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都是誤會,誤會1場!

三十都是誤會,誤會1場!

說時遲那時快,本在芸娘上方環繞着的烏雲轉盤在轉停后立馬逃也似的離開了芸娘。還未等芸娘反應過來,那原本為她遮醜的羽衣成了束縛衣,如同一條蟒蛇將她越捆越緊,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腳下的戲台也成了一塊泥沼,數道白骨手臂狠狠的拖拽着芸娘,迅速的把她拖了進去。台下的觀眾們先是聽得芸娘一陣陣的討饒聲,而後又聽得一陣凄厲的慘叫,討饒聲也不見了,只有連綿不絕的痛苦嚎叫,再然後,那痛苦的嚎叫聲也逐漸弱了下來。只有將死之人哎哎的喘息和出生小貓般微弱瘮人的嗚嗷聲。終於,隨着戲台上泥沼的縮小,這聲音也聽不見了。台上只剩下了王二狗一人,他一個人上來喊冤,也將一個人下去。

隨着黑貓警長躍到王二狗肩頭同他說了一兩句話,王二狗重重的朝着黑貓又磕了三個響頭,心滿意足的離了戲台。一瞬間,台上台下的界限又模糊了起來,“下一個喊冤的是誰喵?”。

“葡萄,葡萄。”被自己母親高高抬起的蓉蓉朝着台上的黑貓呼喚着,而舉着自己女兒的婦人也期望着台上的自家貓咪能注意到自己。好在這台下除了女孩也沒人敢直呼貓大仙的名字,於是黑貓警長一下猛的注意到了這娘倆。“瞧我這貓的記憶力,差點把蓉蓉姐你的事情給忘了喵!不過本喵公事公辦喵!”

黑貓警長一招手,婦人便與女兒一同出現在戲台之上,又引得台下人一陣驚呼。婦人此時也拿不出平日吼自家貓的氣勢了,而是有樣學樣的學着前面那位王二狗恭敬的磕了頭:“民女尤浮萍,求葡萄大人為我娘倆做主!蓉蓉,快給葡萄大人磕頭。”婦人正欲讓一旁不知所措的女孩一同給眼前的黑貓磕頭。

而黑貓則是又從堂案跳下,阻止了這一舉動,用爪子捋一捋兩側的鬍鬚,踱步說道:“若非蓉蓉姐你含辛茹苦的把我養育大,何來我葡萄今日得坐高堂上。我未發達時,浮萍老太你平時雖然對我態度不佳,可一頓飯也未曾少過我。這般大禮,本喵萬萬受不得哈!”

台下的王玉孺此時也拍上了貓屁,“好個重情重義的貓仙人,起於微末不忘舊恩情。此等精神我等當牢牢記於心頭。”黑貓連踱步的腳丫都輕盈了幾分。躍回了高板凳上,又艱難的舉起驚堂木,讓它穩穩的自由落體后,黑貓警長清了清嗓子,開始了她的第二場斷案。

“浮萍老太,你心中的冤屈我也早就心知肚明了。無非就是你家官人被人陷害入了大獄,你想救他出來罷了。我記得叫杜六是吧,也是個好人喵。有肉吃的時候是給我吃過些下水的喵!”“葡萄青天說的一點不錯,還望青天為我做主啊!”婦人眼淚又流了下來。

“這次審的快些,直接帶人證杜六。還有你心中所有皆有疑慮之人都通通帶上來罷喵!”說罷黑貓警長瞥了一眼身旁的孫李,羽衣道士孫李如傾倒垃圾一般,從寬大的羽衣里拋出了一連串的人,讓他們穩穩落了戲台上。

“爹!”女孩蓉蓉欣喜的衝上去抱住了一個身着囚衣的狼狽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剛剛還在牢內的杜六。他也是一臉驚奇看向周圍,正覺着詫異間,婦人也撲了上來,“官人,我終於見着你了。你這幾天在牢裏受苦了。”

而另外三人雖有兩位正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而巧有一位從羽衣中出來的男子也將將好是在之前台下的人里的一位,其他人不曉得剛剛發生的事,他剛剛可是瞧的一清二楚。

對着抱着一起的一家三口就是急忙叫着:“浮萍弟妹,你錯怪我了,你害慘我們了,也害慘你家官人了!你這是婦人之愚,婦人之愚啊!”

而身着囚衣的杜六則是一臉詫異的問道:“白兄,怎麼了?我不是托你照顧好我妻女嗎?什麼錯怪啊?我在獄中錯過什麼了,還有,這裏是何地啊?你們不會劫獄了吧。”另外兩人則是還是滿臉懵逼,不過他們似乎也等着這位白兄的解釋。而堂案上的黑貓警長則是瞪大了雙眼,似乎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過貓咪依舊沒有開口。

那男子也見到了一隻貓咪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便是知道,事已發了。不過他還是抱着最後的僥倖像黑貓警長懇求道:“貓仙人,可否讓我等商量一下,商量好了能否不報冤了,這實屬誤會一場啊!讓我與浮萍弟妹解釋清楚就好了。”然而黑貓警長的回答也讓他心如死灰,“你把本官這裏當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喵?”

見事情再無轉機可能,恨恨的掃了婦人兩眼,便自己主動敘述了起來。“稟告貓仙人,小人名為白兩天,和杜六都是天長縣的小吏,旁邊兩位,一位是天長縣的縣長蕭大火,一位是他的師爺阮元。小人和這穿着囚衣的杜六,不僅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更都是是縣長的心腹。此事,還要從金兵破了燕京,渡過黃河說起。”

而縣長與師爺剛要出言阻止這白兩天開口,卻發現他兩不知何時下嘴唇和上嘴唇已經消失不見,如此驚駭之事令兩人想要尖叫,卻又發現自己的舌頭和喉頭不知去了哪。而一旁的白兩天見狀趕緊講起了當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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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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