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誤陷陣法(二)
對此事一概不知的蕭榮榮正在專心的同蠍子進行着激烈的交戰,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后,蕭榮榮終於再次殺光了所有的蠍子,這些蠍子還是同往常一樣,死後便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而蠍子死後,周圍的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這次蕭榮榮並沒有馬上進入修鍊的狀態,她看着面前的大坑,仔細的回想着在這沙漠中發生的一切,蠍子每次都在她恢復完靈力后出現,殺死後又什麼都不剩,這樣的事情太過於不符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突然,她靈光一閃,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這些蠍子共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而且它們所具備的屬性同它們本身的顏色是相互對應的。
“金消融成水,水潤澤生木,木乾暖生火……”
蕭榮榮嘴裏不斷地默念着這幾句話,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產生。
於是,蕭榮榮再次坐在地上,恢復着自己的靈力。
恢復完靈力的蕭榮榮緩緩睜開了雙眼,這次,她看着向她爬來的蠍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只見蕭榮榮腳步靈活的在蠍子群中穿梭,雙手中聚起道道雷電,在防止自己被蠍子攻擊的同時,每道雷電都完美的避開了其它的蠍子,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金色蠍子的身上。
在蕭榮榮的攻擊下,大約兩刻鐘后,最後一隻金色的蠍子被她的雷電擊斃,就在這最後一隻金色蠍子被她殺掉后,一塊紫黑色的石頭落到了她的手中,蕭榮榮只覺得這塊石頭異常的漂亮,可卻看不明白這塊石頭到底有什麼作用。
當然,在現在的狀態下,蕭榮榮也沒有時間細想這塊石頭的具體用途,她隨手將石頭放進自己的空間手鐲中,便繼續進行着自己的戰鬥。
接下來,蕭榮榮攻擊的分別是通體透明的蠍子、綠色的蠍子、紅色的蠍子、褐色的蠍子,每一種蠍子的最後一隻被她殺掉之後,她的手上都出現了一塊同剛才一樣的紫黑色石頭。
在沙漠中的最後一隻蠍子被蕭榮榮擊斃后,她面前的場景再次發生了變化,等蕭榮榮反應過來時,便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屋子中。
屋內的佈置非常的簡陋,只兩張蒲團,一張桌子,便再無其它,房門和窗戶都是緊閉着的,蕭榮榮試着推了推發現無論她怎麼用力,房門和窗戶都紋絲不動,根本就打不開。
陣法院內的那名老者透過水晶屏見到這一幕,抬手捋了捋那花白的鬍子,臉上露出了讚許之色。
而這邊的蕭榮榮則一臉無奈的坐在了桌邊的蒲團上,托腮環視着屋內,她覺得,自己若是沒猜錯的話,此時定還是身在陣法之中,可是,就這家徒四壁的樣子,除非有什麼隱藏的機關,否則叫她如何破陣。
可是機關什麼的,她剛剛早就四處查看了一番,卻一點兒收穫都沒有,別說機關了,她連根毛都沒有看見。
“這都什麼呀?”一臉無奈的蕭榮榮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似的,涼涼的,可是自己趴的是一個木質的桌子,怎麼會發涼呢?
意識到不對的蕭榮榮猛的抬起了頭,卻看見原本什麼都沒有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佈滿棋子的棋盤,她的右手邊還放着一個僅有一枚黑子的棋桶。
“不會吧,這是叫我下棋?”
蕭榮榮看着棋盤,臉上帶着大大的疑問。
然而事實是很明顯的,就這個擺設來說,她除了下棋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還只能下一次,而且這一次只能贏,不能輸,畢竟輸了的話她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蕭榮榮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棋盤,細細的研究着,她以前雖然接觸過圍棋,但只學了個皮毛,平時下着消遣消遣還行,可眼前的這盤棋佈局十分的精巧,屬於她的黑子可以說是已到絕路,而她要做的便是將自己的棋絕處逢生。
可這絕處又該如何逢生,蕭榮榮的眉頭緊緊的皺着,她總覺得眼前的棋局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她細細的回想着,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被她給遺漏了,可是她又想不起來她到底忘記了什麼地方。
“入陣之人,不一定都會棋藝,而這陣法雖然不知道因何存在,但既然是學院中的,那肯定會跟這學院有所關聯,可是這學院中,又是什麼地方跟這棋盤相關呢?而且她入學不過三、四日,去過的地方少的可憐,就算這棋盤真的跟學院中的事物有關,她也不一定見過呀。可若沒有見過,這棋盤上的佈局為何會給她一種熟悉之感呢?”
蕭榮榮閉着眼睛細細的想着,“學院、棋盤、陣法院;學院、棋盤、陣法院……”
突然,她想到了一處被她忽視的地方,陣法院,就是她進來之前看到的陣法院裏那斑駁的痕迹,現在細細想來,那痕迹分佈的位置正是同這棋盤上的棋子一般無二。
思及此,蕭榮榮嘴角莞爾一笑,從容的從棋桶里將那枚唯一的棋子拿出來放到了棋盤之上,棋子落下,整個棋盤閃出一道金光,緊接着畫面一轉,蕭榮榮再次回到了原來的沙漠之中。
只是這沙漠的樣子卻發生了改變,此時的沙漠上空,一輪太陽正高高的掛在天上,將蕭榮榮腳下的地面烤的炙熱,而距蕭榮榮不遠的地方竟然擺放着一個木質的圓台,圓台的上面斜戳着一個一米高的石盤。
蕭榮榮抬步走上了圓台來到了石盤面前,只見石盤上刻着複雜的花紋,石盤中間還寫着一行字。
“五行相生克,萬陣始法成。”
這字體明明是一種很古老的字體,可不知為何,蕭榮榮竟能認出上面寫的是什麼。
“這意思,是說這世間所有的陣法都是根據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所建造的嗎?”
蕭榮榮看着石盤上的字楠楠道,可石盤自然不會告訴她任何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