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蘇長青一人
蘇的家,在湖邊一個寬闊的地方。
燕宗的人到了,沒有任何禮遇,直接指出了目的。
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田延宗來蘇家是居心不良。
於是,田延宗和蘇家也不在乎那些表面功夫,直接擺開了架勢。
“蘇家人才濟濟,兩個三品,一個二品。”
“給這些人打電話要花很多錢吧?”
看着蘇家後面的一些年輕人,方誌航臉上帶着微笑嘆了口氣。
雖然是自吹自擂,但眼神中的不屑還是能清晰可聞。
今天就是要打蘇的臉,所以言語之間就沒有客氣。
“學弟,一會兒讓我直接為你服務。這些雜魚夠我一個人吃了。”
此時,排在第二位的天演宗的一個弟子走上前來,放聲大笑。
“這怎麼可能呢?你怎麼能讓你的師兄特別美呢?”
“我看我還是先去吧,還能留幾個訓練師給師兄弟。”
另一個腰刀長刀的二品經弟子上前,同時哈哈大笑。
而田延宗的師兄弟們也是爭先恐後,生怕自己上不了場。
只有‘袁明’此時面無表情地看着蘇家邀請的人,然後轉過頭去看湖水。
那些人連讓他拔劍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田延宗的人膽子很大。”
蘇的身邊,一個穿着麻衣,看起來有點樸素的小老頭笑呵呵的道:
“你們都是天才,但我們在扶蘇最希望看到的是天才。”
“蘇家別的什麼都缺,就是天才寶貝和秘技都不缺。”
“如果你有想法,可以在下面通知我們!”
說完,小老頭拍了拍胸口,呵呵笑道:
“不說別的,只要你進了蘇家,你和你身後的家人的安全還是可以得到蘇家的保障的!”
對於田延宗的挑釁,小老頭沒有絲毫怒氣,反而笑呵呵地挖牆角。
戶主說無謂的爭論是最愚蠢的事情。
如果你有力氣,可以直接一巴掌。
如果實力不夠,那就把對方的實力變成自己的。
小老頭不太懂,但這次偷獵算是完成了。
果然。
小老頭的話剛落,田延宗那些弟子嘲諷的聲音就下降了不少。
蘇家的秘閣,可是讓人羨慕得很。
如果實在沒有後顧之憂,那就選擇與蘇家合作,住在宗。
腳踏兩條船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得不說,小老頭簡單的一句話,讓有些人心動了。
一旁的方誌航見狀,臉色一變,隨即看向小老頭怒喝道:
“行了田零,至少你是有名的劍道高手!”
“別厚臉皮了,就當是蘇家的公賓吧。當面挖牆角,不要臉!”
方誌航對‘走好幾天’並不陌生。
身為劍道宗師,曾在“古域”赫赫有名。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成了蘇家的座上賓。
“嘿嘿,不知什麼叫無恥,世間熙熙攘攘皆為利來。”
“如果能變好,誰會選第二?”
行齡咧嘴一笑,小老頭的樣子很滑稽。
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曾經是劍道高手。
“哼!”
方誌航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用有些森然的警告目光看着身旁的幾個年輕弟子。
最後,我看着手持長刀的弟子,冷聲道:
“你去吧,手別落下,能殺就殺,能廢就廢!”
“不行!”
拿着長刀的弟子回答。
然後來到場中,拔出長刀,看向蘇家的方向,冷笑道:
“誰先死!”
二、品實力,刀法好,這個弟子的實力,在從天庭過來的人當中,實力可以排到前三。
很明顯,走了很久的行為讓方誌很生氣,想先開門‘紅’!
這時候看到地里的人,我不禁感嘆。
這個人雖然不弱,但是這次還是有別人可以對付的。
但它只是唯一的第二個產品。
別人上場,三品對二品,非死即傷,上不上結果都一樣。
“僅此而已。別人玩不玩無所謂。”
“只有一個第二產品。能贏幾場?”
一想到這一點,田零看着他身後掛着長槍的年輕人,
“‘金陵’去吧,輸了不要緊,留下你的命。”
“是的!”
一個叫金領的年輕人,相貌普通,神色冷峻,手持長槍。
他毫不猶豫地來到場邊,用刀看着弟子田延宗。
“來打啊!”
金陵面不改色,長槍平舉,直指當日閻宗弟子。
“真勇敢!”
“今天第一個砍你!”
徒弟拿着刀獰笑了一聲,然後一動,朝金陵方向射去。
近了,刀光一閃之間,一刀打出三丈,向著金陵殺去!
吼吼!
四周狂風大作,刺骨的殺意讓人渾身發冷。
兩位少主,在天元大陸也不弱。
“破!”
金陵輕喝,手中長槍如龍!
剎那間,長槍已破刀氣,斬殺了當日的閻總弟子!
金陵很清楚,蘇家裏只有他一個人,別人不玩也沒什麼用。
他只能靠自己。
所以,他沒打算和這個男人打持久戰,而是要速戰速決!
因為接下來,還有幾場激戰等着他。
想到這,金陵臉色一冷,手中長槍飛射而去!
身體一動間,體內真氣瘋狂涌動,一腳狠狠踩在長槍的末端!
“去死吧!”
隨着一聲怒喝,長槍拉出了一道殘影,如同利箭一般,瞬間來到了那天顏宗弟子的眼前。
“這麼快!”
持刀弟子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把猙獰的長槍,已經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試圖躲起來,但長槍太快,無法逃脫。
想到被長槍刺穿的後果,他的臉蒼白如雪,眼神驚恐。
“救救我!”
隨着一聲刺耳的喝聲響起,我面前的長槍瞬間懸浮在虛空中。
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現在已經控制住了。
原本幸福的蘇家子弟,看到這樣的場景后,瞬間怒喝一聲。
“為什麼?田延宗輸不起!”
“干預兩個人之間的戰爭,這是你對田延宗的寬容嗎?”
“哼,田延宗打不過你!”
紛亂的質問聲響起,天演宗的人臉色陰沉了幾分鐘。
“我已經同意徵求意見了,但是沒有規定。”
“再者,剛才開槍的不是我,是我侄子‘遠明’。”
“袁明今年23了,也是這次來求教的人,所以出手也不算壞規矩。”
方誌航臉上帶着冷笑,順口說道。
剛才是他的手把袁明送出去了。
一個20歲的二品高手,能救自然,就得救。
“呵呵,和方前輩的臉比起來,我都自愧不如。”
行齡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眼神卻有些冷。
他也看到了那個出生在一品的年輕人。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定了。
“不滿意可以一起去!”
看着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睛,袁明的面色依舊平靜而淡淡。
他不屑做,但方誌航的面子不得不給。
而且,出門在外,也不能削弱田延宗的名頭。
這時,金陵平靜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來到了懸浮在半空中的長槍前,伸出手。
“哼!”
雙手一揚,長槍所蘊含的力量,瞬間崩潰。
“如果我出生,我今天就殺了你!”
長槍在手,金陵看着袁明,眼裏殺意涌動。
他也感受到了袁明身體裏的暴力力量。
但他並不害怕。同樣的境界,他從來沒有輸過。
“哦,你能不能活到今天是個問題。”
“我可以,但是蘇家沒人敢替你出頭!”
明不屑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轉向平靜的湖面。
話音一落,一旁的行天齡卻是臉色一變。
袁明說的沒錯,如果論起新生代的力量,蘇家還真沒有誰能脫穎而出。
明燦做到了,但他做不到。
再打下去,金陵恐怕活不成了。
“呵呵,繼續。沒見過蘇家的小夥伴們都着急嗎?”
方誌航笑了笑,繼續送一人上去。
這一次,田延宗的二等弟子夠多了。就算打,也是為了金陵不顧一切。
“算了,能贏幾局就贏幾局。你真的不能放棄。”
行齡看着暗暗嘆息。
金陵原是蘇家派往“魔域”滾綏谷的弟子。
他在這裏,就算打不過田延宗,但也不會被打敗。太丑了。
沒想到,田延宗二十多歲就出生了。
現在,他只能儘力保住金陵。
戰場上激烈的戰鬥仍在繼續。
金陵雖然沒輸,但是打得很辛苦。
即使他槍法高深,體內真氣也趕不上車輪戰。
這樣下去,恐怕離戰敗不遠了。
同樣明白蘇家的孩子,此時也是一臉擔憂。
他們想幫忙,但是他們只有道術和四道的實力,他們只是上去送人頭。
現在,他們無能為力。....
.......
與此同時。
在蘇家的御龍花園。
“晏子,現在幾點了?”
一個17歲的少年從桃樹下的床上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但在睜開眼的瞬間,我率先拿起一邊的酒葫蘆,在後面的人還沒來得及回話之前,喝了一大口。
“呵呵...嗝嗝,爽!”
蘇長青擦了擦嘴,打了個嗝,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本剛剛清醒的眼睛,在喝了一大口酒之後,再次蒙上了一層迷醉。
“已經該回二兒子身邊了!”
豐滿的紫煙,看着剛剛睡醒的蘇長青,輕笑起來。
看着蘇長青剛剛睡醒,喝了不少,紫煙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蘇長青自從做了蘇長青的丫鬟之後就一直這樣。
無論吃飯睡覺,酒葫蘆都不會離開你的手。
無論何時何地,二公子,都要喝幾口。
酒鬼,我大概就是這麼說的。
“嗚...已經到時間了嗎?田延宗的人應該到了。”
蘇長青搖晃着站了起來,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的人。
“小心點,兒子。”
紫煙上前扶住蘇長青。
感受着柔軟的一面,蘇長青調笑着:
“離我這麼近,就不怕我喝醉了會做出什麼事來?”
紫煙聞言不但沒躲,反而欺身前,嬌笑着道:
“你要什麼,我就做什麼!”
紫煙年輕,豐滿,白皙美麗。
再加上與生俱來的體香和脫俗的舉止,此時,一笑起來風情萬種。
“哈哈,大膽的姑娘。”
蘇長青看着就忍不住輕笑。
晏子從小就是他的女僕。這種膽大包天的脾氣,他已經知道十幾年了。
“我們先走吧。看看田延宗帶了什麼貨。”
蘇長青喝了一口酒,帶着醉意的微笑,向外面走去。
既然田延宗的人來了,就沒理由放過。
被捅了十幾年,心裏總有些怨恨。
“二公子,你再怎麼掩飾,也瞞不過我的眼睛。”
看着蘇長青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門,晏子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據說蘇家的二兒子是個酒鬼。他每天都很困,很難成功。
然而,作為與蘇長青朝夕相處的晏子,她理解蘇長青的過人之處。
蘇南房子的主人已經是深藏不露了。
紫煙可以理解,二公子隱藏的更深!
深,就算她是凝靈的絕世高手,也根本看不透。....
......
蘇嘉,湖邊的戰鬥還在繼續。
接連打敗兩個二等小主后,金領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體內真氣,十不存一。
另一邊,田延宗二年級的另一個弟子獰笑着走過來。
“喂,你還會帶槍嗎?”
“你連丟了我兩個師兄還不錯。”
“很不幸,你今天死了。”
田延宗的弟子,臉上帶着戲謔的笑容,已經拔劍出鞘。
看到這個蘇的孩子,臉色鐵青,氣得發抖。
金陵連敗兩人,一人未能擊殺。
每到關鍵時刻,湖邊的年輕人都會出手。
田延宗可以殺蘇家的人,但蘇家殺不了田延宗!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他們內心無比憤怒。
“我們只能打這最後一局了!”
“無論如何,我今天要殺最後一個!”
金玲氣喘吁吁,拿槍的手微微顫抖。
儘管如此,金陵手中的長槍還是水平立着,指向對面。
“來!”
話音一落,那日閻宗的弟子,臉上帶着獰笑,趕忙衝過來要殺他。
吼吼!
在他手中長劍的揮舞之間,數十道凌厲的劍芒,向著金陵射來。
然而。
金領沒有躲閃,而是徑直衝向了那一天顏宗的弟子。
嗅嗅,嗤嗤!
劍芒略過,鮮血飛射而出。
金陵好像沒看見將軍,那天長槍指着閻總的徒弟。
“絕望?”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殺了我!”
天的弟子衍宗獰笑了一下。他還調動體內真氣,手握長劍向金陵射去!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這是同歸於盡!
一直在湖邊的袁明看到他手中的真氣已經開始凝聚。
金陵可以死,但田延宗的弟子不能死!
幾乎是一瞬間!
金陵的一個閻總弟子已經撞了一地了!
金陵的身體向旁邊移動,刺向胸口的長劍穿透了肩膀。
本該殺死天寶弟子炎宗人頭的長槍,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呵呵,你差一點就想殺我了。”
當天的弟子衍宗看到這一幕時,他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容。
而蘇這邊,則是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哎呀,我要殺人,一品先天怎麼攔得住我!”
金玲笑了,露出一些潔白的牙齒,
“給我炸!”
嘣!
那根固定的長槍,瞬間湧現出一股強大的真氣,直接擊中了那日魘宗的弟子!
碰!
就那麼一瞬間,那天閻總弟子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爆炸了。
“這一次,你搞錯了!”
臉上被濺得紅白相間的金玲看着湖邊臉色難看的袁明,咧嘴一笑。
他來自“魔域”,戰爭中怎麼會沒有血!
“你想死啊!”
此時的袁明,看向金玲的臉上滿是冰冷。
在他的庇護下,他還是殺了田延宗的弟子。
這種自信讓他充滿了憤怒。
“去埋了吧!”
袁明二話沒說,一揮衣袖,一劍瞬間射去。
帶着一點殘影,幾乎瞬間就到了金陵面前。
看到這一幕,蘇家的孩子,都是臉色大變,想要出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而行天老有所思。
但他一出手,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這關係到蘇家和田延宗的面子。
可能有一個不好的交易,那就是蘇嘉和田燕教派爆發了戰爭。
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金陵看了看,閉上了眼睛。
作為蘇家培養出來的死人,他早就期待這一天了。
然而。
就像劍已經到了金陵的額頭,只差一點點就完全刺穿了。
突然響起一聲輕笑。
“這個我看了很久了,原來看客也能拍。”
“我早告訴你了。”
隨着聲音落下,原本要刺金陵頭的長劍瞬間僵在原地。
“難以置信!”
“誰敢無緣無故插手!”
燕宗的人看了,都轉過臉來一臉憤怒。
蘇家的人也很好奇,誰敢在這個時候出手。
但這一看,他們的神色都是一愣。
只見一個穿着藍色襯衫的年輕人,手裏拿着一個葫蘆,臉上掛着醉醺醺的笑容,搖搖晃晃。
“你是誰!”
“竟敢插手蘇家與田延宗的爭鬥!”
弟子田延宗,見有人來了,立刻大聲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