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幕月寺
“這裏還是老樣子啊!”看着寂靜的幕月寺,喬文淵心想。
緊接着喬文淵登上了石階,寺旁的花草樹木為這座雄偉的寺廟增添了無限的風彩。走進寺廟,跨過門檻,突然走過了一個小和尚向喬文淵問好,喬文淵也向他一拜。和尚走後,喬文淵走進了大院中央,抬頭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院中央有一棵松樹,樹下有幾個和尚一邊念經,一邊打坐。
喬文淵給寺廟捐了一些香油錢后,在寺廟裏轉了幾圈,然後便離開了寺廟。
出來時,喬文淵看到前面路旁松樹的樹頂上,站着一個老和尚在閉目養神,頓時感到奇怪,心想:“這老和尚可真奇怪,竟然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站着,是不怕死嗎,但會不會是他需要幫助?”
接着喬文淵快步走到了那棵松樹旁,剛抬頭髮現樹頂上空空如也,哪裏有什麼和尚。喬文淵摸了摸頭心想“難道大白天見鬼了”。
“施主,你在找我嗎?”突然有一股蒼老的聲音從喬文淵身後傳出,還沒來得及轉身,他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準確的說,是被拽起來的。
因為喬文淵感覺到自己的衣領突然被一個人拽了起來,並且離地面越來越遠,這種感覺就像飛起來了一樣,而且喬文淵感受的到,這個人修為至少在清元境,能達到清元境的人絕對是威震一方的強者,但在幕月城的強者喬文淵都知道,奇怪的是在這之前喬文淵從未感受過這個強者的氣息,難道這幕月寺里有隱藏的高手?
約莫過了半刻鐘,喬文淵突然着地,坐在了一個石凳上,眼前有一個石桌,桌上有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這時喬文淵前面的石凳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在倒茶。
這人一身納衣一塵不染,慈眉善目的臉,看着卻有幾分瘦弱,此人正是剛才站在樹頂上的老和尚。
只見老和尚嫻熟的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喬文淵喬文淵,說道:“剛泡好的綠茶,施主請用。”
喬文淵沒有多想,就接了過來,畢竟如果是清靈境的高手想殺自己的話,不用那麼麻煩。剛拿起茶杯,便聞到了一股清香,嘗了一口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口感鮮嫩柔和,圓潤如詩。
不過喬文淵並沒有仔細的去品這茶,而是放下茶杯開口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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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好茶,不過大師把我帶到這,是有什麼事嗎?”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剛才多有多罪,貧僧將施主帶這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老和尚開口道。
“什麼事情?”喬文淵問道。
“施主,如果你遇到一個叫王韻的女子,麻煩將這個盒子給她!”邊說邊拿出了一個木頭盒子遞給了喬文淵。
接過盒子后,喬文淵問道:“大師,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幫你呢?”
“因為直覺,從你進來這裏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你和我的一位老朋友很像,我那位老朋友一直願意幫我的忙,所以才找你幫忙。”老和尚說道。
“行,我幫你,但你得告訴我一件事!”雖然喬文淵並不相信這荒唐的說法,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這老和尚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很久之前見過他。
“施主但說無妨。”
“你為什麼出家?”喬文淵其實從知道他有清元境的修為後,就一直很好奇,這麼一位強者為什麼會出家。
老和尚聽后,說道:“雖然每一位僧人出家的原因都有所不同,但其實根本原因都一樣,那就是生活的毫無目標。”
喬文淵納悶的問:“何以見得?”
“這世間萬物在這世界上都有屬於自己的目的,父母為孕育子女,商人為賺錢,軍人為保家衛國,大夫為救死扶傷……當一個人在紅塵沒有屬於的目標時,又怎會待在紅塵里。”
“大師,雖然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但是我認為每一個活着的人都只為吃飽穿暖,這些我覺得才是活着的目標。”喬文淵說道。
“施主說的也沒錯,但施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人的慾望,每個人都有慾望,只是有的人慾望很大,而有的人比較容易滿足。”
喬文淵問道:“那大師你是因為沒有目標才出家的嗎?”
老和尚答道:“是也不是。”
“那大師你到底有沒有目標呢?”
老和尚笑了笑,說道:“貧僧先給施主講一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人他過着令人羨慕的,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一直不快樂,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心裏面也沒有什麼想要到東西,所以他就找了一個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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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思考自己的目標是什麼,但是他直到死都沒有思考出來自己的目標,後來他思考過的地方變成了一間寺廟,這間寺廟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出了家后,可以隨時還俗,那間寺廟就是這間幕月寺。”
“所以大師是在這裏思考自己的目標嗎?”喬文淵問道。
老和尚回答道:“正是。”
“其實吧,大師我覺得人來這一世,其實都差不多,反正最後的結局都是死,有沒有目標都一樣。”喬文淵說的都是真發自內心的,因為上一世他報了仇后,大多數時間都是毫無目標的生活,這讓他覺得這樣也挺不錯。
“施主,你不覺得毫無目的生活,很悲哀嗎?”
聽到這話后,喬文淵一愣,他的確對生活沒有什麼太多的目標,對他來講,他現在只想阻止那場悲劇的發生,對於以後的生活他還真沒有什麼目標,也許會出去玩個幾年,然後娶某個自己喜歡的姑娘為妻,再然後生一個孩子,將他扶養長大,暮年的時候子孫滿堂,再然後老死在這個世界,這一世就過去了,但這些真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他真沒想過,他也不會去想,因為每個人都這樣活,他能活成別的樣子嗎,他真沒有這個自信。
“大師,你的話很有道理,但也許並不適合我,畢竟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喬文淵是真的覺得沒有目標也沒什麼,並沒有老和尚說的那麼悲哀。
“既然施主的想法和我的不一樣,那貧僧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這東西對貧僧沒有什麼用,就送給施主吧,算給施主的報酬。”老和尚邊說邊拿出另一個木盒子遞給了喬文淵。
喬文淵雙手接住,問道:“謝謝大師,請問大師這是一件什麼東西?”
老和尚擺了擺手道:“只不過是一件友人的舊物罷了,施主可以隨便處置這個東西,只要不將它送人就行。”
喬文淵聽后,感到非常奇怪,既然不讓我送人,那他幹嘛送我?而且為什麼他要將他朋友的東西送我?
即使喬文淵現在有很多的疑問,但他還是不打算問,因為他還有其他的事,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於是喬文淵便和那個老和尚告了別。
老和尚看着喬文淵背影說道:“老朋友他和你年輕時可真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