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對我
“啊,為什麼,我待你不好嗎”怨恨的聲音在空氣中悠然回蕩,只見地上綁着一位穿着凈是破洞新娘服的女子,身上一條條,紅紫的鞭印,頭髮披散,臉上的血一滴滴的侵入頭髮,如此凌亂,卻顯得她白皙臉的分外妖嬈
她的庶妹手中拿着一條粗長的滴着血的鞭子:“姐姐,就你也配搶我的東西,這嫡女之位本就是我的。”江傾的母親在生江傾的時候死了,她的父親江鏡博本想提攜江孌的母親黃玉,卻在看到江傾的時候改變了主意,從此江家便不再有主母,府中一切大小事務都由老太君江傾祖母江蘇代理。想到這江孌就來氣便更加狠得抽到江傾的身上“啊”慘叫聲不斷湧起
這是門檻跨入一隻腳,江傾知道這是姚凱,她深愛的男子:“凱,救我”沒想到姚凱扶住江孌的手說:“孌兒,你餓了嗎,怎麼這麼久”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入她的衣服裏面揉着,江孌一臉羞澀的說:“嗯~,凱,快了”一聲聲嬌羞傳入江傾的耳朵,她覺得自己一生真是可笑至極,滿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沒想到他早就和他的妹妹有染,“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她不甘的揮動手臂,她的衣袖在地上撒着,像瘋狗一樣爬過去,延跡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色,空氣中也散發著濃郁的血味,她緊緊抱着姚凱的腳,用盡所有的力氣,那彷彿這就是救她脫離苦海的唯一繩索:“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幫幫我家。”
姚凱一腳踢向江傾肚子,她口吐鮮血卻依舊不肯放手,他又狠狠的踢了幾腳,鞋尖和她的紅衣發出了摩擦的聲音,她感受十分刺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刺耳。
最後江傾虛弱的沒有力氣抓也抓不住他的腳,連蜷縮起來都沒勁了
姚凱不屑的說:“我只是看中你的權利,我真正愛的是孌兒,你不及她一根汗毛。懂嗎?”江孌滿臉得意的走到江傾身邊踩着她的手,狠狠地蹂躪說:“姐姐,你還不懂嗎,你就是太善良了,我讓你看看你最偏心你的父親吧”然後就讓一個侍衛把江鏡博拖進來,他第一就擋在江傾前面:“傾兒別怕,為父在。”江傾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疲憊這樣柔然的父親,江孌叫人按住父親,父親極力反抗,卻終究不及兩個大漢的力氣。
江孌把江傾拖到一邊,把腳放在她的臉邊,左瞧瞧右看看后說:“姐姐,我的鞋髒了,你舔舔吧,幫我弄乾凈”
江傾一臉決然:“不可能,你別想。”那聲音又響起:“你不能,那父親只能悲慘的死嘍。”父親嚴肅聲音響起:“傾兒,不要這樣寧願直接死去,是為父沒保護好傾兒,不要屈服,聽到了嗎!”江鏡博怒吼着。
江傾看着父親最後還是屈服了,她出嘴舔着江孌的鞋子,江孌一用力把大約半個鞋子塞入江傾嘴中。
然而下一幕讓江傾徹底淚崩,姚凱當著江傾的面,一把鋒利無比,上面鑲着稀有孔雀藍寶石的刀刺人江鏡博的心臟,血濺到她半邊臉上,滾燙的,她怎會不記得那把劍是她拿着父親一顆珍貴無比可以解百毒的葯和江湖郎中換的,因為那劍削鐵如泥,是難得一節的寶器,父親當時知道了,氣的卧床半個月,才休養好,更重要的是那葯是母親的遺物,沒想到那劍此時卻要了父親的命,她怎麼可以那麼傻
“父親,我錯了,我不該看走眼的。”江鏡博伸出滿是血的手想要撫摸江傾的臉,想要安撫她,氣息若有若無的從口中傳出:“傾兒不是你的錯,是他們這些狗賊的錯,別傷心,父親的寶貝要一直開開心心。”江傾眼中的淚水像夏日的雨一樣,猛烈而短暫,看着父親在面前死去,她的眼睛變得緋紅,彷彿要把那眼中那黑色全部吞沒。看着怪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