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淫龍角
這朝間花露果然是出自三清山的極品補養之物,不僅能滋補張開山這殘破**,還能壯大靈魂。
張開山暗自誹謗,這玩意能不能壯陽,真想摸摸下面,是否能變得更粗壯有力。
不過有這無極仙子在,他也不好意思去摸。先前這身子破損,他還沒有真正用這個身體感受入玄的海量靈力。
此時這身體修補的不錯,正好試試。天地玄門大開,儘管神魂沒有出竅,但神魂已是溝動天地靈力,頓時這頭頂靈氣如chao,形成一個巨型的靈氣漏斗,向著張開山頭頂貫注。
張開山如喝水般,聽得這體內沽沽有聲,正是靈氣形成小河流般,向著乾涸的天地人三道氣海湧入。
血月靈訣瘋狂運轉,這些靈力被淬練提純,轉化成血月靈力,神通之境,這些靈力只能是氣流,而此時卻結成液態狀,流的更加暢快,如決堤般在體內打開脈道,這道**內的36o正經奇脈都被貫通,靈力濤濤滾過。
這頭頂的灰sè頭也在靈力滋潤下,根根泛黑,恢復成黑,只是半道髻半光頭,十分怪異。張開山的臉也慢慢伸展開來,如net花綻放般,慢慢變成一個小夥子,雖稱不得十分俊巧,但面部有棱有形,多少有些剛毅,挺有男人味。
“這才像個人子”,無極仙子說著,伸手摸了下張開山黑幽幽的頭,“呀”。無極仙子尖叫了聲,忙鬆手,這手上沾得黏糊糊的東西。
無極仙子頓時臉sè蒼白,如中毒般,張着嘴狂吐,似要把胃也要吐出來般。
老頭子搖了搖頭道:“潔癖要不得呀,這小子受了朝間花露的好處,剛脫胎換骨,排一些廢物再正常不過。”老頭子說著,又搖了搖瓷瓶,又倒出來一股朝間花露,這股七彩露水在張開山身上來回沖了幾遍,把張開山沖得乾乾淨淨的,還漂着香。
張開山頓覺神清氣爽,只是這心臟還不給力,在靈力衝突下,反是吐出些血來。
無極仙子吐了一會,伸手撫在張開山頭頂,如大師施戒禮般,那手上生出無數光芒,在張開山頭頂翻轉。
張開山只覺得頭上涼爽爽的,接着黑飄下,怔了一怔,先前長了個不僧不道頭,曾用飛劍都不曾剃掉的頭,居然落了下來。
一會兒功夫,張開山成了個禿子,頭上還有幾個戒斑。張開山心裏狂喜,這個影響形象的頭型終於沒了,當時自已去不掉,在天機問道上詢問,說是有神術相護,如今不知是時間久了神術失效,還是無極小仙子有着特別的法門不成?
“叫這頭可恨,消滅它。這下可好,再也不用入眼的都是道人,多個和尚呀!”無極仙子拍着手笑道。
“你的身體修好了,但心碎卻是難治,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用膠把你的心沾住,就沒事了”,老頭子給張開山提議。
“行不行呀?”張開山有些心動,他現這**能用靈力修補,但心臟就有些難,若是這老頭有法子,那不正好。
“這裏長個破樹,早晚是是非之地,住不得,去做個龜公,住在龜綻吧!”老頭子自信自語,然後帶着無極仙子和張開山向著靈物山坡深處走去。
來到一個湖邊,這湖水清瑩,上面罩着靈霧。張開山神魂感應了一下,被震憾了,這湖居然是靈水積成的。
湖邊有一頭巨形大龜,即象泥塑,又似石刻,生得威猛蒼桑,**上生有一株紅樁。張開山細看,這紅樁好像是大龜的角,只是斷了。
老頭圍着大龜轉着,用手胡亂拍着,嘴裏嘮叨:“大傢伙,需要點龜膠,從你身上取點,別嫌疼,也別要惱。”
叨嘮了一會,這老頭取了個小片刀,來到巨形**旁,對着**划拉,劃出幾道小口子。
“老爺爺,這烏龜只是個雕像,你和它說什麼”,無極仙子不明所以地問道。
“真是雕像嗎?”老頭子像是自問。
隨着那划痕,流出來一些透明膠狀物體,“沒事沒事,沒出血,想來你這老傢伙不會懷恨在心”,刻劃了一會,見得那透明膠狀物流的差不多,忙用瓷瓶收了。
這邊瓷瓶剛收下,那烏**上的划痕就沒了,如從沒劃過似的。
老頭子又想了想,滿臉賊笑,自語道:“還是刮點yín龍角,這東西可好,極能壯陽,如果拌到龜膠里,用來沾那顆因愛而碎的心,會是什麼情況,期待呀!”
老頭子壞笑了一陣,用小片刀把那**上的紅樁颳了些碎片,碾碎成紅沫,拌着透明膠狀物,攪成糊狀。
透明中透着艷紅,妖異至極。
“用此物沾合因愛而碎的心,卻是極好,這心是想再碎也難,用飛劍也不一定斬得碎”,老頭子把這東西遞給張開山。
張開山感受到一股極陽氣息,裏面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見識了先前的朝間花露,張開山是相當信任這老頭子,伸手接住此物,吞進嘴裏,一股血月靈力裹住這東西,送到心臟里,澆慣在心臟上,如做糖葫蘆般。這龜膠裹上心臟,如強力五五膠般,把這顆心臟沾合得成了一塊,再也難以破碎。
“這心碎不是一般的刀傷,最重要是情傷,所以一般方法治不得,這yín龍角做就的沾心劑可好,一旦這心沾好,再也難以心傷”,老頭子笑得鬍子亂顫,似一隻抓住肥胖老母雞的老狐狸。
這心結實的像個鐵疙瘩般,再也不用靈力護着,跳動有力,同時那yín龍角揮作用,一股極陽的氣息在張開山體內漫延。
無極仙子離張開山不是很遠,被張開山身上散出的極陽之氣一撲,覺得心裏猛的一跳,看眼前這男人越的男人氣概,居然少了一份惡信。這股極陽的男人之氣,撲得無極仙子的心亂跳,這時終於明白師兄們常說的男女有別之意,原來男人是會讓女人心跳的,可是這些師兄都一個比一個yīn柔,像個好好先生,哪有男人氣息。
一會得狠狠教訓這個脫胎換骨的男人,即然敢叫自已心亂跳,就要叫他皮開肉綻,這就是男人的責任,老娘說得好,男人得負責任,無極仙子臉sè略有些紅潤,退後了一步。
種葯的老頭子一臉的賊笑,悄悄看了無極仙子那紅潤的臉,又嘆道:“先前的草房住不得了,以後就住在這老龜身邊,真的做了個龜公!”
無極仙子在山裏養大,純樸得如純凈水,哪裏知道龜公是何意!張開山卻知道,心說這老頭子做龜公是什麼意思,拉皮條嗎,自已像個皮條客嗎?
“死光頭,你變得不臭了,我也不用再怕劍髒了,師兄說了,叫我給你築劍意,走,去練劍去”,無極仙子得意地說道,見張開山無動於衷,不屑道:“難道怕被我打得滿地哭着求饒嗎?”
“哼,誰怕誰”,張開山叫起來,被這個小女娃看扁了,還得了。心裏盤算,再熊也不能在女人面前熊,就是個麵條,也得雄起如金鋼,兵中的大哥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