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晚的身份
黑衣獰笑着沖了過來,一拳又一腳,招數極多,一招一式勢大力沉。壓的計銘喘不過氣來,數十招過後,計銘已是招架不住了,被一拳轟到身後的樹上。計銘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絕對不能再糾纏下去了。”計銘心想,那黑衣所說果然不錯,雖然他只是從旋境界,並且之前受了點傷,但他畢竟戰鬥經驗豐富,外加手段眾多,這樣一招一式積累下來,計銘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哪裏是他的對手。
計銘一拳打過去便返身逃離,決計不能再耗下去了,計銘向著森林的外圍衝去。身後是緊追不捨的黑衣,他獰笑着“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今天走不了!”說完,他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在不斷地縮小。終於,黑衣的一拳擊在了計銘的後背上,後者沒覺得多痛,只是發現地面好像越來越近,直到貼近他的臉龐。計銘只是一手撐起倒下的身軀,一個箭步繼續向著前方衝去,身後的黑衣依舊窮追不捨,“不過是捶死掙扎罷了,小小年紀就有這等修為,死了,當真是有點可惜了。”計銘沒有理會身後黑衣的話語,心中暗暗思考着,究竟該怎麼樣甩掉他。只見前方突然出現一處斷崖,斷崖的另一邊距離這邊大概有些十米的距離,但是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卻是不短的距離,任何一人都是不可能越過去的。計銘腦海中已經有了想法,離斷崖越來越近處,計銘突然回頭雙拳擊向黑衣,後者同樣是雙拳迎了上去,“真是自尋死路”。只是計銘卻突然以腳對黑衣雙拳,砰!的一聲,計銘倒飛了出去,有了黑衣的借力,計銘終於是重重的摔在了對面懸崖。少年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黑衣知曉自己被算計了,深深的看了對崖的少年一眼“算你好運。”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已經黑了下來,趴在地上的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隨後他一點一點趴了起來,然後站了起來。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計銘掏向口袋,手機早已經不知道丟到哪去了,為了防止黑衣不計辛苦來這邊追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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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計銘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第一時間離開這裏。少年便一瘸一拐的慢慢下山而去,等到少年完全下山之時天已經黑的不成樣了,但好在計銘還算幸運的,有一家旅遊的夫婦帶着小孩,還沒離開,看見計銘傷成這樣,驚慌不已。計銘解釋道,自己是個攀岩愛好者,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今天就栽了個大跟頭,一腳不慎,摔了下去。那對夫婦沒有過多懷疑,畢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兒子,沒必要欺瞞自己,原本想要給少年送去醫院,但是少年說自己經常遇見這樣的事,家裏備有擦傷葯,自己可以處理好。拗不過他,只好給他先送回家。計銘下了車之後,自己的老屋子就在這條街后的不遠處,少年慢慢摞動腳步,一點一點朝着自家而去,遠遠的計銘發現家裏的燈還亮着,“奇怪,這是家裏進賊了?”自己離開的時候明明沒有把燈留着,但是哪個賊敢大膽的這個程度?自己家的鑰匙,除了自己有,剩下的就是薛總了。少年摸了摸臉,“這胖子怎麼來這家等着了。”緩緩上樓,打開門,看到屋內趴在桌子上的薛總一個激靈就抬頭了。欣喜不已的胖子,立即來到計銘面前,只是計銘此刻的樣子實在是慘不忍睹。“阿,阿銘,對不起…”薛總自責的低下了頭,當年還只是十歲的時候,計銘就救過他一命,如今過去了六年,計銘再次救了他,只是兩次唯一相同的就是,兩次計銘都險些付出性命。當時的情況,無論是計銘還是薛總,都是頭腦清晰之輩,自然知道怎樣的選擇是最好的,要是薛總沒有離開,那麼三人都會交代在那,要是薛總帶着胡琴晚離開,那麼計銘就極有可能交代在那。無論怎麼選擇,薛總都註定是最難的那個。
計銘沒在意那麼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呼,今天差點掛了。”薛總在他旁邊坐下,“阿銘,你怎麼樣了?”計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胡琴晚那邊,什麼情況?”一句話,兩個問題。胡琴晚傷勢如何,黑衣男子是胡琴晚招來的,而且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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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胡琴晚的意圖極其明顯,所以胡琴晚的身份似乎並不那麼簡單。“阿銘,你先洗一洗,換身衣服,我幫你上點葯,阿晚被我送去醫院了,她的身份,我待會跟你說。”計銘點了點頭,拿了身乾淨衣服走進了浴室,如今他渾身是傷,確實需要處理一下,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溫水滑過身體,帶出了一片血水,計銘疼的齜牙咧嘴,一處一處將身體沖洗乾淨。不一會,臉色發白的計銘走出了浴室,薛總看着光着上身的計銘,“過來上藥吧。”薛總先用酒精給計銘消毒,隨後外塗抹藥水,薛總數了下,計銘的上身大大小小十幾道上口,處處見血,不過好在上口不深。“阿銘,阿晚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計銘閉着眼,臉龐有些冷峻“她是七大世家的胡家人。”這樣一個驚天的消息從計銘口中面無表情的說了出來。薛總擦藥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你果然已經猜到了。”計銘搖了搖頭“這並不難,不過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擁有晶體手環,鸞靈境,並且能引來黑衣那樣的人來刺殺。定然是身世可怕之人,不過不排除薛胖子你這樣有錢的老爹,但是胡琴晚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那股子氣質,這一切的線索加起來,不得不讓你聯想到那個隱世的胡氏世家。”薛總點了點頭,他記憶中的計銘一直如此,任何事情只要露出半點蛛絲馬跡,他就可能追本溯源,找出真相。似乎是傷口過於疼痛,又或者是薛總手上太重,計銘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不過重點是,身為胡家的人,為什麼會行走世間。像一個普通的學生一般,而且,又有什麼人會對胡家之人動手?”薛總面色有些沉重,“其實這一點我也好奇,不過阿晚好像不太願意說,她目前的狀況不太好,我也就沒有多問了。”計銘點了點頭,這其中必定有外人不可察的原因,胡琴晚目前不想多說也情有可原。葯,已經上完了,計銘回頭看着薛總,這傢伙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計銘一腳踢他屁股上“胖子,你是打算賴在我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