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沙神
陸刻沒想到艾古月竟也是個狠人的主。
一劍封喉而去,白衣男子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柄劍的刃即將劃過他的喉嚨。
白衣男子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艾古月連續的幾劍划除了驚人的威力。
連續幾人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剛入通啟境的人也敢這麼放肆了。”艾古月一臉不屑。
在場的人都楞住了,沒想到平安郡主竟這麼直接的就抹殺了這幾人。
陸刻大概看了一眼現在的人數,大概還剩二十幾人。
每個人氣餒的低着頭。
看着沙幽蟒蛇屍體的陸刻突然問艾古月:“古月郡主,這個沙幽蟒蛇的防禦能力如何?”
本想回答的艾古月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將沙幽蟒蛇的身體為庇護躲過這次沙暴,雖然不知道成功率多少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沙幽蟒蛇的身體之前會有三天左右不會腐爛。
所有人聽到這個方案后高興的同意,清理沙幽蟒蛇內髒的過程中都噁心的吐了出來好幾次。
要不是一再催促沙暴的視線的已經來到的這裏。
在二十幾分鐘的清理下裏面基本沒有東西了。
陸刻看着他們將清理出來的幾個被沙幽蟒蛇吞下去的碎肉和衣服埋在了沙子下。
裏面的空間足夠容納二十多號人雖然有些擁擠,但能保命還嫌棄個啥。
女人在前面男人在後面,將沙幽蟒蛇的嘴給封上防止會被甩出去,但也要留一些縫隙給裏面的空氣通氣。
十幾分鐘的漫長等待,讓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給甩的七葷八素差點吐了出來。
一條漫天飛舞的蟒蛇在沙暴的漩渦中被一個個石頭撞的鱗片有些細微裂開的痕迹。
所有人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最終在一聲巨大的撞擊下昏迷了過去。
在即將閉眼的一刻一絲光進去陸刻關閉的眼皮。
“呃~”
感受着身上傳來的一絲疼痛感,陸刻緩緩睜開雙眼。
印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房間裏,精美的裝飾讓這裏有一種住進豪華別墅的感覺。
“真的活了下來?”陸刻自言自語。
“是啊,我們沒死還真是刺激呢。”
“哈哈,這次多虧了郡主和你。”
這兩道熟悉的聲音讓陸刻一下就知道是誰了。
艾古月與常天虎緩緩跨進了那高高的門檻。
“你可真倒霉我們一行人裏面就你受了比較嚴重的傷。”
這句話讓陸刻簡直欲哭無淚,在被沙暴席捲的時候自己被什麼東西撞了又撞,簡直就是有人故意鎖定目標攻擊。
“我們這是在哪?”內心傷心了一下的陸刻問道。
“這裏是沙海國。”
“沙海國?很遠么?”
艾古月明白陸刻所指,是不是離目的地很遠。
“‘沙海國’是在一片空間中構建了一個很大的小世界。父皇當年也派人來過這裏,剛剛我已經和這裏的國君交談過了。
這裏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只是一片空間世界而已找到出去的路就可以了。”
艾古月催促,這裏的國王已經在招待其他人了。
自己只是看沒人來叫自己才過來的。
陸刻下床時只是有一點點的疼痛並未有什麼大礙。
光顧着聊天,陸刻這時才發覺艾古月常天虎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換了。
“這是他們這裏的衣服,所有才有所不同。你趕緊,天虎領你過去。”
說完艾古月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在常天虎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閃瞎了陸刻眼睛的宮殿。
這翠綠血紅的寶石完美的鑲嵌在宮殿的每一處地方,巨大恢弘的宮殿給人一種非常空曠的感覺。
常天虎將陸刻帶到了自己落座旁邊預留下來的位置。
此時早已饑渴難耐的肚子向著陸刻抗議,因為臉前的單桌上擺滿了美食。
四周望去有的在吃東西有的在聊天。
陸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開吃。
“當年你父皇派人來到這裏希望建立友誼共同抗擊北國,不過我當時沒同意。我們一直遵循沙神的命令不參與外界的紛爭。”
最前方一個白鬍子老人順着鬍鬚重重的說。
“沙神?斗膽問國君沙神是誰?”
“沙神是當年我族部落的一個首領,後來他打敗其他部落和我族部落融合在一起。後來他修道成仙向天遠去,百年後他又回來了。
沙神創建了個大世界讓我們遷移了過來,他走的時候說過他這一走就走了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就讓我們創立國家永遠不參與外界紛爭。
沙神百年前時離開的時候對先前的國君說過,當百年之後有一群來自外界的陌生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就把人帶到地宮深處,那裏有些他留給那個人的東西。”
艾古月很好奇,問那是什麼?
國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對了國君,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到這裏的么?”
“你們應該是在被沙暴席捲的時候正好被甩到了入口處甩進了水中。”
滿滿的食物不到一會就被陸刻一掃而凈。
“嗝~”
一個響亮的飽嗝引起了國君的注意,隨後他也只是爽朗的笑了笑。
其他人頓時感覺無語,一種很丟人的感覺。
陳尚品罵了一句鄉巴佬后便繼續聽兩人的談話。
“沒事沒事,你們使勁的吃管夠。這裏也沒什麼好招待你們的食物還是能滿足的,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開口。”國君的面龐始終掛着笑容。
陸刻覺得這個老頭還真不錯,一看就是個心善的人。
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所有人才回到之前的房間。
閑來無事的陸刻想出去溜溜想看看這裏的環境。
因為錯綜複雜的路讓獨自一人的陸刻很快變成了路痴。
剛剛路過的時候被一處滿地形形色色的花吸引住了,幾朵白色的花陸刻但是認識:鬱金香。
陸刻沒想到這裏還有桃花,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這裏一處小世界,氣溫也不會和外面的沙漠似的能曬死人。
這一片花圃並不是很小,很快陸刻就沉浸在這片花中。
這時突然來了尿意,應該是之前喝的太多了。
陸刻感覺很痛苦,奈何又迷了路。
現在急解決,陸刻看到一面牆壁旁有一顆很粗的桃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是很無奈。”一邊說著一邊開始釋放自己。
正當陸刻在享受着最後釋放舒服的意境中時。
一陣有說有笑的聲音在耳旁回蕩,六目相對。
兩個女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去。
一聲尖叫和一道聲音讓陸刻尷尬的想要鑽到地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