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太子回宮
“人類的孤獨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殘疾。
在理想主義者的眼中,孤獨有一種更加浪漫的說辭,叫自由。”
朱雄英開啟了賢者模式,聽的旁邊的張怡一愣一愣的,這孩子,是不是受了什麼大刺激。
朱雄英正在思考哲學,眼前一花,一截潔白無瑕的玉臂出現在眼前。
旋即略帶清涼且富有彈性的感覺傳來。
張怡愣了,朱雄英傻了。
“你也沒發熱啊,怎麼在這裏自言自語,還說的那麼奇怪?”
“現實無力改變,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麼多昏君了。”
與此同時,朱元璋頭戴烏紗折角向上巾,身穿盤領窄袖袍,腰系以金、琥珀、透犀相間帶,腳踩皮靴。
正襟危坐在武英殿的朱元璋一副愁容,自家兒子出去不想回來了,他想念的緊啊,可是他又不能扔下國事不管。
而且家大業大的他需要擔憂的事情太多了,最重要的是軍費支出怎麼辦,莫非真要按照朱雄英所說的辦法,這讓他很是糾結。
明朝建立的初期,明朝軍隊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120多萬。
到了洪武末年,軍隊總人數增加到了170多萬人。
在永樂年間,衛所屯田制度崩潰,造成衛所軍戰鬥力大幅下降。
同時,五次北伐草原和南征安南,到處都需要用兵。
因此,明朝軍隊的總員額開始迅速膨脹。
永樂末年,明朝軍隊的總員額已經達到了280萬人左右。
不過當時當時的明朝總人口只有6000多萬人。
軍隊數量和人口之間的比重,達到了非常高的水平。
明朝中後期,軍隊的總員額數量出現了下降。
與此同時,吃空額的情況愈演愈烈。
到了萬曆年間,明朝軍隊的總員額非常龐大,實際兵力則只有90多萬人。
可真是紙老虎空架子。
“太子爺,這麼久沒回去,上位不會……”
朱標的隨從很擔心,畢竟朱元璋可是個冷血的傢伙,不會懲罰自己的子孫,但是別人就呵呵了。
“無妨,爹自然扛得住,而且孤難得出來一次,不多待一段時間怎麼行呢?”
朱標擺擺手,打斷了隨從準備繼續說下去的話。
“這樣下去不行啊,他們知道孤的身份,好多事沒法干啊,就算看到的那也是他們讓孤看到的,沒什麼實際意義,這和這次出來的目的相去甚遠啊。”
朱標顯然有點腦殼疼,如果可以隱藏身份就行了,不過老爺子肯定不會同意。
“蔣指揮使,過幾日啟程回宮吧,在這裏沒什麼用處了。”
朱標對着空氣說了聲,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他已經瘋了,但是這才是暗衛真正的作用,在無形之中保護好太子殿下。
“殿下,臣遵旨。”一道聲音傳來,朱標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這可是他難得的休息時間,每天批閱奏摺都快讓他傻了,他都想讓自己的兄弟和自己一樣感受這份快樂,只不過朱元璋一定不會願意的。
“這幾日就好好放鬆下,在宮裏整天被那些大臣盯着,整個人都煩,到處都是眼線,不過藍玉說的是真是假呢?”
朱標開始思考一些問題,他感覺他的兒子朱雄英是大明的重要轉折點,而他也會是轉折點之一。
“這標兒怎麼還不回來啊,不知道咱想你呀。”
朱元璋雙眼有點紅,他還是擔心,
即使他已經派了最給力的人保護朱標,才讓朱標去了上元縣這個地方。
但是他每天都草木皆兵,太子關乎國本,而歷史上的太子基本不能善終,如果朱標出了什麼意外,他推行的一切恢復漢唐制度的舉措都會失敗。
“爺爺,爺爺,你又在想爹了?”
朱雄英看着朱元璋眼眶有點紅自然知道他是在幹嘛。
“沒什麼,風太大,迷了沙子。”朱元璋倔強的不承認自己想大兒。
“爺爺,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就是那個用窄袖四團龍常服?”朱元璋的記性還算不錯。
“嗯嗯,那樣才有顯得爺爺霸氣。”朱雄英眼珠子左轉右轉,朱元璋看破不點破。
“那個啊,爺爺和禮部商量了,他們很是贊同。”
朱元璋有點欲言又止,“咱也給你準備了。”
朱雄英傻了,我可不想穿這個啊,他的規格應該就是那是蟠龍紅袍。
主要是太喜慶了,他可不喜歡高調,他只想扮豬吃老虎。
“啥樣的,爺爺。”朱雄英期待着不是那個太孫的服飾就好。
明初,太子、太孫、皇子、皇孫、親王、郡王、世子都被稱為“殿下”。
皇室親王補服圖案:身前身後五爪正龍各一團,兩肩五爪行龍各一團,皇室郡王補服圖案:身前身後兩肩五爪行龍各一團,龍頭正面對前即為正龍。
“你說呢,你是咱的皇長孫,也是以後的太孫,自然是和親王齊平的。”
朱雄英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他不想這麼快就被人盯上啊,雖然他身邊的張怡就是個隱形炸彈。
“給你準備了常服而已,怕什麼。身前身後五爪正龍各一團,兩肩五爪行龍各一團。腰帶一條,至於烏紗折角向上巾就不給你了,你還沒加冠。”
“爺爺,我的是什麼顏色的啊?”
朱元璋好氣又好笑,這小傢伙說著自己不喜歡,卻一直問他的常服是什麼顏色。
“紅色,不然你還想要赭黃色?”
“不要,不要,要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敢。”
朱雄英連忙搖頭,他不怕老朱不寵他,就怕太寵他了,這會激起呂氏更大的報復心理。
“爺爺給我多做幾件嘛。”
朱元璋有點無語,你這每年都漲一大截,換常服比自己還要頻繁。
“咳咳。這件事以後再說。”
“切。就是小氣。”
朱元璋茶店子一口氣緩不上來,這熊孩子太氣人了。
“老二,你乾的那些事我一直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可是你竟然把手伸到了我唯一的後人身上。”
“大哥,我給你賣命了這麼多年我得到了什麼?
憑什麼他一來就能得到那樣。”
“你就安心上路吧,你的家人我會送去陪你的。”陳祖義默默在心理加了一句。
掏出自己隨時攜帶的匕首親手了結了自己老二的性命。
“你……”只見獨眼刀疤中年男子出氣多進氣少。
“我一直很了解你,只有讓你放鬆警惕才能處理了你。”
陳祖義冷酷說完,便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他明白,這始終是個隱患,不過只能期待自己外孫陳明善能夠活下來,至於國王,給他處理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