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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外的戰鬥升級,將眾人心神吸引過去。
雲澤與晴曦法力對轟,聲如驚雷,天地失色。
白居哪見過這般景象,心中一直懸着巨石,不知如何是好。內心更是絕望,玄桀不是說這些人同他都是至交好友,朋友切磋能這麼很嗎?而且看這架勢更是經常打架啊?
他們朋友都這麼相處?天界吃棗藥丸!
糾結的也只有白居一人,其他幾人都是吃瓜看戲,毫不在意,幾乎還想再澆上杯油,讓他們打的再激烈點。
“哎!雲澤和晴曦不見了!”承妄身邊一直沉默乖巧的少女突然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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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我覺得這群神君都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