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去的列車
高考離我已經遠去,高中的生活也離我遠去而大學新的生活卻在向我招手。多少次周揚總是在勾勒着大學時什麼樣的,又該怎麼樣去開始新的生活和結交新的事物我想這是每個上過大學都曾經迷惘過的吧。在周揚的心裏大學似乎還是停留在班主任描述的那樣每個大學都會有一個很大的草坪,草坪上或站或躺着一些人有些在看書有些背着結他談着情歌,或一對對情侶在綠蔭下執手散步共抒情殤。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虛構和生活的關係以為大學真的像班主任描述那樣還在擔心自己會在大學裏玩膩了,等他到了大學才終於明白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這時他的心裏認為大學就是玩的地方沒人會管你,等真到了大學他才明白既然大學也是學校他就不會放任着你玩。此時周揚還不了解
開學的rì子終於到了他買上了火車票獨自前往遠在東北的學校,看着身旁的大箱子周揚無奈的撇撇嘴兒行千里母擔憂啊,箱子塞滿了老爸老媽準備的衣物。東北的冬天聽說特別冷沒辦法啊一個南方人到那怕受不了父母非要帶着,本來父母要送他去學校畢竟千里之遙太遠了,但是周揚已成年為由硬是沒讓。踏上北去的列車周揚心中有股異樣的感情是捨不得恐懼更多的是對未知充滿期待吧。其實周揚現在最多的感受是興奮終於可以離開家終於可以zìyou的生活,我想大多數的的孩子都和他像一樣的。北上的列車緩緩的駛來了,停下。周揚帥帥的甩了一下頭提着箱子上車了也要開始他新的人生。而此時周揚等上大學這趟列車並未意識到自己和他人的差別以及這種差別將導致不同的命運。沒上過的大學的人都以為考上了大學,四年後拿到畢業證就可以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就不用老苦過完一生了,然而我們這一代9o后大學生早就不是什麼炙手可熱的了。
北去的列車緩緩啟動了也懷揣着一個少年的夢起航了。周揚家是在安徽合肥而他考取哪所大學在東北相距幾千里乘火車也要2o多個小時,在信息告訴展的今天這個時間也算的很長了。幾個小時後周揚沒有了剛開始那種積極昂揚的鬥志了,像個斗敗的公雞有氣無力的。這時到了中途一個小站周揚瞄到一個美女上車了貌似向他這邊走來,他打量了一下那女生好想你是個學生和自己差不多大。這時,這個女生走到他這邊:“同學你能幫我把箱子放上去嗎?"女孩的問。當然周揚這時起身幫她放了上去,寒暄了一段兩人都了解。緣來他們是一個學校的緣分啊。周揚和她聊起來了知道了他是會計的而周揚是學財務管理的專業不同。也知道這女生叫李雅潔。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緩解了旅途的無聊,李雅潔也是周揚大學四年唯一的紅顏知己。
列車在黑夜中前行着兩個年輕人在黑夜中睡著了。長net站到了乘務員賣力的吆喝着,醒醒到了周揚碰了碰李雅潔別睡了再睡就到黑龍江了。兩個人搖搖晃晃的下了車。立秋就過後,北方的天氣就不熱了,不像南方秋老虎還在。秋高氣爽風輕雲淡,不知道是北方的天氣真的好還是周揚心情大好在這美好的天氣里使周揚生出一股豪情要展翅高飛開始一段美好的旅程。“別感慨了,趕緊找找咋們學校的小車在哪”李雅潔沒好氣的說道。兩人饒了一大圈終於找到了,就看到幾個長得一其貌不揚的學生吆喝着xx學校請到這集合。又等了幾分鐘來了幾個同學就一起拉回學校了。大學到底是怎麼樣的周揚心中期待着,草坪樹蔭,小湖我來了。當車把他們拉到學校門前,周揚當時懵了這是大學嗎。周揚當時有股撞牆的衝動。給他第一感覺就是這學校好袖珍啊第二感覺好破教學樓齡估計有三四十年。最關鍵是說好的草坪呢,人工湖ni唯一有的就是就是樹。周揚忍不住問了問旁邊的學長草坪呢小湖呢,那幾位學長用着看B的眼神瞅着他,cao着這一口東北腔說道還草坪呢這就一塊沙場還寸草不生,兄弟要求別太高。周揚當時臉就綠了這就是大學啊,一哥們一臉猥瑣的說其實也有好處的我們學校女生特多哥們你懂的。這時周揚臉sè稍稍好了點。
帶着對大學有一點失望的第一印象周揚穿過教學樓,去新生報到處。幾個男生正在討論着不是還從嘴裏蹦出一些專業術語。看到這一幕周揚暗暗後悔了完蛋了這裏學術氣氛這麼濃早知道就選其他學校了。到了所在系的報名處報上了名字交了錢接了一堆生活用品。看着這藍白相間的被單周揚看是他的大學生活。來到寢室樓,看到外面這一棟六層的小樓,周揚心裏百感交集嘴裏蹦出一句靠這是人住的嗎!問樓下的大爺要過鑰匙周揚便走向寢室。站在寢室外面只有在想裏面的傢伙是什麼樣的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都是男的。帶着充滿好奇的jīng神周揚推開了寢室的門,就看到一哥們躺在床上睡覺呢。大概是聽到動靜了吧立馬起床說道你是新來的新生吧,我是吳城昨天到的。我們客氣的寒暄片刻,我對他有了初步了解,吳城睡我下鋪後來我倆換了他睡上鋪了。在rì后的學習遊戲中他對我有着重要的影響,我玩的遊戲都是他教的,他還有一個習慣睡覺從大一來到畢業睡覺在他生命扮演重要的角sè。就在我和他閑聊的過程中進來兩個人,正如人民所說的每個寢室都有一個死胖子,這家貨剛進門就扯着嗓子自我介紹,不否認他起了很深刻的印象這胖子叫李旭本地人年齡也比我們大個幾歲後來也成我們寢室娛樂對象。後面跟着你男生看起來挺清秀叫沈平隨着時間的推移才現這小子一代你不純,接着來了一個小子叫鄧和沈平一個地方的四川的總是龜兒子叫着,想想他也叫鄧怎麼看都彆扭。就等着最後一個過來了,大家都期待着最後一個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