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困 惑
妹妹叫胡小花,也象胡西一樣,繼承了父母外貌的好基因,長得也不錯,比胡西小兩歲,才十四歲,身高就接近一米七,大長腿。
站在那裏,挺拔着前胸,撲閃着大眼晴,嚴然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引來了無數異性欽羨的眼光,征服了無數年輕男子的心。女神!女神!這麼小的年紀,居然有人上門說媒。
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村人,父叫胡英俊,母叫米大花,胡西自從記事起,每天都看到父母沒完沒了的吵架,幾乎是天天吵。
也不是對吵,主要是母親天天罵,罵的內容不外乎是自已不小心嫁錯了郎,屁股屙屎外面光,只看到他長得帥,胡裏胡塗就嫁給了她。
做什麼,什麼不成,沒本事。母親天天罵,父親不做聲,父親總是低着頭若有所思,有時口中總是亨着一個不知名的小調,不理母親,只當是空氣。
偶爾父親也回一兩句,母親就罵得更凶,罵后就沒完沒了的摸眼淚。
父親是個實誠人,一次批發蔬菜去賣,別人只要一講價,他就賣,秤總是稱得旺旺的,加上損耗,做了幾天生意,最後算下來,倒虧了50多元。
母親為這事罵了10多年,說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不懂分斤蝕兩的道理。
說來也怪,罵歸罵,兩人卻從不動手。只有一次意外,兩人第一次扭了起來,父親把母親甩到了地上,惡狠狠地說:〝叫你說我不是男人!〞
到後來,父親再怎麼賠不是都不行。
第二天一早,父親上自家茅側,只聽見幾聲慘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從小長大,胡西從未聽到過,父親如此慘烈的叫聲。
原來,是母親拿着竹棒去報復父親,父親蹲在茅坑上,只好用手去擋,足足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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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悶棒。
母親丟下竹棒,嘻嘻哈哈,迅速離開,胡西從未看到母親那麼高興過,跑得那麼快過,象中了邪似的,一陣風。
父親右手腫了差不多一個月,一直纏着繃帶,掉在脖子上,還一個勁的說,母親打得好,禍該如此。
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又到了叛逆的年齡,因這次成績沒考好,受到母親的一遍遍責罵,妹妹實在受不了,正在切菜的她,把菜刀往牆上一丟,〝咣當〞一聲,就出門了。
胡西從未看到妹妹如此生氣過,因當時正在茅側大便,未來得及去追,等他出來,妹妹已無蹤影。
〝胡西回來!這個收賬的,讓她去死!她跑不遠的,我不相信她不回來吃飯。〞胡西一直都是聽話的孩子,母親一喊,返身回來。
給妹妹打電話,說不在服務區,發微信也不回。
父親平時是最喜歡〝么妹〞的,平時么妹長么妹短,愛若掌上名珠。經常逢人便說,么妹遺傳了他的優點,笑得合不攏嘴。
父親也不斷拔打妹妹的電話,一次又一次打不通,認為么妹到了叛逆的年齡,出去散一下心就會回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妹妹還不見蹤影,連母親都緊張了。
父親到妹妹的卧房翻開一個本子,上面寫着:〝吵!吵!吵!整天就吵!我怎麼生到這樣的家庭,我到女媧廟求女媧保佑,都沒有用。下次再這樣,我就離家出走,或去死。
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學校、同學和親戚朋友家都找遍了,直到深夜,都沒有找到,到派出所報警,值班民警〝劉胖子〞說,沒到24小時不能立案。
回來告訴村長,村長也是個大胖子,眼睛不大,左眉上長一顆大黑痣,說話久了,就要咳嗽。
平時愛喝點酒,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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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關係都不錯。村長給所長打了一個電話,所長說馬上吩咐民警連夜調監控。
這些年,成都發展很快,比全國任何地方都快,發展快的,還有監控,而且是高清晰的,雖然這裏是郊區,同樣不例外。
第二天,胡西一家三人早早來到派出所,監控顯示,妹妹最後進入的地方,就是女媧廟,只看到她進去,沒看到她出來的身影。
派出所去了三個民警去找,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一個大活人似乎就憑空消失了,讓人困惑不解。
胡西一家人也到女媧廟找了無數遍,哪裏有妹妹的身影。
女媧廟是一個破敗的古廟,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修的,裏面坐北朝南立着一個女媧菩薩坐像,約有一米六高。外面雖然破爛,裏面卻很乾凈。因為有幾個老年女信眾,幾乎每天都要來打掃衛生。
公安局還動用了警犬,真還發現了異常,警犬到了女媧像左邊的一塊地上狂叫不止。
揭開地下的石板后,還真發現了一個暗道,在裏面找到有兩具屍體,但都是陳舊的屍骨。
還發現了兩串明朝的銅錢,最重要的是發現了一尊伏羲女媧造人金像,伏羲女媧,一個拿規,一個拿矩,下面兩尾螺旋相交。過去只看到過圖,從沒人沒看到過塑像。
這種塑像,只有現代工藝才做得出來,但一些考古專家鑒定后,都說不是現代作品。
因太過神秘,領導打了招呼,不讓媒體報道。
後來在三星堆旁的鴨子河發現妹妹的屍體,警方排除了是刑事案件。
疑問最大的是,相距70多公里,她身上又沒錢,她是怎麼過去的。正巧女屍的肘部有胎記的地方表皮脫落了,父母怕花錢也沒做親子鑒定,說是自已的妹妹,胡西不能百分之百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