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上門挑戰
佔地極廣的山脈,雲霧繚繞,弟子眾多。
作為南方霸主,田延宗無論是高層勢力還是門下弟子,都遠超其他頂級勢力。
與此同時,在田延宗的主峰之上,兩人正在攀登並向北眺望。
“這次去蘇家的人都確認了嗎?”
一個方臉,充滿上位者氣息的中年人板著臉問道。
“宗主放心,這次選的十個人都是近年來最好的。”
“這十個人中,沒有一個人超過二十五歲。六人三級境界,四人二級境界。”
田延宗長老,‘方誌航’神色帶着恭敬之色說道。
在天元六域,能夠在不到二十五歲的時候修鍊到三品境界,已經是天才了。
能排到第二的,能被稱為最後一個小師傅的,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20歲的二級高手,無論在哪裏,都是人才。
作為南域霸主,新一代田燕家族的勢力顯然遠超其他家族。
“二品,恐怕不夠。”
延宗祖師‘凈林塔’,遙望遠方,輕聲呢喃。
“宗主,蘇家只是一個家族,二十多歲就能出手的人不多。”
“別說是二品的小少爺。哪怕是幾個三分之一品,也足以橫推蘇家。”
方誌航笑臉相迎,眼裏閃過一絲不屑一顧。
送新生代去蘇家諮詢,正是他提出的。
對,就是羞辱蘇家,讓蘇家丟臉的同時,也要讓南域的人都明白。
田延宗依然是南方地區的霸主。
連蘇家也只能跪拜了!
而在想到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已經派人去摸清了蘇的家底。
很少有二十五歲以下的公眾客人。
不要說二品,就算是三品,也足以打敗蘇家的新生代!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真的看不起蘇家了。”
林拓聞言輕笑一聲,看向遠方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道:
“蘇家在暗中的力量太可怕了!”
“這些年來,你知道天眼宗查出了多少蘇家安插的人嗎?”
一旁的人應聲,景林塔接着低聲說道:
“外門弟子七百人,內門執事十四人,兄弟姐妹三十八人!”
“連寧靈敬長老都找到雕像了!”
“而且這二十年來,我還不確定天眼宗蘇家到底有多少人!”
“蘇家...太嚇人了!”
隨着一聲嘆息的落下,方誌航額頭的冷汗不斷滴落,不經意間後背已經濕透。
他知道,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尋找的人都被安置在了蘇家族。
但是沒想到找到這麼多!
門外弟子就不說了,畢竟有些雜亂。
但內門弟子、執事甚至長老都有,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這次和蘇家開戰,這些人會在背後搞,會造成可怕的災難。
當初,一想到‘羅海谷’的消亡,方誌航心裏的寒意就更濃了。
“你知道蘇的家有多可怕嗎?”
望着冷汗幽幽的方誌航,景林塔輕笑道:
“田延宗是南域的霸主。不錯,但蘇家隱藏的實力同樣可怕。”
“況且蘇家的莊主蘇南也不只是個書獃子。”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是去了儒道!”
“儒道兩家?”
方誌航聞言一愣,然後不解道:
“沒人見過順安做什麼。我只知道蘇南是個書獃子,天天看書。”
“這也能踏入儒道?”
在天元大陸,修行的方式有千萬種,有修霸的,有修痴的,有修狂的。
不得不說儒家和道家是最難修行的。
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這輩子都只會是個人!
但是一旦得到開悟,一步到位“掌握宇宙”並不難!
蘇家的家主,順安,天天書不離身,跟個書獃子似的。
只以這種方式踏入儒家和道家就太簡單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
林拓聞言,看向蘇家方向,神色凝重的道:
“書是死的,所以做學者當然沒用。”
“可是這本書要是活着,什麼都不如,只有讀書高!”
“蘇家的主人順安還在積蓄力量。等哪天爆發了,恐怕也不能說徹底封殺了吧!”
“族長!”
方誌航聞言大駭道:
“你是個非常善解人意的地方。就算蘇南步入儒道,你也不用這麼謙虛吧!”
四大境界中的形而上境界,已經是世界的巔峰了。
而大同玄,超自然的主宰,是天人合一的極致。
要想在一品境界過關,難度極大。
“呵呵,只是說說而已。誰能肯定地說在玄晶訂婚?”
“修鍊就是修鍊,心境就是心境。也不是沒有。”
半沉默,京林塔淡淡一笑,不談這個問題。
然後看着方誌航吩咐道:
“我這次去蘇家也沒什麼損失。帶着我的新徒弟,他這次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蘇家族的威脅,時隔二十年,已經越來越令人不安。
這是削弱蘇家族勢力的好機會,靜林塔不允許有任何意外。
“‘圓明’的侄子前幾天晉陞到一級先天條件。哪怕把他放在六域中的任何一個,他都是天才!”
“對付蘇家,你不該需要這個侄子的手,只要坐在鎮上就行了!”
方誌航自信地笑了,對這次旅行更有信心了。
但隨即,他有些尷尬的道:
“宗主,如果蘇家真的打算開戰,那麼……”
話雖然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如果蘇家真的準備開戰,這次派來的人恐怕無一倖免。
別人還好說,但是這個不滿二十五歲的人才死在蘇的家裏就太可惜了。
“你放心,蘇家不想被滅,絕不敢出手。”
林拓擺了擺手,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
“蘇家很強,但在南方,我田延宗才是霸主!”
“我之所以沒有滅了蘇家,就是不想損失太多。”
話音一落,景林塔看向方誌航問道:
“蘇家的兩個兒子,這些年有什麼變化嗎?”
要滅了蘇家,如果不想損失太大,只能從蘇南子弟下手。
這幾乎成了南方勢力的一個公認點。
“呵呵,蘇南的兩個兒子都是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說起這件事,方誌航臉上帶着微笑說道:
“當初在西域的大哥顏,心情不好。他完全被毀了,但他絕對在實踐的想法。”
“這些年來,尋花問柳,其樂融融。”
“至於蘇家的二兒子……”
話音落下,方誌航臉上露出一絲異樣道:
“這個蘇長青,從五歲開始,就整天拿着個葫蘆喝酒。”
“現在我二十歲了,連續十五年整天都在喝酒。我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
"正因為如此,近年來蘇長青遇刺事件少了很多."
“在我想來,各大勢力也是看在眼裏,感覺殺不殺蘇長青應該不會影響大局。”
拋開荊琳塔不談,當我聽到在西域的惡劣心情時,我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但是,聽到蘇長青的話,我的臉上有了笑容,神色中有些沉思。
半響后,他看了看地方志:
“對於蘇長青的暗殺,不要阻止。安排一些高手去。”
”顏也是如此。這兩個人不死,我心裏不安。”
蘇家的基業一定要斷!
就算蘇家的兩個兒子都成了廢物,死人也比較安心。
“不行!”
方誌航應了一聲。
“去吧,這次帶個人一起去。不要怕等罪來告人家。挑戰的人,能廢就廢,能殺就殺!”
“讓南部地區的所有人都看看。我田延宗還是田延宗的霸主!”
話音落下,荊琳塔不再多言。
雙手背在背上,一步一步走向面前的懸崖。
就好像天空中有看不見的腳步,一步一步,直到雲捲雲舒,消失不見。
“宗主終於忍不住了。”
“這一次,非要給蘇家丟臉不可!”
冷冷一笑,方誌航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