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郎有情妾有意
是的。
一個很是大膽,但卻異常合理的想法,在聽到韋斯利沒死的那一刻,如同惡魔一樣,在腦海中發芽然後茁壯成長了起來。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些三三兩兩結伴離開紡織廠的殺手,雖然都是見習殺手,可,這些人的手上,都是染有人命的,如果沒有投名狀,是根本不可能被紡織廠接收的。
所以……
官兵捉賊,天經地義!
至於韋斯利?
韋斯利究竟是不是好人,布克不知道,而且,他一點兒也不關心,布克只需要知道一點就足夠了。
罪人!
手上同樣沾染無辜者生命的韋斯利,毫無疑問,是個罪人來着,畢竟,他沒有任何的權利去處決和剝奪另外一個人的生命。
一句話。
韋斯利,可沒有殺人執照!
誰給他的權力,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處決和剝奪另外一個人的生命?
他是警察?
還是聯邦探員?
不!
韋斯利,只是一個沒有被抓的殺人兇手。
很不巧。
同時,也是韋斯利的不幸!
因為布克剛好是警探!
貓抓老鼠!
警察抓殺人兇手!
天經地義!
更別說,還是一頭,試圖打算跟自己搶人頭的殺人兇手了,如果不利用一下的話,布克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棒槌!
布克一邊念頭急轉着,一邊面帶微笑的和走近的火狐說這話。
火狐扭頭看了一眼那樓下,三三兩兩,結伴離開,心情愉悅的同事們,點了點頭,看去布克:“十字架已經死了,斯隆說了,今晚可以放假。”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十字架的事情,大家的心態都繃著,甚至,呆在紡織廠裏面,都生怕十字架一個萬里狙殺,直接帶走自己的小命。
更別說,這段時間以來,除了火狐等正式殺手,這些見習殺手都只能宅在城堡裏面,這對於天性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聯邦人簡直和坐牢沒有什麼區別。
要不是外面有個隨時帶人頭走的十字架威懾着,換做其他時間,這些人,估計早就抗議了。
所以,在知道十字架被殺死之後,這些人再也扛不住了,斯隆也知道這一點,為了避免火藥桶被點燃,所以第一時間就表示,今晚這些人可以出去放鬆一下。
於是……
布克聽着火狐的這句話,揚了揚眉,看去火狐,嘴角上揚道:“放假,這麼說,有空陪我喝一杯了?”
火狐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布克,轉身,朝着過來的樓梯走去。
布克眨了眨眼睛。
就在這時。
已經走到樓梯口的火狐,停下腳步,轉身,看着站在原地的布克,出聲道:“我知道一間不錯的酒吧,有興趣嗎?”
布克眼前一亮:“當然,我隨時都有興趣。”
年輕的時候需要養生嗎?
不需要!
等年紀大了,攢點錢,把德瑪西亞之力的鋼鐵之腎……
呸。
等感覺到興趣不濟的時候,買下鋼鐵之軀,不就可以滿血復活了嗎。
年輕的時候不浪,什麼時候浪?
一個小時后!
位於布魯克林的一間小酒吧。
一進門!
布克就知道為什麼火狐會選擇這家酒吧了。
無他!
從酒吧的佈局,到酒品,然後再到酒吧中的音樂,
滿滿的是北卡南羅納州的風。
至於說,什麼是北卡南羅納州風。
呃……
布克也說不清楚,但,這不妨礙布克對此很清楚,畢竟,他出生地就是在那裏來着,雖然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但不妨礙他知道。
酒吧的酒保,似乎認得火狐。
在火狐和布克剛剛走過來,就第一時間取出了兩個擦拭好的啤酒杯,接上了滿滿一杯的來自北卡南羅納州的精釀啤酒,熱情的打着招呼:“簡,好久不見,這位是……”
“好久不見!”
火狐笑了一聲,回了一句,然後和酒保介紹道:“泰隆,我朋友。”
酒保和布克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將啤酒推到了布克的面前,語氣很自豪:“來自北卡南羅納州正宗的精釀啤酒。”
布克微微一笑,接過啤酒,然後,看着去招待其他客人的酒保,眨了眨眼睛,看去坐在旁邊的火狐:“簡?”
火狐瞥了一眼布克,只是舉起了手上的啤酒:“乾杯!”
“……乾杯。”
布克笑了笑,和火狐碰了碰杯:“簡,簡·福克斯,很好聽的名字。”
火狐沒有說話,放下酒杯,看着前面,壁畫上那大大的就很典型的北卡南羅納州建築摩爾莊園壁畫,然後,注視着布克:“你信上帝嗎?”
上帝?
我經常拿他發誓,這算不算我信他呢?
布克揚了揚眉,然後,搖頭道:“不,我比較相信那種真實存在的,比起上帝,我相信墨菲斯托多一點。”
上帝,誰知道那玩意存不存在。
還是墨菲斯托比較不錯。
看得見,摸得着。
火狐環抱着雙臂撐在吧枱上,看着面前摩爾莊園的壁畫:“小的時候,我和我媽媽還有鄰居去教堂,教父告訴我們,只要你信奉上帝,上帝就會一直保佑你,媽媽很相信上帝,我也信,但,我媽媽還是死了。”
“抱歉!”
布克為火狐的遭遇道了一聲表示同情的話語,然後,看着火狐:“那現在……”
火狐看去布克,端着自己手上的啤酒,看去布克,微笑道:“媽媽唯一留給我的,就是這一個信仰了,如果連這個都沒有,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布克:“……”
一個小時后。
咚的一聲。
布克看也不看,一邊和火狐互啃着,一邊反腳直接將開好的房門給踹開,伴隨着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那不斷升高的溫度,一對狗男……
呸!
一對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門。
又是咚的一聲。
房門承受了他不可承受之重,再一次重重的關了起來。
下一秒!
正在互啃當中的火狐直接一個彈跳,那一雙肌肉緊繃的大腿直接纏繞在了布克的腰上,似乎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奪回主動權,居高臨下的再一次與跟猴子一樣急不可耐脫衣的布克互啃了起來。
伴隨着一聲嗤拉聲!
房間……
瞬間緋迷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