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到了上幼兒園年紀的胡白因為家裏負擔不起幼兒園的學費,只能看着別的小朋友上學,胡九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自己教胡白識字,寫字,第一個寫的就是胡白的名字,可胡白總寫錯,挨了不少打
六歲的胡白剛睡醒,睡眼朦朧,胡白揉了揉眼睛,他肚子有些餓,他大聲的呼喊長平,胡九,可無一人回應,他走下床,可是出了房間,客廳一片漆黑,他摸索着開關,昏黃的燈光並不能照片所有黑暗,裝着米缸的房間一直是他的陰影,因為有記憶以來,他第一次去遇見大老鼠,第二次遇見了蛇,特別是在鄰居家看鬼片,他總覺得米缸的房間有鬼
房子門是從外面鎖的,從裏面打不開,他跑到門邊,從門縫裏望去,看見行人就大聲的呼喊救命
他怕急了,心裏一直做鬥爭,淚水如溢出來的水往下流,終於來了位聽見他呼喊的行人,可是鎖在外面,沒有鑰匙打不開,路人只好無奈的走了
“別哭了,爸爸媽媽掙錢去了,要不去看會兒電視?”
突然傳來的聲音把胡白嚇得不輕,他打量着四周,突然想到看過的鬼片,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間裏,躲在被子裏綣成一團,沒過多久他睡著了,醒過來父母也外出務工回來了
“媽媽,我看見鬼了。”
“是真的嗎?那鬼長什麼模樣?”長平說。
其實胡白壓根沒看見,只是聽見有人說話,因為經常在領局家看鬼片的緣故,他不由自主的幻想着吃人的惡鬼。
“她長着很長尖銳的牙齒,嘴裏還流着血,指甲很長,不過她的聲音像個小孩子一樣。”
“那可真可怕,那小鬼是不是叫胡白啊?”
“不是的,我是在家裏看見的。”
“小白,以後不許去別人家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影,你所看見的都是你夢見的,這些都是不存在的,知道嗎?”
可能是經歷了太多的大起大落,長平都不在相信什麼鬼神了,如果真的有,長平只希望鬼神把女兒還給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7歲的胡白上了一年級,胡九覺得一年級很關鍵,就壓迫胡白學習,可胡白就只會寫自己的名字還以一到十的數字。
胡白學的很慢,成績一直墊底,在家裏,胡白把老師佈置的作業寫了還要寫胡九佈置的,寫完胡九說不行,字太丑了,從新寫,一遍又一遍,臉上的憤怒逼出胡白的淚水,有時候寫作業寫到凌晨兩點,胡九睡了,但是胡白不行,胡白睡着,運氣不好胡九半夜三更起床,叫醒胡白的就只有疼痛。
看着同齡的人在開心的玩耍,胡白心裏充滿了羨慕
胡白會趁着胡九不在時偷偷跑出去玩,可玩的時候害怕會阻礙他他的笑容顯現出來。
今天胡白又趁着胡九出去,在鄰居在玩自行車,胡九因為在外面被人嘲諷沒出息,只能受氣回家,在家裏沒看見胡白,臉上的憤怒如同吃人的惡鬼,手拿一根竹子,當著許多小孩子的面打白鬍,一棒下去,胡白的腿紫了,珠子也裂了許多條,胡白一遍跑,一邊大喊“別打我了,我知道錯了!”這樣的話胡白不知道說了多少會,應該有天上的星星那麼多
胡白急忙躲到桌子下,房間光線暗,並且有桌布遮擋,胡九進了房間,手裏拿着竹條,像法西斯拿着槍獵殺小白鼠,臉上不是憤怒,是尋找獵物的快感,胡白的淚水還是止不住往下掉,他咬着嘴唇,努力的讓自己不發出聲音,胡白以為自己安全了,胡九量胡白也沒多大的膽子,在房子裏沒找到胡白,他又找了一遍,他好像漏掉了什麼,他再一次進入胡白的房間,手裏拿着竹條往桌下捅,當竹條碰着胡白的時候,胡白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
他臉上充滿憤怒,嘴裏說著髒話,手上青筋暴起,發泄完卻又說著感受不了的偉大。
【作者題外話】:其實這都是自己童年的經歷改編,小時候沒什麼玩伴,只能自言自語,說著安慰自己的話,在家裏被家暴,在學期被欺凌,我自己也有個姐姐,不過生下來夭折,所有有感而發寫了這個小說,我從小希望自己有個姐姐,有覺得她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