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自擺烏龍
洪森到了之後，有他腦袋裏的知識背書，實驗勢如破竹，問題迅速得到解決，而且還又發現了不少潛在問題，短短一個半禮拜，就一舉把循環級數推到了第七級，這是一個比較關鍵的地方，有個步驟叫做光波粒分離。
光子機槍使用的是高強度激光激發，但之所以不叫它激光機槍，是因為其發射的並不是純粹的光，而是光粒子，一種奇特的及其微小的量子糾纏態發光微粒。
實際上，激光在武器上的應用，並沒有人們想像的那麼好，在空氣中，如果激光在攻擊遠距離物體時擁有足夠的破壞力，所花費的代價是非常大的，主要是在能量上，太空中雖然激光不需要應對空氣的折射散射，但是卻可以很容易被反射裝甲分散攻擊力，想達到需求所花費的代價一樣是非常大的，近乎於得不償失，所以在世紀戰爭中，很少出現純光束武器。
（純胡謅，不過，看多了資料，確實是這麼想的，有異議，歡迎來指正。）
但是，光的速度，讓人對它無法捨棄，除了超空間武器外，這是最快的常規攻擊了，所以就誕生了光子武器，一種剝離了光的波特性的奇異光微粒，比光束慢的多，大概只有0.7c左右，但是比常規實體武器要快的多，在掌握超空間攻擊前，這是很常用的手段。
光有波粒兩相性，既可以衍射折射，這是波的證明，又可以投影成像，這是粒子的證明，而光子機槍，則是要剝離光的波的一面，將光凝固，應該說暫時聚集成為光粒子團，作為子彈發射，或者說利用剝離光波時的慣性彈射出去。
這就是光子機槍不叫激光機槍的原因，不過，這個過程很難實現，原理近乎於不可理喻（本來就是編的，哈哈），毀掉了科學家的世界觀，又礙於攤牌計劃的說詞不能給個合理解釋（怎麼解釋呦，所以不解釋！），所以第七級實驗是個卡子。
於是，洪森就閑了下來，在這裏除了幾個老頭子，其他的人都不認識，各種準備，各種設備，各種人手安排，跟幾個老頭子把大計劃敲定，剩下的就插不上手了，只能靜待實驗開始，有幾天的時間無所事事。
不過，天不讓人閑着，在洪森籌劃着到哪裏轉一圈的時候，魏槐忽然來個電話。
塑鋼廠那邊正在研究的50噸大型電磁爐的項目，在電磁迴路聚焦模型上出了點問題，“海牙”超算反覆數次運算模擬都沒有問題，但一放到實處就馬上崩潰，電話視頻里怎麼也找不出問題，魏槐不得以要去一趟幫忙。
正好，前段時間，因為羅德遇襲，長久以來鬆懈的弦又給繃緊了，為了防止再出這種事情，洪森給大家弄了個隨身助手兼保鏢的小型機械人，過來的時候，還有幾項功能在測試，這次一併帶過來了。
不過，顯然死鬼鬼不會挑時候，或者說對於技術宅來說，日夜分界已經不再明晰，打電話的時間明顯讓洪森惱火，說精神不精神，說瞌睡不瞌睡，正是大學中熬夜通宵時習慣性叫人起來噓噓的時刻，暴怒而不得發……
好吧，好容易規律的作息又完蛋了，大早，洪森再無睡意，頂着還沒升起的太陽，就等在了廣場上。
時間臨近，只聽得呼呼呼的直升機螺旋漿轉動聲音接近，天邊一個小黑點迅速放大，最後停在了研究所內的停車場上。
這是一架只能承載兩人的小型電動直升機，洪森瞅着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這型號的名字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直升機肯定見過，就是不知道是從羅德的直升機軍團里見的，還是從羅德的收藏里見的，又或者是羅德的某本書里見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人！
停穩后，魏槐從直升機中跳了下來，手上拿着一個大箱子，遞向洪森，說道：“三哥，給。”
洪森沒接箱子，瞪着眼瞄着魏槐，磨着牙說道：“死鬼鬼，你丫的幾點打的電話，作息又不規律了是吧，早跟你說過，革命是身體的本錢……啊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咋就不聽呢，咋就不愛惜呢，咋就……”
“停，箱子。”魏槐示意，很顯然，魏槐明白這是炸毛了，哥幾個早就習慣了這麼相處，轉移火力也是溜熟，“好吧，下次注意，不過，我覺着這事你應該去找二哥，他叫的我……”
洪森一運氣，再磨兩下牙，決定不表意見，不是不知道這是在轉移視線，但是死猴子的前科太多，這事兒以他的性格絕對幹得出來，而且樂此不疲，反正他知道這對自己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壓力。
正事要緊，洪森接過箱子，不重，兩三斤的樣子，衝著魏槐頭頂上空掃了一眼，然後才搖了搖箱子，問道：“怎麼樣，檢測都通過了？”
“嗯，全部通過，各種掃描手段基本都能屏蔽。”
“持續活動時間呢？”
“日常活動，可以活動15天，為了保險起見，最好10天左右就更換能源盒。如果是防衛模式，三級烈度可以堅持半小時，四級烈度只能挨上兩次就會能量耗盡，五級烈度會直接擊穿。”
攻擊烈度，是洪森為了衡量機械人的防護能力，臨時定下的一個標準，一級烈度代表發射手槍子彈的衝鋒槍，二級烈度是突擊步槍，三級烈度就是重機槍，四級烈度則是火箭彈，五級是155毫米重炮，沒再往上編製了，因為那些都是大型戰爭武器，誰會用這東西往戰場裏沖，所以沒必要。
當然，這些都只是代表一隻槍械在攻擊，而不是集火，例如三級烈度，是指一隻重機槍掃射，如果是幾十隻重機槍四面八方的攻擊的話，別說半小時，可能幾分鐘甚至幾秒鐘就攻破了，不過，這足夠了，就算是戰場上，也不可能會有幾十挺機槍盯着一個人開火吧，即便是有，也不太可能同時攻擊到，防衛模式的目的是給出一個可以躲避的空擋，如果被攻擊了還死撐着……
“足夠了，三級烈度還硬抗着不跑，那是驢，活該笨死的驢。”洪森很滿意，這完全達到了設計要求。
“補充一下，”魏槐說道，“嗯，如果是能量耗盡，可以更換能源爐重啟，但如果是擊穿，能量迴路會燒毀，必須更換后才行。”
“嗯，知道了。”洪森點頭。
“那我走了，那邊還等着呢，回頭你給大哥送去吧。”
“行，去吧。”
目送魏槐上了直升機，洪森走回了大樓，現在沐佑仁不在上京，去了蒙省談判，明天才回來，所以今天雖然被攪合了幾分鐘，但還是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的。
萬歲！
…………
西平區，金碧輝煌的大樓之上。
洪森拎着箱子，一路跟人打着招呼，再次走進了沐佑仁的辦公室。
砰的一聲放下，咔嚓一聲打開，沐佑仁從新紙堆里抬起頭來，人說墨香宜人，可令心神安寧，沐佑仁顯然不這麼看，相當的狂躁。
“我說死胖子，你丫的來搗亂的是不是，剛蹦出來的靈感被你給咔嚓回去了。”
“那就再蹦一次！”洪森顯然心情大好，鬱悶是需要抒發的，從昨天積累到現在了，“我說你丫的也真是，人家集團公司都是老總清閑，下面人忙死，你倒好，反過來了。”
“反你個頭啊，老子是在創業，你見過創業的老總不忙的？哪兒聽來的狗屁道理啊！”沐佑仁也知道自己是干不下去了，一推眼前的文件夾，仰躺在老闆椅上舒服的伸個攔腰，問道：“那玩意測試完了？”
“嗯，這不給你送來了。”洪森邊從箱子裏往外拿東西，邊說道：“看過鬼鬼的了，從老鬼洞一路跟着直升機飛過來，也沒被人發現，效果很不錯，防護模式沒啟動過，不過鬼鬼說測試通過，那麼肯定也沒問題。”
箱子裏是一個泡沫固定墊，掀開兩層，從裏面拿出一個高約十厘米，直徑七八厘米的傘狀水晶半球，十四根傘骨狀長條摺疊收縮在水晶球體內部，然後又取出三根長度在二十厘米左右的節肢，非常精細的關節，可以讓節肢輕易的彎成兩個圓環，最後是一個長約四厘米，兩端開槽的長方體，和一個蘋果大小的金屬圓球，最後這個沐佑仁認識，最小型號的氚氘聚變爐。
洪森走到窗戶邊，向外看看，雖然這附近再沒有更高的建築，但還是小心的拉上窗帘，室內的燈光貼心的自動亮起。
回到桌子邊上，右手無聲無息的爆開，數量龐大的微機械自動組合成一個小巧的工作枱，洪森將傘狀水晶半球在工作枱上卡住，細小的機械手，將節肢中的微細光纖一根根連接到半球的接口上，最後咔嚓一聲，將節肢扣到半球下端，嚴絲合縫，再也看不出一點連接的痕迹。
如此再三，節肢一條條連上，最後洪森收起了工作枱，微機械水流一般的流回洪森空蕩蕩的右衣袖，又形成了肌肉虯結的右臂，洪森活動兩下，再次拿起水晶半球，將氚氘聚變爐扣在半球的切面上，用力一按將固定架卡緊，然後反過來在頂端按了兩下，側面彈開一個方形小孔，將前面拿出來的兩端開槽的長方體按進去，咔嚓聲響，嘀的一聲，微弱的紅光閃過，機械人完工了。
“好了，組裝完畢。”洪森將機械人放到桌子上，退開兩步，對着沐佑仁說道：“啟動吧，用手錶下令就行了，它用了智能內核，行為分辨力跟十來歲的小孩差不多，號碼和波段已經注入了機械人控制智能，以後只有你能命令。”
沐佑仁眨眨眼，看了洪森一眼，在手錶上一按，然後試着說道：“啟動。”
嘀～，一聲很輕，不注意就幾乎聽不見的蜂鳴聲響起，機械人慢慢浮起到半空中，頭部傘狀水晶半球亮起微藍的光，呼吸般微微閃爍了兩下，下垂的節肢猛然綳直，然後慢慢捲起，卷到極限后又綳直，三次綳直又捲起之後，節肢自然的垂了下來。
靜了大概半秒不到，一個短暫的停頓之後，摺疊在水晶球體內的長骨猛地彈出，如無紙的雨傘般撐開，一道薄薄的白色光幕，在長骨間成型並向下快速擴散開，當擴散成一個高兩米，寬半米的橢圓后猛然回收，傘狀長骨也迅速收回到了水晶球內。
然後機械人迴旋了兩圈，直接飛到沐佑仁頭頂大約半米處靜止，慢慢的消失在空中。
沐佑仁仰着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機械人消失，眼睛看不到了，但是不知怎地，卻始終有種感覺，就是知道那裏有個東西存在着，正在看着自己，這種感覺很怪異，就像走在大街上，始終有個人在目不轉睛的盯着你看一樣，怪異，怪異到詭秘的程度，渾身一陣陣的不自在。
“我說死胖子啊，能不能別讓它盯着我？！”沐佑仁不由得縮縮脖子，讓豎起的汗毛平復一下。
但剛說完，洪森還沒有回話，手腕上的手錶忽然振動了兩下，沐佑仁狐疑的抬起手腕，一個紅紅的八位像素大叉，在錶蒙子上閃爍。
“呵呵，注意說話哦，看，這都不高興了。”洪森一根手指豎起，輕輕搖搖，說道：“我說了，人家可差不多等於是十歲左右小孩子，以後注意下相處方式。”
沐佑仁一呲牙，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抬手打了個招呼，手錶又振動了兩下，一個大大的卡通式笑臉出現在上面，沐佑仁頭一暈，以後怕是有個小祖宗了。
“哈哈哈哈～～～”洪森惡形惡狀的大笑起來，“你不會真的以為它有意識吧，只是模擬的，哇哈哈哈哈哈！！！！”
“？？？？”沐佑仁滿頭問號，一頭霧水，但看着洪森翻在沙發上渾身抽搐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好像是被耍了，眼角一陣抽抽，看看拳頭，一抬頭，向著洪森一指，說道：“揍他！”
“啊，不！”
洪森大叫，猛然翻身跳起，雙手向前一推，雙肩胸背腰腹同時亮起厚厚的衣服都無法阻擋的光，一道厚重的氣盾彷彿城牆一般樹立起來，就聽得“砰”的一聲巨大的悶響，彷彿流星撞到了地球，激發的暴風席捲了整個辦公室，嘩啦啦的紙片漫天飛舞。
“啊，不！”
沐佑仁大叫，猛然站起，不顧被風吹的蓬蓬亂的頭髮，伸手抹下貼在臉上的文件殘頁，看着漫天飛舞的紙片，當下就恨不得把洪森撕碎。
“死木頭，快讓它停下！”洪森大吼道。
“啊？……停下，快停下！”
下一秒，砰砰的打樁聲嘎然而止，洪森松下繃緊的肌肉，氣牆消散無蹤，梵斯水晶亮起的光芒暗淡下來，沐佑仁滿臉獃滯，看着滿目瘡痍，兩人眼睛慢慢對上，不約而同的勃然大怒。
“死木頭，你丫的作死啊！”洪森怒吼，這一瞬間消耗的精神力，夠自己積累一個禮拜的了。
“死胖子，你乾的好事！”沐佑仁更是暴怒，新的舊的，看過的沒看過的，簽字的沒簽字的，所有文件通通混在了一起，不知道十個秘書一天夠不夠收拾出來。
可這情況怪誰？怪沐佑仁？怪洪森？都有理，也都扯淡！
兩人慾哭無淚，丫的，這烏龍擺的。
沐佑仁頹然坐下，腦袋栽到辦公桌面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死胖子，說吧，這玩意到底怎麼操縱？”咂巴咂巴嘴，又從牙縫裏惡狠狠的擠出一句話，說道：“給我說清楚！！！”
“太陽，這倒霉催的！！”洪森牢騷了一句，揮開堆在被氣牆壓得扭曲一團的沙發上的雜物，坐下說道：“操縱用語言和動作都行，它的理解機制很優異，日常行為模式也已經經過了調校，可以理解日常的絕大部分行為和指令，並正確反應，拿個書，倒個水什麼的完全沒壓力，如果有什麼地方理解錯誤，按照正確的教他一遍也就會了，它會自動存儲到數據庫里，並通過腕錶上傳到小九那裏共享給其他機械人，時間長了，你不會感覺它與一個人有什麼區別。不過要注意，小傢伙只是在理解力和行為分辨力上大約等同於十歲的孩子，但是並沒有自我意識，也就是說，它的反應是數據庫帶來的，跟電腦一個樣子，沒有智慧之類的東西，只是工具罷了。”
“它不會變天網吧？”沐佑仁問道。
“你丫看大片看多了！”洪森眼睛一翻，“意識不是那麼好產生的，模擬的再像也不過是機械。不過，只要在地球上，它就可以通過手錶連接小九，所以不用怕一些複雜的事情無法完成。當然，這種自動連接你可以關閉，省的被撞破**，嘿嘿……但我建議不要，某些極端的危險情況下，有小九在反應會更快更準確。”
“隱你個頭，”沐佑仁一錘桌子，瞪眼道：“少給我胡扯，說人話。”
“嘿嘿，它自帶熱能探測和近距離行為監控，一旦檢測到周圍有危險，防衛模式會自然觸發，它的反應足夠敏銳，彈出速度只要0.013毫秒，哪怕是狙擊槍的攻擊，只要距離在500米以上，一樣會被擋下，開啟狀態下，三級烈度的攻擊，可以保證你半個小時安全，足夠時間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不過，也不要太大意，別把這東西當成萬靈丹，這些數據的測試地點是實驗室內，放到外面就是平原地帶，因為現在計算機製造能力還不強，對於一些複雜地形地貌，這東西的反應速度會有消減，當你身處廢墟，樓宇，人群擁擠地帶的時候，特別注意。”洪森最後告誡道。
“這個我明白。”根洪森羅德在一起了這麼長時間，對於計算機的限制，什麼能做到什麼不能做到，沐佑仁還是心裏有數的。
“那就好，”洪森點點頭，“三根觸手尖端上是電擊器，可以攻擊用，指令是‘電擊’，指令可以自己設定，強度可以讓一個人至暈，但不至於殺死。另外，這東西本身也能當作攻擊武器，就像你剛才那樣，瞬間的衝擊力在800公斤左右，野牛也能給撞殘了，所以，你他丫的沒事別亂髮指令，它沒那麼聰明，知道是什麼時候是開玩笑，什麼時候該用什麼！！”
看洪森一臉臭臭的表情，沐佑仁莫名笑出聲來。
“靠，”洪森狠狠的比了個中指，“還有，它畢竟是剛剛造出來，行為模式數據庫還不是很齊全，需要慢慢的補充，你平時注意下積累數據，也就是說，多用它來做事。”
“ok，沒問題，不就是往死里操練嘛，這個我在行。”沐佑仁抬頭看看隱身中的機械人，問道：“還有什麼注意的？”
“沒了，就這些，這東西是智能型機械，用不着那麼多條條框框，多用熟悉了就行了。”洪森擺擺手，“哦，對了，給他個名字吧，招呼起來也方便，鬼鬼的叫‘加菲’，猴子的叫‘皮球’，我的叫‘扳手’，別起重名。”
“加菲？皮球？扳手？靠了，還真有特色，那我的叫‘布丁’好了。”沐佑仁搖頭失笑，問道：“怎麼命名？”
剛說完，手錶就振動起來，一個大大的對號現實在上面，沐佑仁不由得抬起頭，再次看了看隱身中的機械人，感慨道：“這還真方便吶。”
“當然，鬼鬼設定名字的時候，已經有了模板了，它的行為檢測模塊可以識別你的意思，對了，你也可以多給他幾個名字，就像我們的大名小名綽號一樣，只要你記得住。”
“起那麼多名字幹嘛，亂不亂啊，你吃飽撐的，弄這無聊的功能。”沐佑仁一翻白眼，“還有別的沒了？”
“沒了。”洪森攤攤手，這會是真的沒了。
“那好，你沒事我有事，”沐佑仁一指頭頂，“給我趕快調整下，讓它少盯着我，丫的，盯的老子現在背後毛毛的。”
“……”洪森一陣沉默，“靠，你那是神經過敏，你那裏看到它有眼睛了。”
“啊？！”
“行了，鬼鬼開始也這樣，過兩天適應了就就沒事了。”
“真的？？”沐佑仁不相信。
“當然真的，你們注射了強化藥劑，現在的感覺都很敏銳，那不過是近距離有規律的掃描波掃過導致的錯覺，過一段時間就習慣了。”
“好吧……好吧……好吧，我盡量習慣！”沐佑仁將信將疑，主要是那感覺太難過了，但也無法，只好忍着了。
環顧四周，一片狼藉，沐佑仁大感頭疼，感覺太陽穴一陣陣的疼，這tmd今天是別想幹活了，明天行不行也兩說。
嘆口氣翻起小面板，關閉電磁屏障，然後把首席秘書關蕊叫了進來，再然後，就在關蕊的驚叫和緊緊握起的小拳頭中，把洪森拖出了公司大樓。
“他喵的，趕快走人，再呆下去老子的首席秘書要吃人了。”
“去哪兒？”
“廢話，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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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了，但不怪我，網管說貓廢了，不下班修不好，－_－，我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