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實身份

璟菡跟覓凝還有白鷺一路上嘰嘰喳喳念叨書中的故事。

“我還是想親自見見魔界上君澤禹，既然他能打得過白濯上神，想必他也是個厲害的人物。”

“等你見到他，你小命都嗚呼了，你還見他。”白鷺嘲笑着覓凝。

“哎呀，你真討厭。”伸手就要打白鷺，白鷺見狀不妙趕緊跑，“你們跑那麼快乾嘛，等等我。”

傍晚，璟菡還在思考，一直無聊地轉着筆，忽然不知從哪來的一陣風吹開了窗。

“司幽姑姑沒關好窗嗎？”璟菡起身就要去關窗，突然躥出個人影把她嚇了一大跳。

“是誰在那邊裝神弄鬼？”

“是我，澤禹。”澤禹上君幻化出人形，佇立在璟菡面前，和聲細語道，“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大半夜的突然竄出來，誰不被嚇到？”璟菡略帶意思責備地語氣。

“怪就怪這裏守衛太森嚴了，費了好大功夫才進來。”

“你不是小仙嗎？幹嘛要費力氣來此？”璟菡疑惑，難道他真的是魔界上君澤禹，接近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澤禹暗暗思考，是不是被她發現真實身份了，那可就大事不妙，轉頭柔聲道，“我是其他宮殿裏的小仙，只是你這裏守衛森嚴，想什麼呢？”

璟菡一聽確實挺合理的，於是順着澤禹的話思考便沒多想，“這麼晚了，為何還要尋我？”

“小璟，你去過人間嗎？”澤禹不懷好意。

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我，小璟，小璟還蠻好聽的。璟菡暗暗竊喜。

“可是，私自下界違反天規了。被師傅發現免不了一頓責罰。”

“沒事的，我有辦法。”澤禹衣袖一揮，卧榻上竟出現了與璟菡一模一樣的人偶，“這不會被發現嗎？”璟菡走上前去認真端詳此人偶，這不就是翻版的她嗎？這下子放心了。

“那我們走吧。”一道光掠過雙雙不見人影。

“仙界已是深夜，為何人界還是白晝？”

“仙界與人界是是相反的，且天上一日，人間一年。”

“竟是如此。”

穿過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兩旁的商鋪各自擺放着琳琅滿目的商品，與仙界的一塵不染比較頗有煙火氣。

“原來這裏就是人間，跟想像的不太一樣。”

“有何不同？”

“師尊說人都很自私與邪惡，比起妖魔族還要兇惡。”

仙界的人對於妖魔族還是固有一貫的偏見。

“人也是有區分的，大部分的人都是善良的，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才是你師尊口中所說的那樣。”璟菡點頭晃腦。

不遠處傳出突如其來的聲音，在人群中很是突出，“讓開，讓開，本少爺的路也敢擋着，沒點眼力見。”

澤禹與璟菡朝着一個方向望去，虎背熊腰的男子趾高氣昂地騎在一匹駿馬上，身邊還帶着幾位小廝幫他推開人群，“這是我們少爺，都給我讓開。”

“澤禹，你說他是好是壞呢？”話音剛落，賣糖葫蘆的阿婆被推倒在地上，由於年紀大了筋骨不好怎麼也起不來，在地上呻吟。

璟菡毫不猶豫奔上前去，扶起了阿婆，“阿婆，你沒事吧，”轉頭朝着小廝詢問，“你怎麼能推人呢？”

“誰讓他擋了我們少爺的路。”小廝盛氣凌人道，璟菡說不過他暗戳戳施了法術讓這匹駿馬單膝下跪，馬背上的男子果不其然往地上摔去，摔疼了屁股在地上大喊，“這該死的馬，回去就把你宰了。”

身旁的人見他出醜，捧着肚子哈哈大笑，那男子也不好意思只好獨自跑了。

“小璟，這下子你該區分什麼是善與惡。”

璟菡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