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中白玉罐,卻叫他人裝了痰

眾人眼中白玉罐,卻叫他人裝了痰

依據上一張總結的框架,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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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本來就有心事,別看剛吃飽喝足,也有了些許困意,可心裏這一掐算,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頓時睜開雙眼,騰地坐了起來,走到二狗子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在專心給操作電腦的二狗子被嚇了一個激靈,卸下耳機看着萊爾:“你不剛睡覺呢么,怎麼又起來了?”

“喲,搞自媒體啊,挺賺錢的吧?”萊爾岔開話題:“我剛才聽見你和花兒說有什麼事兒,你還不老樂意?”

二狗子猶豫了再三,還是將自己和花兒訂婚的事情告訴了萊爾,還補充說:“我是怕你不高興,才沒敢告訴你,你們倆的事我也都知道,我也真的愛她,大狗哥,我……”

萊爾不等二狗子把話說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說了,你知道我很難受,但是你哥我看的開,只要你對花兒好,就夠了。”接着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哥擔心你靠自己搞這自媒體的三瓜倆棗,怕是給不了花兒豐衣足食的生活啊。”他說著又把腰包拉鏈拉開,就像給花兒看那般在二狗子面前晃了晃:“看見沒,要賺錢,跟哥混,哥這次回來就是想帶你一起發財,飛黃騰達。”

“這麼多錢啊!”二狗子忍不住感嘆着。

“咋樣,過兩天跟哥到城裏,賺錢跟玩兒一樣的。”

“還是城裏好賺錢,我也想去城裏跟你混,可下個月我就要和花兒訂婚,離不了身啊。”

一聽這話,萊爾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惋惜的樣子,可心裏卻樂開了花。他又嘆了口氣說:“要不說難成大器呢,算了算了,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做事瞻前顧後拖泥帶水的,還是安安心心搞你的自媒體吧。”

二狗子聽到萊爾這麼說,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哦”了一聲,轉身又去剪輯視頻。

這情況出乎萊爾的意料,心想:這小子不上道啊,這麼經得住誘惑。他湊近電腦前,裝模作樣地看着二狗子做着視頻,有意無意地低聲說:“還說新承包了一個工程,指望帶着你一起發財呢,你這人也離不開。”他看到二狗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問道:“你這訂婚打算辦多大的?要不要我支援支援?”

二狗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往後一仰,癱坐在椅子上,長呼一口氣,說:“村裡眼下這行情,大概在三四萬,我這手頭只攢了兩萬多,花兒說到時候她家會多少攤一點,反正儀式不能太差。”

“這事你早說嘛,這樣,哥給你兩萬,你拿着,不說我和花兒之間的事情,就咱哥倆的感情,這事哥幫定了。”萊爾說著提起挎包又要掏錢,二狗子見狀趕緊跳了起來阻止。

“大狗哥,你這幹什麼呢?兄弟我從小到大跟你屁股後頭狐假虎威,才少受人欺負,現在真不能再這樣了。”

萊爾一臉惋惜,說道:“我的確沒有顧慮你的感受,咱還是有尊嚴的。”他皺着眉頭想了想,接著說:“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要承包新工程了,你呢,拿點錢出來咱一起干,到時候賺多少給你按比例分多少,咋樣?”

二狗子聽了這話,剛想答應,可是又突然猶豫起來,半天不吭氣。

“嘶,你說說你,白給你不要,叫你和我一起干,你還猶豫,算了算了,我回去睡會兒覺去。”萊爾說著轉身就要走,卻被二狗子一把拽住。

“等一下,我跟花兒商量商量。”二狗子說著掏出手機,

準備打電話。

萊爾一把摁住,奪過手機,說:“你咋是個榆木腦子,不夠浪漫。”他把手機裝進二狗子兜里,摁了摁,接著說:“你想不想給花兒一個上枱面的儀式?這種事情要突然間給個驚喜那才叫用心。”看到二狗子陷入沉思,他接著說:“咱們男人的事情,女人靠邊站,要麼,你白接下哥這兩萬塊,要麼,你拿點錢出來當投資意思意思。”

二狗子咬了咬牙,說了一個“干”字。接着又不好意思地說:“大狗哥,我這隻有兩萬塊錢,能賺多少啊?到時候訂婚的時候沒錢咋辦呀?”

“我都說了,叫你拿錢出來只是見你不肯要我白給你的錢,到時候你訂婚的時候我那五萬,權當你借我的。”

“行,你等着,”二狗子說著轉身走到一邊打開柜子,一陣摸索,掏出一個包來,從包里掏出兩疊嶄新的現金,交給萊爾,說:“說好了,到時候訂婚那答應的那五萬,是我借你的。”

萊爾滿口答應着,接過錢,數也不數,塞進挎包,然後躺在炕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二狗子聊着這段時間村裡發生的事。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特別是完全沉浸在自己構建的世界裏。不知不覺,天空中已經綴滿了星星,白月光鋪在地面上,積雪彷彿茫茫一片令人垂涎的奶油,看不到盡頭。正說得眉飛色舞的萊爾,彷彿喝醉了一樣喋喋不休,儘管這桌上擺着的是一杯熱騰騰的茶水。

“楚思,吃飯了!”門外傳來花兒的呼喚,緊接着又沒了動靜。

二狗子應了一聲,站了起來,抖了抖麻木的雙腿,跺這腳說:“大狗哥,你看這……要不,一起去吃點兒?”

萊爾意猶未盡地將茶水一飲而盡,伸了個懶腰,跳下炕來:“算了算了,事情雖然過去這麼久,但我還是怕那老頭子一時間哪根筋搭錯了,捶我一頓,我也該回家了。”說著坐到桌旁,戴上手套,美滋滋地飄了出去。

兩人出了院門,一左一右分道揚鑣。

萊爾哼着小曲,配着腳踩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翩翩起舞,月光彷彿為之羞澀,拉過一朵雲彩將自己掩蓋。整個天空頓時暗了下來,就像一間封閉的屋裏突然關上了燈一樣,黑漆麻烏的。白色的奶油化身一片片灰色泥沼,彷彿一腳踩下去,再也拔不出來一樣。萊爾不得不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去照明。

當萊爾點亮屏幕的那一刻,一瞬間像一個被人抽去靈魂的乾屍一樣,直愣愣杵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連呼吸也停止了。片刻之後,他回過神來,口裏不聽低聲念叨着。

“我嗶,我嗶,我嗶,我嗶……”

萊爾深呼吸幾口這刺骨的空氣,一股股白霧從他的口中陣陣噴出。他看着那三十多個來自一個備註名為泰哥的未接來電,鼓起勇氣回撥了過去。

“泰哥,泰哥,泰哥,您先聽我說……”電話那頭剛一接通,萊爾趕緊解釋:“我回家母親重病在床,怕打擾她休息,就設置成了靜音,我真沒有要躲您的意思,要不我也不會給您打電話過來呀……”萊爾叨逼叨逼解釋了好一會兒功夫,急得直在原地來回踱步,好一大片積雪硬是被他踩碎了骨頭,化作一攤泥濘的冰碴子。

電話那頭也是很有耐心,等萊爾解釋完了,才冷冰冰,慢吞吞地擲出倆字來:“還錢!”

一聽到這個聲音,這夜晚似乎變得更加寒冷了幾分,只見凍得萊爾雙腿直哆嗦。他趕緊應聲道:“還,還,還,明天,明天我就回城裏還您,有錢了,有錢了。”

電話那頭聽見萊爾的答覆,掛了電話。

萊爾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樣,咯吱一聲癱在積雪上,一整天意氣風發的模樣,一下子煙消雲散。他脫下手套,下意識地摸了摸右手的小拇指,彷彿在檢查是不是被弄丟了一樣。躺在雪地里休息了一會兒,他骨碌一下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將挎包緊緊捂在懷裏,朝家中走去。

萊爾推門回到家中,老頭已經呼嚕聲震天響,老婦人還在等待着他回來。一聽到開門聲,老婦人趕忙走了出來,她看到萊爾這副沒精打採的模樣,趕緊噓寒問暖。萊爾只說是着涼了,就想回屋睡會兒。

回到溫暖的屋裏,萊爾脫掉鞋子,衣服也不脫,直接鑽進鋪好的被窩,強行入眠。

每日流水賬環節:

2022.07.06

-80(房產證工本費,這個事情以後有時間慢慢絮叨)

休假一天,在家吃飯!美滋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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