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回 被好人卡割傷的心靈可不是那麼容
“你這混蛋到底要幹什麼啊!?”
面對如同餓虎撲食一般飛撲過來的郝大方,馬莫當覺得自己必須要調用在真英雄聯盟當中鍛鍊出來的反shè神經了。
同時藉助手臂和雙腿的力量從下鋪的床上躍起,在空中踏了一下未出床邊的暖氣之後跳上了長長的書桌,然後
沿着桌面逃離了死角,左後一躍而下站在地上,轉過身來,背對着門和郝大方對峙起來。
“你瘋了?”
如果撲過來的是一個女生的話,馬莫當怎麼會跑呢?如果一個女生哭成這個樣子的話一定會呈現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忍不住讓人想要緊緊抱住她吧。只可惜現在哭花臉的竟然是一個爺們,那就真是讓人覺得噁心了。
“老馬……”
郝大方出怪物一般的嘶鳴,呼叫馬莫當的綽號。看着郝大方那張快咧到耳根的大嘴,馬莫當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誰用手直接握住了一樣。
“不要過來!”
隨便拿起儲物柜上面的水杯和勺子作為自衛武器。馬莫當大聲jǐng告對方。
“有什麼話就坐在那裏說好了,一個大老爺們兒什麼都不說就撲過來,誰能受的了?”
郝大方好像直到現在才察覺到自己的行為當中有着極大的不妥,坐了下來,情緒也稍稍緩和。不過臉上的兩股淚痕在風乾之後留下的印記卻還是向被人昭示着郝大方在剛才所遭受的悲傷災難。
“先別哭了行嗎?”
“嗯……嗯……”
不知道馬莫當的話算不算安慰,總之他已經成功讓郝大方平靜下來。馬莫當又稍微確認了一下郝大方的眼神,才敢將水杯和和勺子放在桌子上面,和郝大方做到同一張床上。當然,必要的安全距離還是必須保持的。
“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哭得兩個小屁孩都不如,說吧,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郝大方看到自己的好基友竟然對自己這麼貼心,不自覺地又大哭了起來,在馬莫當再次拿起了兩個武器威脅了一陣子之後,郝大方才徹底平靜下來,將事情的所有始末都跟馬莫當說了。
“你是**么?”
馬莫當在聽完了郝大方的傷痛經歷之後,只能用這個詞語來評價郝大方了。
僅僅是女生的一面之詞就讓郝大方付出了兩周包宿錢的代價?如果受益人不是自己的話,馬莫當早就拉着郝大方去和那個女生評理去了。
“那你說怎麼辦啊?嗚嗚……問世間情為何物……”
“別別,郝大方你可別玩文藝了,也不去用鏡子照照,就你長得這張臉,就算文藝玩兒得再好也玩兒不出情調來。怪不得你泡不到妹子。”
話剛剛一出口,馬莫當一下子察覺到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
“別哭別哭,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天下的妹子多的是,你再努力不就行了。只要有真心,一定能夠打動你傾慕的那個她的,是不是?”
終於,郝大方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哭泣的餘音提出了一個非常雷人的要求。
“那兩周包宿的事情能不能不算數了?”
“不行!”
馬莫當機會沒有思考就回答了。
對這方面的問題,馬莫當簡直就像是形成了條件反shè。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尤其是錢的問題的話,馬莫當是不會退讓的。無論室友說他有多麼財迷,他都會毫不動搖地踏上財迷之路。
“……”
“……”
雖然在馬莫當的努力之下,郝大方總算離開了jǐng戒線,淚水沒有了隨時就會決堤的意思。不過看那悵然若失的面部表情的話,就連馬莫當自己的情緒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而馬莫當也明白,要是遭遇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種事情,所受到的jīng神創傷是絕對不會在一天之內自然康復的。所以為了讓自己的心情不受到嚴重影響,馬莫當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才對。
“總之不請我包宿是不可能的了,那可是你親自答應下來的,你要言而有信。不過你要是一直這樣的話我看着也挺難受的,不如我今天就請你上網吧,咱倆打英雄聯盟泄一下。”
“英雄聯盟?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
馬莫當的建議被回絕了,不過他卻感覺有些安心。
看來郝大方也知道自己是個神坑。
啊,雖然馬莫當自己感覺到舒服了,可是這樣一來還能有什麼事情讓自己的好朋友心情好轉呢?馬莫當在自己的記憶當中不斷地搜索着,終於在黑暗當中現了光亮的一點。
“對了,我陪你去練劍道吧!”
說起劍道,那說不定是馬莫當和郝大方認識的契機也說不定。他們兩個的孽緣從高二的時候就開始了。
在內蒙古的某一個偏遠鄉村,那裏面有着一個教學樓相當簡陋的學校。馬莫當是因為家境的問題不得已來到了這個學校,而郝大方則是因為父母的原因。
他似乎從小就沒有見過他分父母,只是跟着他的爺爺一起生活。關於這方面的問題一護不會對學生的學校生活造成多大的影響,再加上馬莫當也不認為有什麼必要,也就從沒有問過,所以雖然和郝大方關係不錯,但即便到了現在,對他父母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
馬莫當所能夠知道的就只有“郝大方的爺爺是一個rì本留學歸來的劍道高手”。
郝大方曾親自說過,是自己的爺爺教會了自己劍道。因此即便學校連一個室內場地都沒有準備,郝大方還是能夠從爺爺那裏習得驚人的劍道技巧。也正是因為如此,直到那件事情生以前,馬莫當都一直沒有現這個平時弔兒郎當的郝大方竟然是一個劍道高手。
郝大方雖然在劍擊技術方面有着相當的天賦以及驚人的實力,不過,要是問道他的間技到底是屬於什麼流派,馬莫當確實一點都不清楚。郝大方也一直沒有說,不過幾百年是他告訴了馬莫當,馬莫當也記不住那麼多的rì本人名地名。本來馬莫當就不擅長學習記憶,那麼對於那些倭國的雜牌武術常識他就更沒有興趣了。但是儘管如此,郝大方對於劍道的一句話還是讓馬莫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