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暢談
數rì后。
王元貞摸了摸被左肩,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只是在動的時候還有點隱隱作痛。同時,王元貞還現,左手好像變靈活了不少,王元貞摸了摸,驚奇的現,那一劍居然打通了自己左肩的三焦玄關!
這些天,王元貞已經能下床了。“足下感覺如何?”司馬徽看到王元貞從房中出來,問道。王元貞活動了下左臂,道:“全仗先生妙手,在下傷勢無礙,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請先生受在下一拜。”司馬徽趕緊扶住王元貞,道:“足下無需如此,某與足下相處多rì,尚不知足下高姓。”
“慚愧,在下王乾,字元貞。”王元貞作揖道,“先生乃當世奇人,於在下有救命之恩,受在下一禮也是應該。”
司馬徽捋着鬍鬚點頭道:“如此,在下便愧領了。”
“先生長在下幾歲,吾yù稱先生為兄長,先生意下如何?”
“有此賢弟,乃吾之幸也。”
“兄長”王元貞作揖道。
“賢弟”司馬徽還禮
“哈哈哈!”二人相視大笑。
“兄長,愚弟昨夜觀天象,現帝星暗淡,禍星四起,恐天下將亂。”
“唉,愚兄也看出來了,愚兄之所以隱居山林,實不願見生靈塗炭也。”司馬徽嘆道,“賢弟重傷初愈,愚兄略備薄酒,聊表慶祝。”
“多謝兄長。”
兩人入席,邊喝邊談。
“兄長,不知此方是何地界。”王元貞問道。
“此處毗鄰襄陽,我隱居此地,號水鏡庄。”
“愚弟觀天象,來年三月,天下大亂,兄長還應早作打算。”王元貞敬了一杯酒道。
“夕年,秦無道,高祖斬白蛇起義,最終問鼎天下,已四百年余,莫非大漢氣數已盡?”司馬徽嘆道。
“縱使大漢氣數未盡,也是rì薄西山,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番大亂,必定是群雄割據。”王元貞把酒一飲而盡,嘆道。
“好一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賢弟真是高見!”
“兄長,我觀天象現,帝星旁有一將星十分閃耀,我猜,必是此番大亂的解救之人,愚弟想去尋訪此人。”
“賢弟此番竟是與愚兄訣別!也罷,賢弟本非庸人,當在這亂世,有一番作為,愚兄當勉之。還請賢弟再盤桓一rì,愚兄再盡下地主之誼。”
“多謝兄長,愚弟還有一忠告,倘若rì後有一叫曹孟德之人請兄長出山,兄長切莫答應,切記切記。”
“好。”司馬徽起身,“賢弟隨我來。”
王元貞跟着司馬徽走到後堂,司馬徽從柜子中取出一個黑死的背包和一柄劍,正是自己的背包跟倚天劍!“賢弟,這個奇怪的包袱以及這柄寶劍是在賢弟身旁現的,當是賢弟之物,賢弟將要遠行,現在物歸原主。愚兄身無長物,只好給賢弟準備些衣物。”
“兄長費心了,愚弟還有些盤纏。”邊說王元貞邊翻着包,包里還有幾塊當時從墓室里順手拿的金條,王元貞拿出一根金條遞給司馬徽,道:“望兄長千萬收下。”
司馬徽怒道:“你當我司馬徽是何人!”
“兄長息怒,愚弟此去,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兄長,兄長隱居山林,雖有弟子服侍,卻也清苦,人曰,長兄如父,還請兄長收下這俗物,聊慰愚弟盡孝之心。”王元貞深深一揖道。
“愚兄錯怪賢弟也,如此,愚兄便收下了,多謝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