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雙鳴柱if
自灶門炭治郎在淺草疑似直面了鬼舞辻無慘,卻不明原因被向來習慣滅口的鬼之始祖放過(或者說因為某些ptsd落荒而逃)后,原本就很會苟的鬼舞辻無慘似乎就又進入了潛伏階段,即便鬼殺隊不放過蛛絲馬跡,也遍尋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情報。
換句話說,就是鬼舞辻無慘又開始苟了,苟到天荒地老,苟到灶門炭治郎重新繼承了已經失傳的日之呼吸,苟到了年長者卸下重擔,新一批的“柱”獨當一面。
……
獪岳剛剛結束鳴柱轄區的巡視工作,順手將最近冒頭過來的幾隻鬼送了免費的無痛切除頭部手術,這才提着寒光閃閃的日輪刀,心情不怎麼美妙地回了鳴柱宅邸。
按照現在的時間,那個廢物好像也快回來了……真煩人,才剛清凈了沒有幾天,就又要面對那傢伙堪比噪音攻擊的吵嚷,外頭的那些傻逼鬼就不能有點用,把那廢物多溜幾天,免得那傢伙從完成任務到回來耗費的時間只有腳程,路途耗時簡直清晰可見。
而且更煩人的是,那廢物經常舔着臉說自己受傷了,要他照顧,結果通常都是一些諸如“指甲斷了”之類令他無語的“傷口”,基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他在床上照顧,雖說沒有必要理,但是一不理這傢伙,又會開啟大吵大鬧斥責他冷血無情的開關……煩人得很。
一想到這裏,獪岳便又覺得耳邊已經響起了令他想打人的魔音貫耳,太陽穴又抽了抽,表情更加不善起來,把來迴路過的隊員們嚇得夠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鳴柱有兩位,因為能夠使用的招式不同,卻又剛剛好能湊齊雷之呼吸的所有招式,主公破格提拔兩位大人一同肩負柱的職責。
不過這兩位的性格大概有點天差地別,我妻大人比較隨和,性格也比較跳脫,雖然有時候會說一些比較奇怪的喪氣話,但是靠譜的程度大概也和他的音量成正比,只要是閉嘴的時候,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而至於稻玉大人……
不幸路過的隊士猛地打了個寒戰,腳下步伐開始平移生風,硬生生走出了競走的架勢,恨不得拔腿就跑——不跑不行啊,稻玉大人是各方面的靠譜沒錯,但是操練隊員也是出了名的魔鬼,每次經過稻玉大人的指點,都要看着頭上長角提着狼牙棒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走好幾個來回,分明是會□□練到一頭栽進三途川的程度!
萬幸,獪岳雖然的確有心情不好時“提點”隊員的不良習慣,不過此時他倒也懶得關注其他人,心裏算着我妻善逸大概還有多久才來折磨他的耳朵,思考起來究竟是準備把這廢物直接暴打一頓,還是乾脆去花柱栗花落香奈乎那裏躲一躲清凈。
前者算得上日常,廢物實在皮糙肉厚太過抗揍,怎麼揍都不痛不癢,後者倒是有很高的可行性,那傢伙會在女人面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雖說仍然稱不上“有形象”的形容,但是最起碼不會像一隻發·情的公狒狒一樣舔着臉貼過來……這個評價是獸柱嘴平伊之助給的,獪岳覺得格外貼切。
大概就是那種吧,堪堪邁進“青年”年齡段的傢伙滿腦子都塞滿了黃色的廢料,大概是實在不受女人歡迎,以至於不知不覺中就在某方面變態了……不知道誰給得他膽子,竟然敢對自己的師兄下手。
不僅下手,還下嘴,該乾的不該乾的一樣沒落下,完全點在了某種黃色技能上的天賦徹底用在了錯誤的對象身上。
起因似乎比較老套,這廢物十八歲生日那天,剛好二人一同晉陞鳴柱,雖說一份職務兩人繼承,獪岳還有些不情不願,不過老師倒是開心得很,拉着到了飲酒年齡的兩個徒弟一起拼酒,結果老頭子喝了沒幾口就回去睡覺了,剩下上頭了的獪岳和善逸誰也不服誰,直接拼到斷片。
而斷片的結果是獪岳倒了大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品太好,喝醉之後穩穩噹噹不凶不吵,甚至因為大腦轉動緩慢而本能乖順一些,才導致這個討人厭的寒酸傢伙竟然敢對他出手……就算第二天是廢物跪在床頭土下座也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哈?憑什麼那廢物這麼神清氣爽啊,陽光一照感覺那張蠢臉都在反光,看上去就是舒適到不得了的情況,享受的只有那廢物一個,憑什麼啊?!!
那種蠢貨,老是大哭大鬧的廢物,動不動就大喊自己辦不到的垃圾,才應該是三天下不來床的那一個吧??!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場景,氣到開始“咯噔咯噔”咬牙,背後騰起的黑氣也彌散到令不幸路過的倒霉隊員開始兩腿發抖的地步,獪岳沉着臉思索了一會兒,最後選擇了方案二。
……就是說,雖然拳拳到肉去揍廢物也挺解壓的,但是也有一件不太願意承認的事,比方說他其實實際戰鬥力比不過一刀999的偏科之王我妻善逸,只不過發展比較均衡(尤其是智商能彌補一下另一個的弱勢)……之類的。
畢竟的確要有自己的短板才會二人一同繼承一個“柱”的位置,要不然即便霞柱尚未退位,九柱目前仍舊空缺,再分出一個“柱”不是皆大歡喜?
真的打出火來偏偏還打不過,那留在這裏等着發·情的狒狒回來為所欲為嗎?道歉很大聲但手勁也很用力,這種尷尬的事比較私人,又不方便打起來鬧到人盡皆知,畢竟也不希望被那些弱雞隊員發現這種事,所以就算性格再暴躁,也要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於是獪岳果斷把羽織一披,日輪刀往懷裏一揣,面色嚴肅地去找了花柱栗花落香奈乎。
呵呵,他找花柱玩潑茶杯去了,自己在家裏慢慢擼吧,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