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簡直是一匹餓狼
“是,奴才這就安排。”
怎麼了,難道皇上生氣了,還是說皇上信了那對老夫妻手裏的證據。
不過也難怪,實在是因為他們手裏的公文證書太過全面,無一不指證她唐讓是江南一戶貧民的女兒。
那唐府…
這麼想來唐姑娘危機重重啊。
“磨磨蹭蹭做什麼。”
“奴才有罪。”高無庸愣了個神。
只是西暖閣的燈光才備好,就見四爺一個閃身踱進了養心殿主屋。
瞧着自己可愛的小奶糰子一隻腳架在唐讓的腿上,頓時醋意大發的將人橫抱而起,扔進西暖閣。
“皇上這是要…”
不懂看眼色的蘇培盛頓時向師傅高無庸求解去。
可高無庸也看不懂,只能搖了搖頭道:“去四阿哥門口蹲着。”
…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胸口出現了什麼問題,每晚都感覺自己要別悶死。
還有這唇,又夢到了那條狗啃她了。
好在她傷勢好了許多,不然也不至於整日在夢魘中昏昏沉沉被一條狗欺負。
她猛然一醒,才發現某男人像吃了炸藥般,報復性的對着她的唇就是一陣亂啃,何止可以用狗來形容,簡直是一匹快餓死的狼。
“滾。”她自腹部發出死亡的警告。別以為她躺在就好欺負。
可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警告而離開,反而變本加厲啃噬吸允着她的唇,甚至還想頂開她的……
被欺壓的唐讓心口頓時一陣怒火,拳頭緊握。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了。
“你知不知道你頂着什麼罪。”男人毫不費勁的將她揣着拳頭的的手扣到身後。
醒了也好,明白了他的心意,他也不至於憋的這麼辛苦。
咋地啦,她正當防衛,他還有理了:“殺頭的大罪,誅殺九族的大罪嗎?整天就知道用這些威脅人,孫子。”
“真是不懂避諱。”男人原本是想吻了就走的,可不知怎的吻着吻着就失控的。
還想着醒了也好,或許能看清他的心意,可她倒好,直接一個滾字,無半點手下留情的朝他這個大清帝王砸了過來。
她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到底懂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是狗嗎?天天啃,有意思嗎?”
她報復性的咬破男人的唇,唇間瞬間蔓延着刺鼻的血腥。
見着男人下意識的閃開,她這才解氣的勾了下嘴角。
流氓。
“高無庸,送唐姑娘回府。”男人一個利索的起身,就連眼神也不願留下,大步離去。
他胤禛是腦袋有坑,才會對一塊榆木腦袋發情。
正好,她不是想要知道暗殺她的是誰嗎?那就讓她出宮見見,待滅了身上的戾氣,看她還不乖乖回來。
…
混蛋。
她的唇是抹了蜜還是下了葯,至於讓他夜夜啃嗎?
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最好再也別見。
馬車裏的唐讓一個勁的抱怨,一想起每個晚上都要被這麼一條腹黑的狗算計,她就火冒三丈。
可一想到被暗殺的事一句話都沒問出來,她又懊惱急了。
早知道忍忍,眼見着她身子快好了,怎麼就不知道忍忍呢,她這暴脾氣真是的。
“西月,這會兒幾更天了。”
“回小姐,快四更天了。”
“四更天了。”沒想到這快天就要亮了。
正好她也睡不着,既然出宮了,那就去看看馬凡黎去,做為兄弟,她這個時候才去,真是不夠意思的很。
“西月,去看看大街上都啥店開了。”第一次去見並肩作戰的戰友,又遲到了這麼久,總要帶點什麼才行。
結果。
什麼女子用的花布,胭脂,首飾,買了一大堆。
“小姐,確定是去看馬將軍嗎?”西月嫌棄的看着自家小姐挑的禮物。
“你那是什麼神情,這些他用不上,未來的福晉也用的上啊。就是表個心意,心意懂嗎?”
終於出宮了,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