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聽講
話說那天,離開市場,我走入了大學,那裏有一群自詡為高尚的人。他們以不做體力活為一種榮耀。古代叫,供養人。比如,敦煌壁畫裏各種高級的人類。常常出入飛機場,酒吧,會所啥的。過着被群眾羨慕的生活。
大學和古代的書院,那就是一堆不食人間煙火的廢品組成的。這是松下少林對我灌輸的一種觀念。
但是,松下少林卻說,古代寺廟是放藁利貸款的機構,實際上在過去多個時代了,寺廟甚至扮演了土銀行的存在,這也是少林必須保持一支武力的來由。武力必須有經濟支持。經濟也必須得有武力保護,持劍經商。古往今來。從來如是。
據說少林在明末曾經舉辦過三次武術大賽,當時的冠軍是來自民間的高手,山西人,白玉峰,這人後來成了少林保安部門的特聘教練。當然,一如既往,松下少林說,恐怕白玉峰只是這人一個身份證而已,他恐怕還有一個身份是當時地下組織白蓮教的大哥。這種組織千百年來一種暗流涌動,存在於王朝地下,掌管行政力量達不到的地方。或者行政力量不願意達到的地方。松下少林津津樂道,我又發現他老人家對匪類的那一種如痴如醉的痴迷。這也很好笑,居然還有人痴迷匪類。當然,一如既往,你千萬別問。這是規矩。
我在大學裏漫步,蕩漾於各個系和學院。外人以為我是陶醉於什麼知識的海洋,其實,我只是想尋找幾個類似袁潔瑩小姐姐那種味道的女人認識一下。女人不同,味道也不同。我太需要了,男人,不能沒有女人。
我再次溜進大學的大教室,希望能在滿滿美女的課室里遊走。結果。很遺憾。每次都是女子不夠多。唯一一次,我發現,滿滿的美女,大喜,鑽進去,痴痴看着身旁的女性,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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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集體轟了出去,原來她們講的是什麼女性的生理周期。差點要打算把我當變態扭送公安機關。
這一次,我終於看到男女混合,女性居多的教室里,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在絮絮叨叨的講述着什麼,我覺得應該這次沒有問題了,遂鑽入。
聽老頭說:“古代的東方社會,土地貧瘠,人口寶炸,每個人都掙扎在死亡線上,只有最殘酷最奸詐的人才能活下來,而他們不可能有任何信仰,只看利益。所以,這些歷史之類的東西,常常都得要認真考證,人類常常說歷史無用,是因為真正的歷史,常常被統治階級改動,而面目全非,想要真正的歷史而且把真相保留下來,需要極大的勇氣和犧牲精神。比如,司馬遷為了記錄歷史,被漢武帝處罰,這樣的史官比比皆是。留下這樣一部百孔千瘡破破爛爛的歷史記錄。今天的歷史依然只是碎片,提供給我們的東西依然殘破不堪。多麼希望如果有人可以穿越古今,把那些歷史懸案做一個完整的了結啊。”
老頭繼續說:“比如,歷史上對於明末的說法非常之多,那段歷史成就了無數人的痴迷,人們發現原來王朝更替如此殘酷,這種獰厲之美陶醉了很多年輕人,年輕人喜愛明史,說明他們少不更事,不懂人生殘酷,他們更欠缺社會毒打和錘鍊,當然,大多數人很快就會被捶打一翻的。他們會大量的沉迷於幻想逃避現實,以為天下大亂可以快意恩仇,但是一個厄運的時代,誰都要接受厄運和制裁,不要以為沒有審判,你做惡就能逃脫,太天真了。”
張獻忠,老頭拿出了一張畫像,上面之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神態意趣猙獰恐怖。猶如吃人的惡魔一般。雙眼放出道道寒光。
老頭說,這是他從一位朋友手裏得到的據說是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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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一位見過張獻忠的丹青客畫的張大帥的畫像。
大帥,實際上是王者,經濟人,盜匪,軍帥,多種角色複合一身的角色。這種人只在亂世存在,太平歲月,不需要這種人。也不要認為你就是這種人,哈哈,每個人是不同的。彼之美酒,你的毒藥。他能做王者,不代表你就能。不僅僅是運氣,還包括素質,機會,把握等等。
我突然發現,這種畫像就是那個掐我脖子的那個傢伙。我見過他,一股煞氣。
這,也太像了吧,看來古今匪類都是一個德行,都長這樣。
老頭說,很大程度上,我們手上的歷史,只是一種勝利者的宣言。所謂的正義,不過是一種幸運。所謂的邪惡,只是一種失敗而已。因為你就是越是遍覽歷史,越是發現歷史的荒謬。
因為人作為一個個體,面對世界是非常無力和渺小的。這是個體悲劇的根源。而世界的運行甚至人類社會的變革,常常是以千百萬個體的消失而作為代價的。於你而言是悲劇,也許,對人類社會來說,是巨大的進步。比如,工業哥鳴,千千萬萬的人無處謀生,他們的悲慘沒有歷史的詳盡記載。也許只是一帶而過。歷史常常關注着王侯將相,他們卻不是代表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我常常想,人類之所以組建社會,目的不是為了放出一個一個王者勝利的喜慶煙花。而是為了大多數人可以安然度日,歲月靜好。如果只是為了煙花,有些落後地區的賭博集團他們經常這樣做。這,絕不是人類想要的,甚至也不是這些惡魔一樣人想要的。也許,他們這樣也是迫不得已。
無論社會也好,歷史也好,不應該是野心家和醉心禍亂世界者表演他們超能力的舞台。而應該是一個群體幸福的和睦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