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江山引起的關注
“那我以後就叫你白師姐吧。”江山說道。
“你隨意。”白清俏說道。
“那我還是叫你清俏吧。”江山一臉渴望地說。
“我不理你了。”
“我錯了,白師姐。”
“……”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江山一家終於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回到了來府。
來東還好,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但是關薇道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山兒啊,你怎麼這麼厲害,簡直是光宗耀祖啊。”來東拍了拍江山的肩膀,激動地說道。
關薇也湊了上來,抱住江山的手臂,笑道:
“山兒,娘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你不知道,現在向你娘我提親的夫人一大把,娘拒絕都拒絕得口乾舌燥,你真的太給你娘長臉了,娘太愛你了。”
不過江山卻說道:“娘,你看,我都讓你揚眉吐氣了一次,你是不是該履行賭約呢?”
來東聽到江山的話后,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拿錢的機會來了。
關薇聽到這話后,立馬甩開江山的手,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
“好啊,你娘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居然在跟我計較賭約?娘真的白疼你了!”
江山知道,是時候甩鍋了,然後就安慰關薇,說道:
“娘,其實我也不想,主要是爹太想要了,我必須幫一幫爹嘛。”
關薇聽到這話后,眼睛直接瞪向來東,來東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心道: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來了呢?
關薇走到來東旁邊,揪住來東的耳朵,來東痛得直接叫了起來,但是關薇沒有放手,說道:
“好啊老爺,居然讓我的兒子來幫你要錢,一句話,你休想!”
來東不甘心,說好的賭約呢?於是來東說道:
“夫人啊,這是賭約,怎麼能說不給就不給呢?”
關薇加大了揪耳朵的力度,然後說道:
“你有意見?”
“額……”
“嗯?”
“沒有。”
“我就知道老爺對我最好了。”
我這個爹真的不爭氣,那麼好的機會就被浪費了……江山看着被關薇欺負的來東,一臉鄙視。
……
長安宗,通天峰主殿。
顧煉手上正拿着一張卷子,如果江山在這一定會說道:這不是本帥哥的考試試卷嗎?
這時,一道靚麗的倩影徐徐走來。這位女子身材高挑,容貌艷麗,身着紅裙,穿着紅色高跟鞋。這位女子,就是長安宗三長老——徐千靚。
“聽說,這一屆的狀元是長安宗成立以來唯一一個滿分狀元,你有什麼看法?”徐千靚邊走邊說。
顧煉看了一眼徐千靚,然後把江山的試卷給了徐千靚。徐千靚接了過去,然後看起了試卷。
顧煉喝了口茶,然後說道:
“這個江山對於武道的理解,即使是在宗門修鍊了十餘年的弟子,也未必有江山一半之深。”
徐千靚莞爾一笑,說道:“確實,至少我魅影峰沒有如此傑出的人才。”
顧煉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魅影峰主修法道,有什麼好比較的……”
徐千靚笑道:
“師兄,人家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又沒有說武道,我說的是他的書法,剛勁有力,每個字都是那麼地完美。”
“額,當我沒說。”顧煉決定通過喝茶來掩飾尷尬,然後問道:
“你覺不覺得,這字跡,有那麼點熟悉?”
徐千靚聽到顧煉的話后,又仔細地瞧了瞧江山的試卷。過了一會,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大,眼裏滿是震驚。
她驚訝地說道:“這字跡,跟那位高人,很像。好像考場就有一副他的真跡。”
她看向顧煉,發現顧煉並沒有任何的吃驚,於是問道: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江山是我徒弟。懂了嗎?”
顧煉冷靜地說,不過眼裏卻有掩飾不住的滿意與興奮。而這恰好被徐千靚捕捉到了。
她問道:“可是你的書法也跟江山比不了啊。”
顧煉突然噴了一口茶,他咳了兩下,然後說道:
“我又沒說是我教的。”
“那是誰?”徐千靚眼裏滿是好奇,她可是對這個江山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之所以收他為弟子,是因為之前我被四個黑袍人追殺的時候,他看了我們幾個的身法一眼,就學會了。”
徐千靚嬌艷的容貌上直接寫出了“我不相信”四個字,她又問道:
“他可曾習武?”
“我查過他的資料,未曾習武。”
徐千靚感覺自己對修鍊的理解已經不夠用了,開什麼玩笑?這都行?
不過徐千靚好歹是長安宗三長老,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她問道:
“按你的意思是,江山是臨時學會那位高人的真跡的?”
“沒錯。”顧煉回答道。
徐千靚現在對江山的好奇程度已經爆滿,她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江山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她自己本身就對修鍊有着異於常人的熱愛,要不然她也坐不到三長老的位置上,也正因她對修鍊的熱愛,所以她才會想要去了解江山。
“師妹,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的徒弟是什麼樣的,但是你最好不要暴露他是我徒弟的身份。”
顧煉打斷了徐千靚的思緒。
徐千靚笑道:“好啦,我知道,你是想要讓他不要被身份給影響到,放心,你師妹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顧煉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說道:“你確定?我記得之前你讓我和你一起去偷師父的秘笈被發現后直接舉報說是我慫恿你的,你忘記了?”
徐千靚不好意思得臉紅了,轉過身說道:‘“有這回事嗎?”
“沒有嗎?”
“好像沒有吧。”
“貴人多忘事。”
“顧煉,你還要提這件事多少次!”
“沒事沒事,我也不記得了。”
“那就對了。”
……
披風宮。
一個穿着黑色長袍,面容慈祥卻深沉,留着長鬍子,看起來年邁,雙目炯炯有神的伍天站在披風宮的披風殿的頂樓眺望遠方。
他的手上也拿着一張試卷,沒錯,正是江山的試卷。
他的旁邊站着一個披着紅色披風的年輕男子,頗有大將之風,身形健碩,面容剛毅,身上散發著異於常人的傲氣。但他在伍天面前卻頗顯恭敬。
那個年輕男子看着負手而立的伍天一直眺望遠方,久久不出聲,便問道:
“宮主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嗎?”
伍天閉上眼睛,嘆息一聲,然後轉頭看向年輕男子,說道:
“劉懿,可還記得老宮主的預言嗎?”
叫劉懿的年輕男子想了想,便回答道:
“自然記得,老宮主曾說‘千界大亂,始於武卷。’難道說……”
說到這裏,氣氛就變得緊張了起來,劉懿也變得緊張了。
伍天將試卷交給了劉懿,然後說道:
“不出意外,就是這張考卷了。”
劉懿也是修鍊武道的,看了江山的試卷之後也是大吃一驚,他問道:
“此子可曾拜師學習?”
“我派人調查過,未曾。”
劉懿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伍天再次眺望遠方,過了一會兒,伍天說道:
“記得留意一下他,等到合適的時機,讓他加入披風宮。”
劉懿問道:
“為何不直接……”
劉懿還沒說完,伍天就伸手示意止住,伍天搖搖頭,說道:
“沒用,我們並不清楚是誰引起三千界大亂,老宮主的預言說的只不過是大亂在這開始,並沒有明確說明是誰導致打亂。”
“是因為天道反噬嗎?”劉懿問道。
“沒錯。”
劉懿說道:“宮主放心,屬下會想辦法監視江山的一舉一動的。”
“嗯,下去吧。”
劉懿瞬間消失。
伍天摸了摸長長的鬍子,自言自語道:
“江山,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
皇宮。
新元帝手上也拿着江山的試卷,應該都是法師複印的。
皇后正坐在他身邊,說道:
“這個江山就是救了舞鳳的來家的長子。”
新元帝有着一張國字臉,眉毛濃密,三條抬頭紋十分明顯。
他皺着眉頭,說道:
“朕之前聽說他是紈絝,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皇后笑了笑說道:
“人總會有變的時候嘛。你怕是不知道之前江山救舞鳳的時候有多麼堅強不屈,舞鳳對他的評價很高呢。”
新元帝對舞鳳十分寵愛,雖然過去幾個月了,但是當他想起來舞鳳被人綁架是,還是怒火中燒。
新元帝說道:
“舞鳳這孩子,也是胡鬧,怎麼能隨便去說江山是她的未婚夫呢!”
皇后揉了揉新元帝的肩膀,說道:
“還不是因為陛下提到給舞鳳找如意郎君的事,結果被舞鳳聽到了。”
新元帝嘆息了一聲,說道:
“哎,幸虧舞鳳沒事。不過,朕到現在都不清楚究竟是誰要抓舞鳳,目的是什麼,朕心頭難安。”
皇后問道:
“之前連風不是抓住了那個黑袍人嗎?”
新元帝說道:
“那是個硬骨頭,什麼都不肯說,什麼刑都用過了,都沒問出來,朕決定過幾天就把他斬了。”
皇后說道:
“陛下,這麼晚了就別想這些事了,早些就寢吧。”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