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聽勸
……
事情到這裏算是結束了。..
警方無非就是要做到保障人質安全的同時抓人。
這點並沒有多大的困難。
倉庫三面採光,隨便安排幾個狙擊手,裏面的人基本上就涼涼了。
更何況還是裏面的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就更簡單了。
不過,為了人道主義,狙擊手用的並不是子彈,而是麻醉針。
三個狙擊手,三槍下去,裏面的三個人就倒地了。
剩下最後一個見狀還驚住了,但倒也還算是反應快的,正當他拔腿想要拿人質當盾牌時,第四槍也響了,對方應聲而倒。
「還真是個好地方。」諸星悠嘴角扯了扯。
他都不知道原主當初為什麼會選這個東西。
雖然還算是隱秘,但三面採光,還是聯排窗戶,這不就成天然的活靶子了嘛。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只是一個臨時的看押地點,只要隱秘這點屬性就夠了,畢竟很快會進行轉移。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松田陣平聳了聳肩,雙手靠於腦海,第一個邁步離開。
諸星悠也跟了上去。
直到這個時候,工藤新一才看清楚了自己等人進入這篇空間陰影中開口說話之人。
那是一個黑色短髮,下巴上有鬍髭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目光溫和的看了一眼工藤新一,但並沒有說什麼,跟上了大部隊離開。
但,這個眼神卻給工藤新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種眼神,他只從自己親人身上感受過。
幾兄弟都沒有人再理會工藤新一。
他們有說有笑地坐上車,準備去聚一聚。
「難道今天的人數比較齊,我們都很久沒一起聚過了吧。」伊達航叼起牙籤,重新坐回了他原本的位置。
「就差降谷了。」松田陣平走到副駕駛開門上車。
「他最近估計有得忙了。」諸伏光景輕輕打開後座的門,上車,他坐的位置之前是蹭車的工藤新一所做的位置。
諸星悠坐上了副駕駛,啟動了汽車。
工藤新一後腳一步才到,見車內已經坐滿了,也不會硬去擠,只能轉身卻找目暮十三。
「這次去哪?」諸星悠握住方向盤問道。
「卻我家怎麼樣?」伊達航說道。
「怎麼不找一個好玩的地方。」諸星悠淡笑一聲。
不過,他嘴上這樣說,但卻立刻就踩下了油門,駛向伊達航家。
在一路上東拉西扯的閑聊中,見人進入了伊達航家。
這是一處標註的公寓,不大卻裝點的很溫馨。
諸星悠也算是輕車熟路來到客廳,打開電視,並且拿了一瓶飲料做到了沙發上。
「話說,伊達哥,嫂子今天不在啊。」諸星悠看着電視裏的內容,嘴上也沒有閑着,喝了一口飲料,隨後像是發現了什麼問道。
「回北海道了。」伊達航懷裏抱着一些瓶瓶罐罐,分別遞給了另外幾人,期間隨意回答了一句諸星悠的問題。
「也是,畢竟還沒有結婚。」諸星悠點了點頭,繼續認真地看了起來電視上的節目。
這個年代的電視節目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他其實更多是在思考怎麼去處理松田陣平的事情。
救松田陣平問題不大。
但有一個問題卻要思考。
是為了蒼生負一人呢,還是為了一人去負蒼生呢。
這是一個問題。
諸星悠雖然記得最後一枚炸彈的位置,但想要說服松田陣平在地點顯示出來之前拆除炸彈卻是有難道的。
畢竟他無法解釋是什麼知道炸彈地點的。
而松田陣平這個人雖然不着調,但卻是一個使命感很強的人。
他會相信諸星悠的話。
但卻不會因為相信諸星悠而選擇拿人民生命安全去賭。
所以說,最好的辦法是把那個炸彈犯提前給解決了。
諸星悠思考到這,腦海中的計劃就已經成型了。
諸星悠思考的入神。
其他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他們都不由擔心起來,幾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松田陣平先開口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就不用去想了。」
「我也沒有去想啊。」諸星悠微微搖了搖頭,淡笑,「你認為我在想什麼?」
「或許記住也好事。」諸伏光景溫和道,他也能深刻的記住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這讓他痛苦,但也是這種痛苦讓他時刻都保持着清醒。
身為警察,每天面對的都是罪惡,時刻都可能會遇到危險,養在溫室里可不好。
「或許……」松田陣平遲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怎麼感覺你還在留念那位少女呢,剛才不會也在想她吧。」
「呵……」諸星悠嘴角抽搐。
自己想着怎麼去救這傢伙。
結果倒是好,這廝還在腹誹自己。
要是自己告訴他,過幾天將大限將至,想要續命,唯有求我,怕是表情一定精彩吧。
先不說信不信吧。
這種神神叨叨的語言,也是很唬人的。
「先不談這些。」伊達航開口,「我們相聚是為了開心,不要給壓力。」
說著,他起身走到廚房那了一些東西回來,隨後再一次分發了幾人。
這一次諸星悠也有份,他看了看手裏的東西。
這對他來說無比熟悉,但是原主卻沒有碰過。
「也是啊,年紀已經到了。」諸星悠笑了笑。
「以前不讓你碰是國家有法律規定。」伊達航做到了諸星悠身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現在長大了,但也要成熟起來啊。」
又是摸頭殺。
諸星悠露出了笑容,很愉悅,「今天不醉不歸怎麼樣。」
說著他就已經拉開了手中易拉罐的拉環。
一聲氣響,還冒出了一些到了手指上。
諸星悠第一個灌了一大口入腹部。
但,在下一秒,一剎那的時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似乎是被嗆到了。
「哈哈,第一次喝酒這麼猛,活該啊。」松田陣平大笑。
諸星悠鬱悶了。
不對啊,啤酒而已,怎麼會呢。
他曾經也是久經沙場了,什麼酒沒有喝過,甚至各種亂混都沒有問題,現在卻被啤酒嗆到了,丟人啊。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啤酒,度數並不高,那就是自己身體的問題了。
哪怕是第一次接觸酒,一般人都不至於如此。
諸星悠也沒有感覺到不適,或許是這具身體接受不了這種味道吧。
帶着一些不確定和驚疑不定,諸星悠再次喝了一口,這次只是抿了一口。
隨後,他眉頭皺了起來。
還真是,口腔中的感覺遠比他以前感受到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