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聽着這陣首曲子似乎很之前演奏的不太一樣，琴聲時而歡快時而憂傷。讓坐在旁邊的林小芬再次陷入了深思之中，回憶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日子。

過了好一會兒，曲子演奏完了之後。小丑轉過臉看着林小芬，示意讓她閉上眼睛。林小芬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懷着一肚子疑問照做了。

“好了沒有啊！？”等了五分鐘，林小芬覺得身邊並沒有什麼動靜。回答她的依然是一陣沉默。

良久之後，她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東西略帶點重量。林小芬偷偷的眯開眼睛看了一下，這一下着實的把她嚇一跳。她所看到的是一的雙層小蛋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蛋糕的上層是藍莓鑲邊的，而下層則是草莓。蛋糕上面寫着：

“林小芬hprrybirthday！”

不只如此蛋糕的中間處還插着一跟紫色的小蠟燭。

林小芬能感覺到自己是視線已經開始漸漸模糊起來，她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知道身旁的小丑到底是誰？對方為什麼從一開始就那麼費盡心思的幫自己慶生，就連寫有她名字的蛋糕也是早就準備好了。

小丑臉帶微笑的看着她，這表情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他拿起口風琴吹奏出的不再是那些聽不出名字的歌曲，而是生日快樂歌。場上的音樂也呼應着琴聲響了起來。剛剛散去的矮人都各自拿着各自的樂器再次出場，一遍又一遍的演奏着生日快樂歌，把party的氣氛推向了最高潮。他們紛紛走上前圍在了鞦韆的四周。林小芬看着眾人的神情，此時此刻的她心裏除了悸動之外更多的是感動。

拿着小提琴的矮人從口袋中遞出一的小禮盒交到了她的手上，看着懷中堆滿的禮物，她眼中的淚水有好幾次要流下來但都被她忍住了。

坐在林小芬身旁的小丑用變魔術的手法變出一個打火機，他把蛋糕上的蠟燭點燃起來，並做了幾個祈禱的動作示意讓她許三個心愿。

“三個願望？？”林小芬不解的看着他的三跟手指。

“先許一個也可以，另外兩個以後想到再說也可以。”拿着圓號喇叭的矮人忍不住開口解釋的說到。

聞言，林小芬又看向小丑，後者只是淡淡點頭。

前者閉上眼睛，雙受交疊於胸前又用小的不能再小聲音說著願望。

一旁的小丑雖然沒有聽見她說的是什麼但看她的口型就知道了。

。。。。。。。

“我的願望是：我想見爸爸！！”

許完願望之後，林小芬就把蠟燭吹滅。矮人們鼓起掌各自散去，他們心裏都鬆了一口氣，因為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小丑拔掉蠟燭之後一手拿着紙碟，一手拿塑料切刀把蛋糕切下一小塊之後遞到林小芬手上，後者猶豫了一會兒，吃了一小口。

曾經的甜蜜在此時此刻全部都被尋回。。。

林小芬越吃越快，吃的滿嘴都是奶油，口裏硬咽的感覺讓她眼角的淚水一滴兩滴的淌了下來。眼淚沿着她的臉頰滴到了蛋糕上面，流了好一會都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甚至是越流越多。這是否就是書上說的：喜極而泣，樂極生悲呢？

林小芬又吃了一口，她覺得這一刻心裏幸福的就像快要死去一般。在場的也就只有劉洛希（小丑）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他拿出了一包紙巾，從裏面掏出一張擦擬着林小芬的眼淚和嘴邊的奶油。

“別哭了，生日是應該高興的不是么？再哭就不漂亮了！”說著小丑從身後拿出一杯放有冰塊的可樂給她。

那些牆壁的後面的天空中這時候飄下好多好多的彩色的碎紙片，就像下雪般的那樣，好美好美。。。。

＃＃＃＃＃＃＃

圍牆的後方，張世周彥鋒一伙人早已脫下矮人的服裝，個個都穿個背心，站在圍牆的後面一角。每個人的手中都一手拿電吹風一手抓着一把彩色碎紙片往天空吹去。

“二哥！我們這是在幹嘛？”周彥雷（小胖子）不解的問着正在忙碌的周彥鋒。

“還用問？吹紙唄！”

“為什麼要吹紙？我們老師說過亂扔垃圾不是好學生！”

“因為要浪漫，別亂說這不是亂扔垃圾。”周彥鋒一直都看着劉洛希與林小芬兩個人，頭都沒回的說到。

“那什麼是浪漫？難道浪漫就一定要做這麼累的事情么？”周彥雷甩了甩自己麻痹的手。

“大人做事小孩子別亂說話，做好事情就可以了！”

“哦”

眾人就這麼一直吹着紙片，誰知，一陣大風吹來，把他們放在箱子裏面的紙片全吹走了。

“搞什麼，怎麼突然那麼大風？”王瑰月抱怨到。

“怎麼辦？紙片沒了，都沒帶備用的過來。”張世苦笑的看着被風捲走的碎紙，那可是他們幾個畫了一整天的時間剪出來的，這下可好，一陣風過來全都飛了。

徐浩一個個撓着頭，不知該怎麼辦，倒是周彥鋒的弟弟周彥雷掏出好大一疊白色的紙。

“這是什麼？”周彥鋒不解的看着他。

“二哥。。這是我怕我今天會拉肚子而帶來的廁紙，要不咱把它剪了？”周彥雷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也算不是辦法中的辦法，不管了。你們幾個快點把它剪了！”王瑰月下命令到。

過了好一會兒，四處開始吹起一點點白色的紙，劉洛希他很好奇怎麼沒紙非出來了？現在飛出來的卻是白色的！抓了一把揉在手裏一看，是廁紙！？臉都氣綠了。他搞不懂張世王瑰月這幾個笨蛋在搞什麼飛機啊！？廁紙都吹出來了！

party一直進行到了下午三點多才結束，林小芬站在“南瓜豬車”前不知在想些什麼，她轉身看了看小丑想開口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微笑的向他擺擺手就上了車。。。。

車子開了許久許久仍沒有回到北江區，而是直奔着另一個地方而去林小芬不知道這車子到底要開往哪裏，她還懷疑矮人是不是迷路了？

謎底很快被揭開，下了車以後。林小芬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山區。路邊一棵巨大的古榕樹拔地而起，粗壯的枝幹上掛着四個大字。

“雲山公墓！！”

（ps：最近要上班，基本沒什麼時間寫稿了，更新會很慢望讀者見諒。雪海已經盡量更新了！真想買個手寫板，這樣的話就不用打鍵盤了，或許我太懶了，懶的打那麼多字。悸動後面更精彩~！！！）

林小芬反覆的念着這四個大字，這‘雲山公墓圓’是he市最大的一個墓園，她認得這樹後面的梧桐林大道。這裏每逢清明的時候都會有好多的人來這裏拜祭先人，電視裏都好幾回做過報道。（ee手打）而此時清明早已過去，寬闊的林道上顯的有點冷清。想到了這裏林小芬心裏一陣震驚！難到自己的父親就葬在了這山上？不然那些矮人為什麼要把她送到了這裏？

林小芬沒有多想，把自己一直向前推。大道很寬很長卻看不到盡頭。那兩旁的梧桐樹更是把大半個天空都遮掩了，不用擔心會曬到太陽。林小芬走了許久，來到大道的盡頭。此時在她面前的是五條石階梯，它們通往五個不同的方向。讓林小芬感到意外的是其中的一條石階梯是站着一個人，正是她已經許久未見的劉洛希。

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的休閑裝懶洋洋的站在那。

“你。。。。你怎麼在這裏？”林小芬有些結巴的問。

“如果我說是碰巧，你信嗎？”他開玩笑到。

林小芬笑着搖頭。

“你要上山么？這地方輪椅是上不去的，來！我背你！”說著他在輪椅前蹲下。

“這。。。”他的動作讓她想起party裏面的那個小丑。

“來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不然太陽下山的話我們就得在這過夜了！”劉洛希開玩笑到。

林小芬猶豫幾下之後還是爬向他寬大的後背，要說心裏亂的話劉洛希的心裏比她還要亂。第二次了，這是兩人第二次親密的接觸。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跳異常的加快。就連腦子裏也是混亂的緊。這讓劉洛希差點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他便不敢亂想了。

“我們這是去哪裏啊？”走了好一會兒林小芬突然問。

“去你想去的地方！”

林小芬看着他的背影，難道剛剛在山下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時間一直推倒到了下午四點多。劉洛希才把林小芬背上了山頂，前者氣喘吁吁的感到自己的手腳都快要斷掉的感覺。現在整座山就他們兩個人，冷冷清清的到處都是一片墳墓。雖然還是白天，但讓還是林小芬不由的害怕起來，抓在劉洛希肩膀上的手不由的更緊了。

“你可別怕，你要的開始怕我也會害怕的，實在不行你就閉上雙眼，這樣會好一點。”劉洛希提醒到。

林小芬聽到以後聽話的閉上自己的雙眼。

隨後兩人走了十多分鐘的樣子才聽見劉洛希喊了一聲：“到了。”

他把林小芬放在了地上，後者睜開眼睛，怔怔看着墓碑上是三個字

：

“林振華！！”

字體上面還有一張黑白相片，是一個年齡約四十多歲，頭髮梳成中分還戴着方塊眼鏡的男人，摸樣看起來和藹可親。

是他；十八年前給了自己生命！

是他；教會自己說話，唱歌，系鞋帶。。。

是他；總在自己最無助最愛使小性子的時候哄自己。。。

還是他；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為自己擋去所有的厄運。。。。。

林小芬沉默的看着墓碑，她用自己的手指輕划輕輕的撫摩着墓碑上的字，眼淚毫無預兆的划落。。。。九年了，自己無不時時刻刻嚮往的地方今天終於得願以償。

“爸。。。我。。。。我來看你了。”林小芬的眼淚跟開了閘似的流出不止。

一旁的劉洛希看着，覺得自己此時有股想擁她入懷裏的衝動，並告訴她不要太難過。可他沒有這樣做，只是從袋子裏拿出一捧油菜花，遞到林小芬的手上。

“給你，我想伯父會喜歡的！我去其他地方看看，等下過來接你。”劉洛希說完轉身就走了。

林小芬感激的看着他，嘴裏硬咽的說不出話來，等他走遠之後，她面對着墓碑跪了下來，她真的有好多好多話要和自己的父親說。。。

劉洛希離開了林小芬之後，並沒有走多遠，只是往西邊一直走，來到其中一個墓碑前，碑上的照片是個濃眉大眼的小伙，雙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前方，而整張照片看起來感覺裏面的人很滄桑。照片寫就寫着兩個字：

“吳炎！！”

吳炎可以說是北江區神話級的人物，但凡在北江中高讀過書的人應該都有不少的人聽過他的名號和事迹。他可不只是北江中高的老大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地區的地下王者。

“老大我來看你了！”

劉洛希來到了墓碑的前面坐了下來。他從帶來的膠袋子拿出了兩罐啤酒，開啟其中的一罐倒在了墓碑的前面，又開着另一罐自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喝了良久又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點燃其中的一根放在了墓碑的上面。向吳炎述說著這些日子he市內所發生的事情。

劉洛希不知道那天告訴錢勇吳炎的墓碑的方位之後，他到底來過沒有.也許已經來過了，如果他還有半點良知的話。他又從盒子拿出一跟煙點上之後深吸一口又呼出煙來，不由地想起以前的事。

初見吳炎是在北江中高的校園門口。那時的劉洛希剛考上了這所學校。本是興高彩烈的前來報名卻沒想到校門還未進去就被幾個高中生搶劫，學費被搶了不算還被楱了一頓倒在了地上。良久，吳炎從學校里出來看見全身狼狽而且淚流滿面的劉洛希，便問了下發生什麼事，當他敘述完發生的事情后，打了他一耳光罵後者是懦夫，還說：別人怎麼對你的你就十幾二十倍的還給別人！！還給劉洛希一把裝修用的刀片。。。。。

之後，劉洛希找那幫子人和他們打了一架，並用吳炎給他的那把刀片砍掉其中一個人的手指。那時的他滿身都是傷但看到已經搶回來的學費心裏說出的痛快。劉洛希又喝了幾口啤酒，望着這曾經改變過自己命運的男人的墓碑，心裏不止一次的升起為他報仇的衝動。卻又礙於他的遺言這些日子一直都隱忍不發。

大約一年半之前的一天。。。。

在北江中高的教學樓天台上，吳炎正教授劉洛希與其他幾個人一些散打和跆拳道的技巧。幾個人切磋了好一陣子。吳炎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了之後不久就離開了學校。劉洛希當時還以為自己的老大走的那麼急是不是去會哪個情人，好奇心的驅使下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的來到了崇化區一帶，在來的路上吳炎總是東張西望顯的十分謹慎。七繞八拐的走了好一陣子終在一家咖啡廳門前停了下來，吳炎望着門面望了好一會兒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劉洛希在角落等上幾分鐘才湊落地窗前瞄了幾眼。看了之後顯的十分失望。和吳炎見面的並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些美女，而是一個手扶拐杖，光頭，滿臉麻子，下巴還留着一把山羊鬍子的老頭。誰能想到這滿臉頹廢的老頭竟便國內有名的大毒梟——錢勇。

劉洛希看見那老頭一直的在說話，而吳炎則眼眉緊皺的在聽。看了好久兩人就在那麼說話，由於擱着玻璃劉洛希什麼也聽不見便大感沒趣轉身回去了。

從那之後吳炎就變的怪怪的，之後乾脆玩消失，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連課都不上！

在一星期後的某一晚上12點，劉洛希突然接到了吳炎的電話，說是要他現在去一趟學校後山。劉洛希上山之後找了好半天才在一棵大榕樹下找到了他。而此時吳炎和以前簡直就判若兩人，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全身發抖的躺在地上。

劉洛希把他扶了起來，並叫醒還在沉睡的他。

吳炎睜開眼之後見到了來的人是他，便把手中的箱子遞到了劉洛希的手上，讓他交到警察局。並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他。

原來那天在咖啡廳里和吳炎的便是他以前的老大錢勇。錢勇是把吳炎領出道的人，不僅僅是他大哥那麼簡單。這次之所以叫吳炎出來見面是因為錢勇找不到幫自己出貨的人，唯有找他吳炎幫忙把存貨運到交易的地點。錢勇還說事後還給他30%的利潤。

吳炎顯然是不想去，因為當初就因為不想染指毒品才離開錢勇到北江另起爐灶的，現在他又拿以前的交情說事自己不答應不想。可萬萬沒想到這既然是個圈套。買家交易時並沒有帶錢。貨被搶了不說吳炎還被捅了兩刀。咋看之下，劉洛希發現他肚子邊上大腿有兩個大大的口子，裏面還不停往外冒鮮血。劉洛希看到他這副強弓之末的樣子徹底傻了眼。

吳炎勉強的擠出笑容說到：

“我還沒死呢，你不是老是嫌我煩么？以後你當上老大的位置就沒人敢煩你了。對了上星期你生日我還沒給你禮物呢！”

他吃力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嶄新的口風琴。還沒遞到劉洛希就一陣猛烈的咳嗽。後者吃力的扶起了他，臉上儘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的表情。

“給你！還有他們搶走的箱子不過是我調了包的箱子，而貨在這箱子裏，回去之後把它交給警察。。。。咳咳。。。。。。以後。。。你都不能讓着東西進入北江區，還。。。。還有。。。以後都。。。。都不能為難錢勇他們。。。不要和他們作對更。。。不要為我。。我報仇。。。”

後面的一大堆話還未說完，吳炎就咽了氣。

劉洛希茫然的看着吳炎的屍體，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他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吶喊着。卻怎麼也搖不醒懷中的他。

。。。。。。。。。。

風此時輕輕揚起，劉洛希從口袋裏拿出那把party用過的口風琴，而這把正是吳炎臨死之前送給他的，他把琴捧在嘴前輕輕吹着某一首曲子。琴聲在墓園裏來迴響盪顯的格外的悲涼。。。

當劉洛希抽完第6跟煙后，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緒，向吳炎道別一聲后往林小芬所在的方向走去。

（ps：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都寫不出搞了，或許是上班太累的緣故，靈感源泉被工作的勞累所噬弄的更新越來越慢！哎。。。沒辦法，不過我會盡量的更新的，下篇：i悸動！！！）

i悸動

早上九點家樂福超市出口

劉洛希身穿新買的t恤和休閑褲興緻勃勃的站在門口一旁在等人，他反覆的看着手機里的時間，都等的半個小時怎麼還不見人？事實上是他自己來早太早。

等了好一會，突然感覺有人在拍自己後背，轉身一看的那李陽，而在他的後面還有兩個人，正是楊曉娟和已經好幾天沒見的林小芬。

“小樣兒~看你這表情怕等很久了吧？”李陽譏諷的揚起嘴角。

劉洛希沒說什麼，楊曉娟湊上前大；打量的他幾下說：

“嘿嘿，不錯嘛！今天穿的那麼帥！你這件‘李寧’不便宜吧？幸好！我們小芬也不差~！”

劉洛希乾笑幾聲，他這才發現林小芬頭戴着白色髮夾，穿着乳白色的連衣短裙還穿着一雙白色低跟的鞋子。看着看着有點傻了。就差沒流鼻血。

林小芬並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誰送的，那天回到家裏，看到自己一房間都是禮物，這衣服鞋子就是其中的禮物之一。還有其他mp3，手機。讓她吃驚的是禮物堆裏面竟然還有兩隻倉鼠~！！最最讓她震驚的是之後的一天收到的一份快遞。是個包裹。

林小芬打開之後才知道這是個畫夾板，裏邊就夾着一副油畫。畫上有三個人，正是林小芬一家三口，畫功細緻的就足以媲美相片。特別是畫上的林振華頭上鑲着白絲的頭髮。她當時就在想如果自己的父親沒死會不會就是這略帶皺紋的模樣。想着想着淚水險些奪筐而出。。。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李陽用手在他眼前晃晃。

“啊？你在說什麼？”劉洛希回過神的問。

“我在說：我和小娟要去商場，小芬就交給你了！中午十二點就在麥當勞等，。。。真tm色鬼，看見小芬眼睛都不轉一下。”

“厄。。。好。。。沒問題！”劉洛希尷尬的摸摸後腦勺。

過了一會兒，李陽就拉這楊曉娟掃貨去了。

“厄。。。那什麼。。。你。。。今天。。。真漂亮！”劉洛希結巴是說到。

“謝謝！我想知道快遞過來的那副畫是你畫的么？”林小芬用雙眸打量着他。

“你猜哦，我不會說的！！走吧。。。你想去哪裏？”

“呵呵。。。我認識的人之中就只有你才會畫油畫，不是你還有誰？”林小芬似乎要揪着這話題不放。見他沒答腔林小芬又說：

“洛希。。。。謝謝你。。自從雲山下來之後，我感覺到自己從未有過的輕鬆。放在心裏多年的石頭總算可以放。”

“你開心就好，那。。我們等下去哪？”

“這。。。”林小芬也不知道要去哪。

兩人就四處看了看，好半天異口同聲的說：

“我們就去那裏吧！！”

“我們就去那裏吧！！！”

劉洛希指向東邊，那裏是家百老匯電影院。

而林小芬指的則是西邊，那是北江的交響音樂廳。

一個指右一個指左兩個人都開心的小笑起來。

“那去看電影吧，我都沒去過電影院！”林小芬看着他說

“電影可以下午去，你很喜歡交響曲么？那就去音樂廳吧！”

說著便推着她往西邊走去。。。。。

時間一直推到十一點多,此時的林小芬正津津有味的欣賞着台上樂團們的演奏.她總算了解到為什麼有些人願意花那麼多的錢看演唱會.因為在現場有太多太多的震撼,這些感覺是看視頻和聽cd都感受不了的,就是有也沒在現場觀看要來的多.

而在一旁的劉洛希卻恰恰相反,他剛坐下來沒多久就一直打着瞌睡.雖然對交響沒多少興趣,但聽着柔和的音樂聲眼皮就直往下掉.本來林小芬生日的那段時間為了策劃一切就一直忙個不停,後來她老姐不知是否一個心血來潮,幫他補習功課.還下了個”十全大補湯”計劃.惡補學習惡補了好幾天.現在又聽到聲的天籟的音樂,全身的疲憊不由的一觸即發.

由於周圍太多人了,弄的劉洛希想睡又不敢睡.眼皮一張一合的,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堅持不住,歪着腦袋睡了.林小芬剛轉過頭想說點什麼,但看見他睡了便沒去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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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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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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