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庭審
次日
法官大喊一聲:“開庭!由茶貨檢事敘述一下新的證物”
茶貨檢事說:“獨人的死給我們帶來一些困擾,但是至少獨人死了個全屍,獨人的解剖記錄出來了,曾服用了冰毒,我們主張是馬標下的毒!我們在馬標撿的藥瓶子裏頭也檢測出了冰,”獲得了證物《藥瓶子》
梅步堂說:“我出示證物《藥瓶子》這頂上也有大哥之子和郝建藤的指紋!郝建藤因為三年前的事對馬標懷恨在心,所以在裏面下毒陷害馬標也是有可能的!”
茶貨說:“你壓根都不知道三年前到底是什麼事,來個警察跟他說一下。”
警察說:“三年前,郝建藤因為產品質量不行,被顧客放言要說出他家都是劣質產品,而郝建藤綁架了他,並打算勒索他家人,而老頭報了警,馬標則提供證據,導致郝建藤被判了五年,而郝建藤卻賄賂了法官,讓他只判了兩年”
法官說:“此事與本案無關,本案是獨人之死,而郝建藤的案子已經結案了!”
被賄賂的那個法官就是你吧,郝建藤都死了還幫他少判幾個罪名
茶貨說:“請辯方提出你的主張!請你在大哥和獨人和郝建藤之中選擇一人”
梅步堂說:“我認為是大哥之子下的毒!”
茶貨:“你也不給我面子阿,請大哥之子來對當晚進行作證”
大哥之子說:“那一天,我不小心踢倒了老爸的橙汁,我只能把獨人的酒灌到了我爸的橙汁里,而獨人沒有酒了,我就尿了一些,為了不被發現,我花數千萬買了一袋冰糖放在了獨人的酒瓶子裏,我看獨人吃藥時很痛苦,還在獨人的心臟病葯里放了幾顆,然後我拿了一瓶葯,聽說劉華強最近生病了,我就把葯倒了一些進去。”
茶貨說:“你倒的啥葯?”
大哥之子說:“沒看。”
茶貨說:“那你為啥要倒進去。”
大哥之子說:“為了治病。”
茶貨說:“你可真行阿,買冰糖買到毒品,你還買得起就跟納悶,你爸幹啥的阿”
大哥之子說:“我爸不讓我說。”
茶貨說:“你爸到底讓你說啥,”
大哥之子說:“我爸只讓我不說啥,沒讓我說啥”
茶貨說:“檢方主張改變,不是馬標下的毒,而是馬標賣的品,”
梅步堂說:“但是你能證明馬標有品的證據,藥瓶子已經被大哥之子的證言推翻了。”
茶貨說:“我們還有證人大哥!”
大哥說:“那天晚上我和劉華強和獨人組了個酒局,因為借床單的事情,獨人和劉華強走了出去,我因為好奇偷偷跟了過去,差點被發現,於是我提前回來了,卻看到我兒子鬼鬼祟祟的跟一個人做交易,竟然花了我給他的零花錢,我非常苦惱,我兒子拿的錢袋子是我一天工資阿,他卻只買了一小袋冰,我打算跟那個人理論,可剛走近,他就立馬跑了,我沒看到他的臉,他的外觀長得像馬標,”
法官說:“由梅步堂開始詢問!”
梅步堂說:“我出示證物!《緝毒警察的證詞》他說過,賣毒品的那個人去過精神病院,而你們沒有證據證明馬標去過精神病院!”
茶貨說:“口說無證!把你說的那個警察叫來!”
梅步堂說:“他應該去了精神病院。”
茶貨說:“那就派人去找!”
法官說:“現在開始中場休息!”
梅步堂心想,只要緝毒警察來證言一下,茶貨檢事的主張就會被推翻,所以我只需要在這裏等着緝毒警察歸來就行了
法官說:“重新開始開庭!警察,請你說一下緝毒警察在哪。”
警察說:“我們沒有找到緝毒警察,但是我們發現了精神病院兩個老闆的屍體!是被攔腰截斷的,旁邊有一個電鋸,我推測是老闆被電鋸鋸死的,而這個電鋸上面有馬標和郝建藤的指紋!”
茶貨說:“我主張,因為精神病大隊長來抓床單店老闆的,馬標怕自己老闆被抓,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於是拿着郝建藤買的電鋸,幹掉了精神病院兩個老闆!這也就是為什麼緝毒警察會說販毒的去過精神病院!因為馬標為了殺害兩個老闆就去過精神病院!”
梅步堂說:“監控呢?”
茶貨說:“你以為馬標是傻子嗎?”
法官說:“出現了新的情況,精神病院老闆死了,休庭一天,檢方去精神病院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