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誰是黃雀

第六章 誰是黃雀

離開了岩漿池,陸竹帶着粉衣少女繼續往裏面走。路上兩人交談了一下,陸竹得知少女名叫木蕊心,是和哥哥一起來的,兩人境界都不高,想來碰碰運氣,誰知道這次的考核那麼危險,但也是千里迢迢而來,不想就這樣回去。結果進來后就遇上了掠奪,少女哥哥慘遭殺害,少女則被因美色被人盯上,想要逃離不得。陸竹設計所殺之人也算是幫她報了仇。陸竹詢問對方境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比根靈境更高的草靈境,比那青衣男更高。

陸竹好奇問:“那你為什麼打不過那個男人?”

木蕊心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會修修心法,不會打架。”

陸竹大嘆白白浪費了這一身功力。

兩人繼續深入后沒多久,便聽到了前方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木蕊心輕聲驚呼:“前面有人!”

陸竹點頭,放慢了腳步,說:“我知道,之前我看到有好幾個厲害的人和我朋友一起進去的。”

木蕊心說:“原來你說的是真的啊,真的有朋友在裏面。”

陸竹說:“是真的,秘藏也是真的。但算是幾伙人,互相敵視,會打起來的那種。”

“那你朋友厲害嗎?”

“應該還算厲害,我也不懂,看不透他。等下你躲我後面,我先看看情況。”

木蕊心小雞啄米般地點着頭:“好,我聽你的。”

隨着兩人又走了幾百步,看見了通道的盡頭有一扇一丈高的大門,裏面有一個面積不小的殿堂,打鬥聲便是從那裏傳來。不時的可以看到裏面的身影,術法飛過。

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邊,想偷偷觀察一下裏面的情況。木蕊心則是害怕地抓着陸竹的胳膊,也不管男女之防,緊貼着自己身子。陸竹甩了甩手,說這樣妨礙行動,但木蕊心不肯聽,抓得更緊了,生怕陸竹丟下她跑了。

陸竹無奈,只能拖着木蕊心在門邊小心地側頭朝里望去。

只見裏面有六個人正捉對廝殺,正打得熱火朝天。在大堂的中間有一個鼎,鼎下地火熊熊,有盎然葯香散出。陸竹猜測,大概寶貝就在這鼎中。

百流城城主千金正在和那年紀最小的小孩鬥法,後者年紀雖然小,但憑藉著一件傘狀寶物攻防,居然不落下風,難怪小孩他哥哥放心讓他跟進來試煉。百流城城主千金面對一個小孩卻久攻不下,心中有些惱怒。無奈對方手中寶物品質極佳,她根本無法破防。

而百流城的士兵頭領正和那灰色布衣粗獷男正斗得火熱,這兩人從見面開始就敵意甚濃,互相想斬對方於腳下。士兵頭領很認真,每一招都拼盡全力,但灰色布衣男卻顯得遊刃有餘,面帶笑容,時不時還語言上戲謔對方。

布衣男道:“小子,若不是這裏壓制了我的境界,我十合之內就能拿下你。哪裏還有機會讓你在我面前像小丑一樣跳來跳去。”

士兵頭領沒有反駁,因為隨着打鬥,對方的實力顯露,的確比他高出了一大截。為了不辱沒自家郡主的名聲,他選擇全力以赴。

剩下的一對對手就是徐介和白衣青年了,這也是斗得最激烈的一對。雙方實力都很強,

一個使劍,輕靈鋒利,一個使拳套,鋼猛無比。五丈之內,旁人都不敢接近,害怕被波及受傷。

白衣青年躲過貼身一拳,身形如鶴優雅飛起,翻身倒掛過徐介頭頂,同時手中劍出如龍,直刺徐介眉頭。

徐介也不閃避,直接拿戴着金屬手套的右手去抓劍鋒,兩件兵器相碰迸發出火光。白衣青年快速抽回了劍,避免兵器被敵方擒拿。

落地后,白衣青年神情優雅從容,對徐介稱讚道:“好身手,好功力。不愧先祖是景門弟子的後人。真想知道你的真實境界是什麼。”

徐介冷笑道:“殺你足夠!當日你先祖背叛我先祖之仇,今日就由你來償還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符籙,口中念念有詞,激活符籙,頓時金光四射,引來另外幾人詫異。

白衣青年收斂笑容,正色道:“看來徐老弟怨氣還很重啊。修鍊路上,天材地寶,有能者居之,當時你祖上功力不足,爭不過又有何話可說。”說完,拿出了一枚刻成大象的石印,一指點在上面,然後朝空中一扔,石印發出白光,一種讓人動作遲滯的靈壓頓時讓所有人心驚。

徐介看到石印更加怒火中燒,觀其樣式材料正是當年其先祖在秘藏中被對方先祖所搶的上品靈器。怒喝道:“你還敢把這東西拿出來!”

白衣青年道:“此印曾鎮壓過你的先祖,這次你也來試試!象山印!”少年說完,加緊催動石印,石印閃着耀眼的白光,一頭巨大白象的虛影浮現在印周圍,然後向徐介壓去。徐介感覺就好像有一隻重達萬斤的巨象在朝他奔來,而他卻無法輕易移動。他也不打算移動,高品階符籙所給他暫時帶來了巨大的力量,讓他有恃無恐。他凝聚力量,舉拳與石印硬碰硬,白光與金光碰撞在一起,引起了巨大聲響,震撼着在場的人。

徐介的強硬也讓白衣青年震驚,他剛才的手段即使是木靈境的人也難以輕鬆招架。更不用說被壓制到草靈境的徐介。他看着徐介拳套上貼着的金色符籙,說道:“看來你這張靈符的品質不一般啊。無妨,我看你能抵抗多久。區區一張靈符,我就鎮壓到它暗淡!”說完,便結手印,石印隨之變大,白象虛影也變成了兩隻,舉腳向徐介踏下。

徐介沒有躲閃,也無法躲閃,催動靈符以汲取更多力量,然後接連兩拳打在兩隻象腳上。巨大的力量讓虛影震蕩,也讓徐介體內氣血翻湧,一口鮮血湧出。

控制着石印的白衣青年也吃力異常,催動兩頭白象虛影已是他現在的極限,對他消耗極大。但他不能退後,他與徐介是這裏最強的兩個人,若是一人戰敗,其他幾人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催動秘法,以不惜傷害身體的方法再次讓白象虛影凝實,朝徐介發動進攻。

徐介笑道:“你的石印雖好,但卻需要催動之人的靈力。我的靈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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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不差於石印,卻能給我力量,這仗你必敗無疑!”說著又是嘭嘭兩拳打在巨象虛影上,把重新凝實的虛影再次打得虛幻了一些。

白衣青年清楚徐介所說,大部分符籙都是有使用次數限制的,但高階符籙短時間給能人的幫助比同階寶物要多得多。這讓他心中有些焦急,心想是否要用更多的代價提升力量。

正當徐介與白衣青年緊張對峙的時候,一聲慘叫聲打破了雙方的平衡。眾人循聲看去,見是百流城的士兵首領被布衣男打倒在地,渾身是血,傷口無數,更被刀架在了脖子上動彈不得。士兵首領怒目圓瞪看着弔兒郎當的布衣男。他已經儘力,但奈何實力上有着巨大差距。

布衣男用刀在士兵首領的臉上拍了拍,羞辱着,他感覺在對方主子面前羞辱這種使命感很強的人比殺了對方更爽。

士兵首領感覺到百流城郡主的眼睛正看着狼狽無比的他,讓他臉上火辣辣的。他對郡主有愛意,喜歡她的婀娜多姿,喜歡她的外冷內熱,喜歡陪在她身邊,守護她,照顧她,哪怕兩人的身份懸殊,永無可能。他寧願死也不願這般難堪的模樣被所愛的人看見。他大喝一聲,一副要起身再戰的樣子,但得到的只是布衣男的一刀,身首分離。

布衣男笑道:“求死也不用這麼急嘛。”然後看向紅衣郡主。後者面無表情的臉上一對眼睛充滿了殺意,但那不到八歲的小孩卻讓她無暇分身去報仇,也讓她惱怒自己連一個八歲的小孩都解決不了。

布衣男的勝利讓局勢瞬間失衡,他笑着提刀走向正在對峙比拼的徐介。徐介心中暗叫不好,而白衣青年則面露喜悅。布衣男的實力不弱,或許還有不少後手,兩人打他一個他根本沒有什麼機會。

正當眾人覺得布衣男地動手時,後者卻停了下來,目光在徐介與白衣青年兩人之間遊離了起來。

白衣青年催促說:“還等什麼?快動手殺了他!”

布衣男沒有立刻動手。

徐介笑了起來,說:“他在等我們兩敗俱傷。殺了我,他又無法和那郡主聯手。而你和你弟,會把寶物讓給他?”

布衣男點頭道:“說得好,原本想再拖一會兒,誰知那個白痴太不經打了。不過你們兩個都已經身受傷,而且靈力消耗巨大,不管哪個一都不會是我對手。另外那個女人和小孩,哼,我都沒放在眼裏。隨便殺一個好了。”說完,他便舉刀朝更近的徐介砍去。

徐介心中大叫倒霉,石象印鎮得他行動不便,想要後退也難。就在刀刃即將加身之時,一道粉色光束從門口射來,將布衣男的刀打偏。眾人望去,看見陸竹和粉衣少女兩人,粉衣少女還顫顫巍巍舉着手臂,光束正是來自她。少女木蕊心被面相兇惡的布衣男一望便害怕得不得了,一個草靈境修士快速躲到了陸竹這個毫無修為的人身後。

陸竹無奈感洶湧,真想把膽小的木蕊心拎起來扔出去迎戰。明明有可以一戰的修為,卻因為膽小不會打架而棄戰。剛才的出手也是陸竹反覆鼓勵的結果,但被布衣男的一瞪,那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泄得連一點不剩。

布衣男看着怯懦的少女,哈哈笑起來:“又來了一個美人,可惜年紀小了點,想來採摘起來沒有那郡主美味。”至於陸竹,他秘境進的早,不知道陸竹根本沒有修為。

陸竹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眼神一點不怯懦地盯着對方。

白衣青年說:“這個小孩和他是一夥的,我在外面的時候看到過他們在一起。你先去殺了他,免得他們聯手。”

布衣男點頭,他樂得徐介兩人多斗一會兒,便朝陸竹走去。

陸竹逃也逃不了,打又打不過,一時間只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等着對方前來。

布衣男在離陸竹五丈之處停了下來,拿出一杖飛刀,注入靈力,決定試探一下陸竹。

看着閃着寒光的飛刀,在這燥熱的地下,陸竹額頭上流出了冷汗。

陸竹的到來讓徐介驚喜,其他人不知道陸竹實力,但他再清楚不過。只要布衣男出手,陸竹根本沒有接下一擊之力。但他也知道決定大局的機會來了,他對白衣青年笑道:“人算不如天算,萬萬沒想到你我之間的勝負由一個完全沒有修為的人來決定,哈哈。”

白衣青年聽后疑惑不已,但看他了一眼陸竹,馬上醒悟過來,朝布衣男喊道:“快動手殺了那小子,他沒修為!”也就是他這一時半刻的分心,讓徐介找到了機會。後者全力催動手套上的靈符,將所有靈力釋放,一瞬間他的力量超越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血肉、骨頭欲裂。但他卻不在乎,一拳把白象虛影打散,然後飛越而起,跳到中間的銅鼎之上。兩手拿住燒得火紅的鼎蓋,大喝一聲,把鼎給打了開。

白衣青年大叫道:“不!”想要阻止,但事已遲。

布衣男回過頭,看見銅鼎被打開,大怒不已,覺得白衣青年不靠譜,準備親自去阻止。

但隨着鼎爐被打開,一聲清鳴響徹整個地下秘藏,讓整個秘藏顫抖起來。同時,一陣奇異的波動散開,讓所有的人與靈器靈力停滯。不管是人,徐介,白衣青年,還是布衣男,或者他們的靈器,石印,和傘,全部都瞬間失去了靈力。人全部麻痹無法動彈,而浮空的靈器,全部掉落在地如普通物件。

布衣男想動,但卻發現連一步都走不了,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動一下,他叫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白衣青年懶得回答,看着徐介咬牙切齒。

百流城郡主和小孩也都因為身體失衡倒在了地上。

陸竹身後的木蕊心也癱坐在了地上。

一隻紅色的鳥探頭探腦地從鼎里飛了出來,然後好奇地看了一下周圍全都不動的人,嘲諷般地叫了一聲,然後慢悠悠地朝門口飛去。

布衣男不甘心地叫道:“靈藥要飛走了!”

紅鳥看了一眼無法動彈的布衣男,在後者眼前故意停了一下,拍了幾個翅膀,然後得意地朝外面繼續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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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鳥要從陸竹頭頂飛過去的時候,徐介突然喊道:“陸竹,捉住它!”

然後就在所有人的震驚中,陸竹伸手把毫無準備的鳥抓在了手中。紅鳥尖叫着,猛扇着翅膀,但卻無法脫離陸竹的手掌心。紅鳥掙扎了一下,便開始化成了紅色光芒,從陸竹的手臂,融入了陸竹的身體。

布衣男背對着陸竹,無法看見情況,朝白衣青年喊道:“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聽到還有人能動。

白衣青年雖然也看不到陸竹,但知道大概發生的事情,說:“這個鼎被打開時,就會激發一個法陣,在半柱香的時間內,範圍內所有的靈力被鎖。好讓這化形的靈藥逃離,讓來偷葯的人一無所得。但這小子大概沒有修鍊過,體內毫無靈力,故沒有受到影響,成為唯一能動的人。”

站在鼎上的徐介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吧,你們忙了那麼久,結果給別人做了嫁衣裳!而且你們不但靈藥沒了,命也要沒了,真是先祖顯靈啊!陸竹,殺了他們!”

陸竹抽出匕首,走到了布衣男面前。

布衣男第一次露出了驚慌,說道:“小子,別殺我,我把身上的寶物全給你。還有我家中的寶物,很多很多寶物,全給你!”

陸竹想了想,說:“你剛剛想殺我,如果你修為恢復了,我不覺得你會放過我。”說完,他舉起匕首,朝布衣男的脖子刺了下去,取了布衣男的性命。

在布衣男倒地后,陸竹又走到白衣青年面前,說:“你剛剛讓他來殺我,而且也想殺我朋友。”

白衣青年深吸了口氣說:“你可以殺了我,不過我想請你答應我一個請求,放過我弟弟。他還是個孩子,無辜的。”

陸竹看了眼小孩,看到了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然後對白衣青年說:“他比我強,而且我看得出,他想殺我。”

白衣青年便朝弟弟喊話:“誠志,今日是我要殺這位小弟在前,所以他才殺我,理所當然,天經地義,你以後不得復仇。”

小孩狠狠地回答叫道:“不,要麼也殺了我,不然我以後肯定要殺了他!”

陸竹聽了皺眉。

白衣青年喝斥道:“聽話!這是哥的最後一個要求,你必須要聽!你想讓我死不瞑目嗎?”

小孩咬牙切齒,沒有再反對。

陸竹與白衣青年對視,點了點頭,白衣青年閉上了眼,迎接了死亡。

解決了兩個人後,陸竹詢問怎麼處理紅衣郡主,徐介讓陸竹收了女人的所有東西就好,他不怕這女人會弄出什麼花樣。陸竹又按徐介說的,把所有屍體身上的東西和小孩身上的東西全部收走。獲得了許多丹藥,幾件靈器,還有很多玉符,有他們自有的,也有他們奪來的,足夠他們通過考核。

半柱香后,所有人都可以再次活動。陸竹躲到了徐介身後。

小孩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陸竹和徐介,然後往外走去。但沒走幾步,一把飛刀從射中了他的後腦勺,他拳頭緊握,一聲沒吭,倒在了地上。

陸竹轉頭看向出手的徐介,後者說:“你答應了不殺,但我沒有答應。他的眼神告訴我,他長大后肯定會報仇。他天賦不俗,留不得。”

陸竹不語,心中坦然,反正不是他殺的。

紅衣郡主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徐介扔了五塊玉符給她,說算是幫忙的費用。

紅衣郡主道了聲謝謝,又不再說話。

陸竹向徐介介紹了粉衣少女木蕊心,木蕊心非常害怕地躲在陸竹身後,用細微的聲音和徐介打了聲招呼。徐介的戰力和最後的殺人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最後,徐介收走了煉藥的鼎。

一切都搞定后,徐介激活了鼎下的一個法陣,把所有人傳送了出去。這時的外面已經是將近破曉,天空濛蒙亮的。

徐介拿出他散發著怪味的門板,說要去中心神台處,讓所有人都坐上去。木蕊心和紅衣郡主都捂着鼻子,非常的抗拒。但能用來飛行的靈器並不多見,十分珍貴,就徐介有,她們也只能坐上去。徐介翻了個白眼,說自己的門板可是上品靈器。

四人一路朝中心神台處飛去,兩個能御器飛行的人也算實力強勁,路上也沒有再遇到波折。

飛行的時候,徐介和陸竹聊了一下陸竹所融合的靈丹,說:“多年前,我的先祖和那李家的先祖都是景門弟子,在秘境中,他們發現這處秘藏和那爐丹藥。但那時候丹藥還未成形,所以他們沒有取,又把爐子蓋了上。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知道蓋子打開後會觸發法陣,無法動彈。他們決定再等待些時日,再開啟秘藏,來取走丹藥。但丹藥只有一爐,所以李家先祖想要獨吞,暗算了家先祖,但沒有得逞,讓我家先祖跑了。私自取本宗門秘境中的丹藥、法寶算是犯禁,兩人也都不敢回宗門,所以都下山了。直到我們這一世,他們知道這次考核要進秘境,而我是恰巧碰上,所以兩家後人都同時要對這爐丹藥出手。結果就是,這顆已經化形的渾天丹,被你給吃了,而你也算救了我的命,一切都是命吧。哈哈。”

陸竹疑惑道:“這渾天丹吃了有什麼效果?為什麼那鳥進了我身體后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介皺眉搖頭道:“說真的,這樣高階的丹藥,我沒接觸過,也不知道。我也奇怪你為什麼沒有一點異樣。按理來說,這丹藥至少接受了上千年的熬煉,集天地靈氣於一身,更是化形了。如果你吃了,多少會渾身充滿靈氣才對。甚至,甚至暴體而亡……”

陸竹忍不住伸手掐着徐介脖子說:“可能暴體而亡你還讓我捉那鳥!”

徐介被掐得咳嗽了幾下,然後哈哈笑道:“上千年的丹藥,放飛了多可惜啊,如果不是我不能動,我也會嘗試一下。這藥效對於你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你會暴體而亡,我也一樣。陸竹,為了修仙求道,這種改天換命的機會,就算可能會死,又怎麼能放棄!陸竹,進景門,這裏就是你改變命運的開始!是我們改變命運的開始!”徐介眼神堅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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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燭亂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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