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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着先前老師安排的小組,好像她跟他前邊那兩個男生是一小組,雖說項玉有些社恐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有些話嘮的。
這不,項玉先說戳了戳他前桌的背,後者則只是回過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轉了過去,“真高冷啊。”項玉暗搓搓的感慨道。於是他又不服輸的戳了戳她同桌的前桌,後者略微活潑些,但也只是對項玉笑了笑。
她之前聽老師編座位的時候還報了名字,但並沒有直說,於是小心翼翼的叫了句“施昊宇?”她的兩位前桌同事扭過了頭,這下項玉懵了。真是離了個大譜。
好在過了一會兒,好像有什麼倡議書要簽,項玉憑着她那“千里眼”成功的瞅見了自己前桌的名字,原來施昊宇是他啊。那另外一位就是程常珺吧。
終於,時間來到了夜晚,項玉回到寢室時已經有些晚了,在洗漱的途中隱約聽見室友們好像在討論着什麼,仔細一聽才明白好像是兩個一直睡在一起的“好朋友”鬧了矛盾。
原因就是床的主人是生理期,把床單弄髒了,因此就讓另外一個去其他人那裏睡,但床位已經滿了,於是大戰一觸即發。
待項玉洗漱完畢后,大戰也結束了。最後的結果就是另外那個女生叫來了她的一些好姐妹一起在那裏罵這個女生。事後也傳到了老師那邊,最後的最後項玉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們似乎成了好姐妹。
因着話嘮的緣故,項玉很快就與四周的同學打成了一片。與她的前桌關係也漸漸熟捻起來。在她的不斷打聽下,得出她這位前桌進校時的成績在班上還挺靠前的,並且數學也還挺好的。於是就想着一定要在與他坐前後桌的時候將數學成績給提起來。
開學已有了兩天,但因為第一天時間並不長,第二天上午老師們又有許多事情要忙,只到下午才來了一位男老師,看起來四十來歲實際上都已經五十七歲要退休了。但除了後腦勺的頭髮少了點還真看不出來他已經要退休了。
程常珺扭過頭悄悄的說道“我跟你們說,這應該是個語文老師”“啊?也有可能是教別的科吧。”我較真的道。
他依然做着枯燥無聊的自我介紹,他竟真如程常珺所說是個語文老師。我撐着下巴發著呆,誰料他話題一轉笑眯眯的說道“既然我都已經作了自我介紹那麼接下來就由大家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