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殺的他們片甲不留
就在她握緊腰間那把短小的匕首清凝時,忽的一個身影閃過。
唐讓咬緊牙關破車而出,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匕首精確無誤的落在男人的鎖喉之處。
正要下手,就見對方一個閃身將他拉到一旁,還沒回神那箭又是嗖嗖嗖的多如雨下。
“躲好。”
“馬凡黎。”
原來是他,是來救她的。
“得罪了誰,下手如此狠毒,箭箭要你的命。”
男人說著眼神冷冽的朝屋頂身後那群弓箭手望去。
要不是皇上不放心她這麼晚離宮,他都不知道有人想暗殺她。
“不知道。”她低了低聲音。
不是皇上嗎?可他怎麼會出現,又怎麼會幫他,難道說不是皇上,那會是誰。
看形式對方至少有二十來人,而且人人手裏都還有箭,而他們只有倆個,最得力的武器就是刀跟匕首。
若是近搏,她還有贏的把握,可是遠斗,他們絕沒有優勢。
“有幫手嗎?”
“沒有。”
男人說著,心下越發警惕。輕側了身擋在唐讓面前。
“有把握殺了他們嗎?”她想他們要追殺的是自己,若自己出頭做餌,他繞道偷襲包抄或許能一網打盡。
“這樣做太危險。我去。”看穿唐讓心思的馬凡黎攔阻道。
“馬凡黎我這個人有仇必報,心思上的彎彎繞繞或許我還要緩那麼倆三天,但武力上的仇我必須當場必報。”
“唐讓。”
“我衝鋒,或許能殺上幾個。”
管他幕後是誰,她定要殺的這些暗地裏的龜孫子片甲不留。
話才落,就見女子緊握匕首,眼神犀利,噼里啪啦砍過幾把飛箭,融進弓箭手裏。
只見女子眼神微冷,面無神情,在這敵眾我寡的形勢下,刀不虛發一刀一個,直接殺瘋。
“額娘,額娘。”夢裏驚醒的弘曆哭的泣不成聲,整個人甚至還開始抽搐,這病竟比原來的還要嚴重幾分。
莫說弘曆,自唐讓出宮后,他便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
“高無庸,馬凡黎可回宮了。”
“回稟皇上,馬侍衛還沒。”
還沒回來,若是駕馬車,從宮門到唐家來回也只需一柱香的時間,何況他還騎馬。
“備馬,朕要出宮。”
“皇上,太醫來了。”高無庸的小徒弟蘇培盛貓着身子進來稟告。
才帶着太醫進來,就見鍾粹宮的富察貴人差了人來,說是老家有一種方子可救四阿哥的病。
“皇上,富察貴人那邊對四阿哥很是上心,還準備了葯浴,說是有奇效。”
一面是唐讓,一面是弘曆。
男人並沒花過多時間思量。
“擺駕鍾粹宮。”
說著便抱着弘曆上了轎攆,帶着養心殿的人浩浩蕩蕩的朝鐘粹宮走去。
“額娘,額娘,我要額娘抱抱。”轎攆上的四阿哥哭嚷個不停,四爺眉頭緊鎖,一隻手輕輕的在四阿哥的背上拍着。
“弘曆乖,皇阿瑪明天就請你額娘進宮陪你,弘曆不哭啊!”
見着四爺對四阿哥獨有的溫柔,一邊的高無庸看的直抹眼淚。
皇上對四阿哥是疼到骨子裏的寵愛。
“如何。”
倆個並肩作戰的隊友,渾身早已被鮮血濺滿。
來着氣勢洶洶,本來以為他們這波人殺意決絕,沒想到是致人死地的打發。
她唐讓到底是得罪了,讓對方如此痛惡,非要將她置於死地。
“還能繼續,你呢。”麻溜抹過臉頰上血液的唐讓說道。
“我定護你周全。”
“馬凡黎,雖然你武功比我高,但信念沒有我堅定,我覺得我們都可以全身而退。徒手抓幕後兇手。”
“嗯。”
他心領神會的一笑:“大概還有十個。”
話才落,一陣箭雨箭無需發落在他們腳邊。
“適才不過是爾爾,這十人才是武力的精英。”唐讓咬牙道,在箭雨里一個大跨隨手抓起身邊的箭朝屋檐后,躲到現在還不出來的縮頭烏龜飆了過去。
箭聲才從耳邊咻的一聲飛過,就見一個嗯的一聲從屋檐上噼里啪啦的滾了下來。
“抗的住嗎?還剩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