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無助
“師傅,師傅,我這是去機場,這不是去機場的路吧?”白果果看到車窗外陌生的街道,擔心地問到。
“哼,當然不是去機場的路,這是去我家的路呵呵。”司機陰陽怪氣地回應。
隨即,司機一腳剎車在路邊停下,一位陌生男人拉開後車門鑽了進來。
白果果看到後視鏡里司機邪惡的一笑,又有陌生男人坐在他旁邊不懷好意地盯着她看,不由得心生恐懼。
白果果在新聞上看過有不少女生在夜裏坐網約車遇害的報道,沒想到這次居然讓自己碰上了,白果果驚恐地試着打開門,卻發現已經被鎖死,想打電話報警,卻被旁邊男子一把奪過了手機。
“嘖嘖,小妹妹,你看你多嫩啊,唔~好香,才洗了澡吧?等會兒讓哥哥好好玩玩你~”旁邊的變態男人說著噁心的話語,一邊把骯髒的手伸向白果果光滑的手臂上摩擦幾下。
“嗚嗚,你想幹什麼,別碰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救命!。”白果果知道自己在做無謂的掙扎,但是卻本能的大聲呼喊,哀求着希望對方放過自己。
“噓~”變態男做了個禁聲手勢,拿出一把尖刀在白果果大腿上摩擦着。“你再叫的話,小刀刀可不長眼喲~”
白果果嚇得捂住嘴留着淚水,這時候她多希望自己相信肖風的話,不要出門,可一切又是這麼的難以預料。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郊區一座偏僻的農家小院,兩人把白果果推進屋,綁好了手腳后,開始交談着。
“大哥,你說這妹子光滑水靈的,能賣多少錢?要不,讓我先爽一把?”變態男興奮地說道。
“爽你媽個頭啊,雛的價錢可是貴一倍的,等會兒咱給他做個身體檢查,如果不是雛你再爽也不遲啊。”說這話的是剛剛開車的司機。
白果果被矇著眼,嘴巴也被堵上,聽到剛剛的對話,嚇得她嗚嗚地發出悲鳴聲,不斷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啪!”
“你他媽再動下試試,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司機男扇了白果果一個大耳光,惡狠狠地警告她不準亂動發出聲音,旁邊的變態男人跟着嘿嘿怪笑。
白果果從沒像現在這樣害怕,身子忍不住顫抖,她能感覺自己的動脈在兩邊太陽穴里如同兩隻鐵鎚似地打着,頭部已經開始逐漸麻木,急促的呼吸也好像是來自山洞的風聲,透露着無助和悲涼。她害怕自己被糟踐,害怕自己被他們賣去山區,害怕自己可能會再被幾次轉賣,甚至最後自己的器官也被割去。自己恐怕再也見不到大黃搖着尾巴等她放學,見不到二姨給她做好吃的,他們把自己當親閨女照顧的關愛,見不到父親冷峻的臉,見不到追到她家裏告訴她有危險的肖風……
一瞬間,白果果只把想到的那些事情化作了無助,哭的梨花帶雨,更加傷心了。
變態男在旁邊用手到處亂摸,司機則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喂,鄒媽媽,來了個新鮮的貨,對,對,應該是個雛,好,好,你早上叫人來取就行了,20萬,我要現金。”
這個叫鄒媽媽的,應該就是販賣人口的中間商。現在人販子不同往日,因為販賣一個人不僅更加難以找到下家,而且很容易在途中生出端倪,很多人販子轉而變成了參與人體器官走私買賣,不僅可以賣更貴,對他們來說風險還更小。像白果果這樣的女孩,不僅長得可愛還是個一手貨,可以在販賣初夜後進行器官交易,就能反手掙個幾十萬。
變態男看司機打完電話,停止了玩弄白果果,不好意思地上去說道“大,大哥,我那個地方有點不給力……白天我去買點葯哈。”
“你他媽真沒用,叫你少玩女人,看你他媽虛的還像個男人嗎?遇到條子你跑的掉?”司機朝變態男屁股踢了一腳,示意他滾一邊去,然後端了根凳子坐到了白果果對面。
“我呢,不好色,但是愛財,愛賭,老實說,你是不是雛?”司機瞪大眼睛盯着她。
白果果先是搖頭,然後又奮力的點頭。
“行,我可先說好哈,等天亮了有人來驗貨,要是不是雛,不好意思,我只有把你勒死,然後把有用的器官都拿去賣了,聽明白了嗎?現在給我乖乖地別亂動。”
可事實是,白果果是雛,但沒有了麥齒,也就是女孩最重要的那層膜。
這是因為小時候有一次跟着大人一起騎馬,玩耍一天後發現下面流了一些血,送到醫院檢查后發現是麥齒破裂,因為並不影響健康,所以大家並沒有當回事。
她想解釋,但是嘴巴被堵住,而且就算解釋了他們人販子會信嗎?到頭來還不是當成一貨品或賣貨毀。
就跟肖風了解到的死亡時間一樣,天亮等對面來人驗貨后發現她沒有麥齒,司機就真就會認為她不是雛,而且還擺了他一道,面子掛不住進而勒死她,好把有用的器官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