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加布麗:姐姐,你臉紅什麼?
馬克西姆讓羅夫照顧神符馬,他嘴上答應的爽快,但真到要照顧的時候,就出現了致命問題:
神符馬不喝水,只喝純麥芽威士忌……羅夫沒有那玩意!
他本人不喜歡喝酒,雪莉這個小助手,也是酒量差,酒品更差的典型,自然不會在箱子裏備酒。
羅夫不得已只好騎着神符馬,去了趟霍格莫德。
但酒吧只能賣給學生們低濃度酒,不售賣烈性酒。
憑藉羅夫的名氣,給他提供一瓶威士忌,小酌幾口也不是不能通融,可他一下子要十桶,這特么誰敢賣?!
誒,還真有人敢賣……阿不福思美滋滋地清了波庫存。
只能說,有校長哥哥當靠山,就是這麼為所欲為!
羅夫買到酒,又回到霍格沃茨,挑選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段,將馬車停下。
他召喚來黑皮箱,解開韁繩,把那群神符馬都牽引進去,又給它們割好草料,放好威士忌,忙完這一切后,才離開箱子。
羅夫正準備回到禮堂時,突然聽見遠處響起狗吠聲,他扭頭望去,見牙牙衝著他狂吠不止。
而它背後——海格的木小屋——竟然起火了,濃煙直衝雲霄。
羅夫急忙飛了過去,在他的魔法操控下,天空淅淅瀝瀝下起小雨,火勢很快被澆滅,但縷縷潮濕的煙塵,仍從屋頂冒了出來。
火熄滅后,牙牙搖着尾巴躥了過來,似乎想邀功,討要零食,少年卻一把揪住它的耳朵,問道:
“牙牙,火是你弄出來的嗎?”
牙牙後腿着地坐了下來,發出惱怒的低吠聲,見它這個樣子,羅夫就排除了牙牙。
牙牙幹壞事,被發現以後,都會臊眉搭眼地搖着尾巴往巫師身上拱,還會挑着眼睛,偷偷看巫師的表情,並抬起前爪扒拉空氣。
光從肢體語言就能證明,縱火犯不是牙牙!
羅夫聽到木屋內傳來撞擊聲,他揮動魔杖,木門彈開,一條一米多長的炸尾螺竄了出來,屁股上還噴着火焰,好像火箭一樣。
它身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殼,尾巴更是像條毒蛇一樣,閃電般朝羅夫胸口刺去。
羅夫靈活地向一側挪動,他手中出現一把龍晶短刀,如同甩飛鏢一樣,狠狠甩了出去。
只聽“哧”的一聲悶響,那把短刀將炸尾螺釘在地上,它像鉤子上的魚那樣掙扎了幾下,身上流出幾道紅色細流后,就不再動彈了。
而牙牙已經嚇得跑出一里地,見炸尾螺死了,又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
它咬住炸尾螺的屍體,在那裏瘋狂地甩動,嘴裏還發出威脅的低吼聲……將狗仗人勢演繹的淋漓盡致。
海格聽到動靜,從遠處的南瓜地里,跑了過來,他臉色蒼白,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海格,你的木屋剛剛被這隻炸尾螺燒着了。”羅夫問道:“你幹嘛去了?”
“我在修籠子呢。”海格唉聲嘆氣道:“炸尾螺們集體越獄了,爬得到處都是,它們長勢喜人,就是有點小淘氣……”
“海格,你再不放棄它們,下次燒的可能就不止是你的木屋了。”羅夫提醒道。
“但我是炸尾螺的媽媽啊。”海格搖搖頭,“我不能放它們去禁林,它們還小,會被其它魔法生物吃掉的。”
“可以交給啊。”羅夫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上次不是帶走一隻炸尾螺嗎?
我發現雷鳥意外地喜歡吃……咳咳,我是說喜歡和炸尾螺一起吃東西,相處的很融洽。
在我那裏,雷鳥會保護炸尾螺不受欺負。”
海格若有所思,似乎有些鬆動,他又奇怪道:“羅夫,你怎麼在這裏?”
“我來安置布斯巴頓魔法學校的馬車。”羅夫指着遠處那座粉藍色的房子,道:
“海格,我們一起去禮堂吧,等你見到布斯巴頓的校長馬克西姆夫人,就會忘記這些該死的炸尾螺。”
“才不會呢。”海格嗤之以鼻道:“羅夫,你也住在沃土原,應該知道我家的事情。
我爸爸那麼好,但我母親碰到比他更強壯的男人,就立即拋棄了他和我。
女人就是這樣,要麼撒謊,要麼死去,要麼離開你。”
海格一副受傷的樣子,道:“因為我母親的緣故,我從小就看開了。
什麼馬克西姆,我敢說連火龍和炸尾螺的半根毛都比不上!咦,你在幹嘛?”
羅夫邊揮動魔杖,邊笑着解釋道:“我在用魔法,將你剛剛說的話,給保存下來。”
“不管你保不保存,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海格聲音嗡嗡道。
兩人突然都不說話了,轉身朝着遠處望去:
黑湖正中央,驀然出現一座大船,它很像幽靈船,船身破破爛爛,舷窗閃爍着昏暗的、霧蒙蒙的微光。
“哦,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來了。”羅夫望向城堡的方向,輕聲道:
“我要回去了,海格,你也快點來吧,別錯過晚宴!”
“嗯,你玩得開心!”
……
……
羅夫返回到城堡時,學生們都已經回到禮堂,他拎着箱子,也大步走了進去。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正坐在各自學院的餐桌旁,而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代表,則聚集門口,似乎拿不准他們應該坐在哪裏。
當羅夫走進禮堂時,兩個學校的代表都安靜下來,忍不住望向他。
克魯姆更是滿臉激動,朝着他走去。
不過,有一個更快的身影,已經先他一步沖了過來。
加布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離了芙蓉,飛快跑到羅夫身前,勐然站定,卻又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挺起胸膛,甜甜地喊了一句:
“羅夫!”
羅夫凝視着加布麗,摸了摸她的腦袋,笑眯起眼道:“一年不見,你長高了好多。”
“是啊!”加布麗小臉上滿是驕傲,但很快又愁眉苦臉,因為她發現自己和羅夫的身高差更大了,站在他身旁,她就像個小孩。
芙蓉走了過來,羅夫見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好像個大粽子,微笑道:“有這麼冷嗎?”
“進了禮堂里暖和多了。”芙蓉凝視着羅夫,感謝道:“幸好你在信里提醒我和加布麗,要多加幾件衣服,不然非得凍到不可。”
“不客氣。”羅夫邀請道:“若不嫌棄,你們可以就將就將坐在我們學院的餐桌。”
“不嫌棄、不嫌棄!”加布麗探着腦袋,滿臉期待地說道:“姐姐我們快去吧。”
芙蓉點點頭,她伸手解開脖子的圍巾,露出一張令人驚艷的臉龐,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使得她那張富有侵略性的絕美的容顏,帶了一絲柔和。
一頭長長的銀亮頭髮,更是如瀑布般垂過肩膀,沿着背部直下腰際。
原本喧鬧的禮堂,彷彿按了暫停鍵,瞬間安靜下來,許多男學生都獃獃地望着芙蓉。
芙蓉無視了那些視線,她牽起加布麗的手,跟在羅夫身後,朝赫奇帕奇餐桌走去。
加布麗扯了扯羅夫的衣服,他回頭,見她伸出手,似乎想要牽手。
羅夫笑了笑,瞥了眼芙蓉,又看了眼拉文克勞方向,就沒有伸手,只是捏了一下加布麗的臉頰,繼續朝着餐桌走去。
臉頰微紅的芙蓉,輕輕緩一口氣,然後瞪了一眼加布麗。
小女孩有些委屈,以前和爸爸、媽媽一塊散步,他們都是一人牽着自己一隻手,不知道姐姐臉紅個泡泡茶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