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伏
“當然是有大事。”
白冗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王夢涵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她的男朋友被打了不緊肇事者沒有事,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她爸的辦公室,這對她來講簡直是一種挑釁。
而顧淮安則更加憋屈了,他被打了不說,肇事者一點事沒有,他父親還告訴他讓他這次打碎牙往肚裏咽。
對面只不過是一個鄉巴佬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你們先出去吧。”
王忠國似乎對白冗這種行為很熟悉,對王夢涵擺了擺手。
王夢涵彷彿爆發一般對父親大喊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才是你女兒。”
“出去!”
王忠國臉色陰沉,沉聲說道。
王夢涵咬着嘴唇,眼睛裏含滿了淚水,最後拉着顧淮安出去了。
我的目光則是隨着她把門摔上才拉回來。
不得不說王夢涵受委屈的時候更可愛。
王忠國把語言干擾器貼在桌子上面問我們:
“說吧,什麼事兒?”
“給我們那一批微型武器。”
白冗敲了敲桌子。
並沒有想像中的詢問和困難。
王忠國很快的給我們拿了幾個金屬飛碟和兩把雨傘。
“我這裏只有這麼多了,組織上面不允許我們私下使用這些東西了。”
“夠了夠了。”
白冗擺擺手,起身把東西一下子揣進了兜里,然後拉着我離開。
走出大樓幾分鐘后白冗饒有深意的說道:
“你小子對她女兒有興趣啊,不過看起來她一點也不喜歡你。”
“要你管。”
我懶得跟他爭論,便問他去哪。
“不急先去一個寺廟。”
說完我們又打車去了一個叫靈龍寺的寺廟,裏面有幾個僧人在掃地,地面上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
白冗在大殿裏上了幾炷香口中念念有詞,最後把香往香爐里一插。
“好了,走吧。”
我等了半天實在是無聊,聽他說走了瞬間高興了起來,終於可以去做任務了。
但很明顯他說的走跟我理解的走不一樣,他來到寺院後面看着一個和尚掃地。
很奇怪的是和尚面前並沒有贓物但他一直在很細心的掃着。
看他掃地時間都變快了一般,瞬間一個小時就過去了,和尚彷彿掃完一般,把掃把倚靠在大樹旁邊。
他緩緩轉頭看着白冗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這個和尚很年輕,看起來很俊美,但他的雙眼一直禁閉着。
“主持,我今天又要去殺人了,你幫我念段經唄。”
白冗還是賊兮兮的問道。
“白冗,你來我這裏七八次了,身上的孽氣一次比一次重,我度不了你。”
“啊,那我豈不是白來了?這樣吧,你幫我度一下刀。”
說完他憑空把刀拿來瞭然后丟給了主持。
白冗依舊一副輕鬆的語氣,看了看我甩了甩頭。
“走了。”
我都想給他兩個大比兜子。
主持則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把刀用雙手拿着走了。
出了寺廟他又打了一輛車,這次他說了一個我沒聽過的地名。
做了半個小時的車我們才到,這裏一片荒涼,只有烏鴉凄厲的嚎叫。
“亂葬崗?”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這玩意你會用不?”
他指了指金屬飛蝶。
我要了搖頭,王忠國給我們拿了三個,我拿起一個開始擺弄,稍微一用力捏金屬飛蝶就完全張開,開始鼓動翅膀懸停在我前面。
我看着完全張開的飛蝶,突然發現它翅膀那裏有什麼東西,我一掰發現是兩片類似於瞳孔一般的東西。
我嘗試着把它戴到眼睛上一下子我的眼睛就開始痛起來,還是劇痛,我捂着腦袋。
白冗一看馬上過來拍了拍我問我沒事吧。
痛了幾秒我就立馬好了,我張開眼發現看到的居然是我自己,一下子我就想通了——共享視野。
不只是共享,我甚至於還可以操縱它的移動。
“別吵,我現在能控制了,咱去哪?”
“怎麼控制的?我也要?”
他嚷嚷着也要來一個。
幾分鐘后兩隻金屬飛蝶慢慢的飛着,他似乎是在適應和找尋。
我們飛了幾分鐘,這個飛的越久眼睛越痛,他彷彿發現什麼一般,直接就朝地上撞去。
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它彈了一下,變成了一個類似於蜘蛛一般的東西,但行動的速度極為敏捷。
他前我后的疾馳着,終於他停了下來。
“在那裏。”
白冗說了一句,我也連忙看去,發現底下是一群人,他們正打着牌,旁邊還有幾罐沒喝完的啤酒。
“嗯,一群跨國拐賣兒童的罪犯,怎麼讓這玩意自爆?”
“額,這我不知道。”
“只能起個偵查作用?”
白冗也傻了,他武器都給主持普度去了。
“不是還有傘嗎?”
我切換回自己的視角,而金屬飛蝶的那邊視角就在我眼睛的右上方,小但是非常的清晰。
我們拿着傘開始往金屬飛蝶趕。
“這個你會用吧?”
這個我倒是會,王忠國特意把每個形態的使用方法告訴了我。
“我們為什麼要打擊這些人販子?”
“私人恩怨。”
白冗淡淡的說道。
我們很快就到了那個地下室的上方。
土層很厚,我把傘調為了攻擊模式,跟槍差不多,傘把上有一個類似於扳機的東西,一按就可以發射毒刺,但缺點是距離非常短。
白冗慢慢的把門打開,裏面是一陣黑黑的甬道,裏邊還穿來了幾聲人言。
他輕盈的一躍就跳進去了,我也慢慢的鑽了進去。
甬道不長,很快就到了。
他們正在大笑着划拳和打牌賭錢。
白冗彷彿一刻也不能等,直接跳出去拿傘開始掃射,毒針瞬間傾斜而出,命中他們的一瞬間他們就斃命了。
但其中一個人很聰明,他直接拉響了警報,我情急之下一按,一根毒針飛出,了結了他的生命。
由於太快,我甚至都不願意相信他們死了。
白冗也有點不相信,他過去摸了摸鼻息,才朝我說真的死了。
“這玩意真好用。”
他讚賞的說道。
但是很疑惑,那個警報並不是在這裏響的,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是陳列滿了毒品。
直到我通過金屬飛碟發現了外面的人,一看,起碼有上百人在朝我靠近。
“被埋伏了,早知道不來那麼勤了。”
白冗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