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亦有暗
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迷路者,我們都是按照自己認定的道路尋找方向,也許我們是對的,也許我們錯了,或者有時候對了,有時候錯了。——余華。
在怪物爆炸的那一刻,餘人和余夢瞬間轉換身形。將三人帶了出來。
隨後餘人一記手刀將馬科打暈。眾人正錯落實,地上的馬科卻逐漸消散,原來這也是一個幻影。
時而不妙的餘人反手一刀將重新恢復身形的怪物彈開。怪物的脖子上木牌搖晃,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個人的名字。
“tnd。”陸安罵罵咧咧的從廢墟中爬出,只見他全身金光四溢。腳下一跺,便徑直用拳頭與怪物對轟起來。
每一次轟擊都迸發出一灘一灘的血。怪物的皮肉在不斷的對轟之中損壞而又修復。
“正義!”
怪物大吼了一聲。
陸安明顯愣了一下,一個怪物卻說出了正義這兩個字。
餘人四下尋找着真正馬科的蹤影。一記暗箭襲來,猛然間將莫裕的左臉頰擦傷。
莫裕急忙躲開,只知道他方才清醒過來。瞳孔一縮,開啟無界模式。身形一閃,便將怪物的後背用刀刺穿。與陸安兩人合力將怪物給制服。
一旁躲在殘虛中的斗篷男,咬了咬牙,隨後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劑藥液。
“兒子等着,爸爸這就來陪你。”
隨着藥液的註冊,馬科變成了一個面目全非的怪物。他怒吼一聲,從廢墟中闖出,一把將陸安的手扯下。
而這一切都是一秒鐘后發生的事情。魯振升雙手微微凝聚,將***對準陸安的後背。
在馬科蹦出的瞬間將其轟到一旁,隨後再次補上幾發***,使其手腳折斷。
倒在廢墟中的馬科心有不甘,一雙圓目撕裂。渾身肌肉膨脹,誇張的肌肉就像是從日本的浮世繪(日本浮世繪風格的基本上肌肉線條都誇張到肉麻)走出來的魔鬼一般。
魯振升雙眼紫光閃過,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在他預知的後面一秒鐘,馬科直接將莫裕與陸安二人殺害。
在看到與魯振升的表情后,餘人也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下,馬科並不好惹。於是抬起手來,幾條無形的絲線將馬科環環纏繞,並在下一刻將其碎裂成一塊塊的碎肉。
反觀陳安妮早已經呆愣在原地。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莫玉朝他大吼了一聲。
“開一下空間”
陳安妮會議,在馬科的頭上開出一個黑洞。同時莫裕跳下跳入一旁的黑洞中,從馬科頭上出現,一刀將其劈成了兩半。
魯振升,這才放下心來。不對。
他疾步上前,一發***打向莫裕心臟前端。而一把骨刺也從馬科的體中突襲而出。在***將骨刺打碎后。莫裕迅速後退,並將腰間的微型手雷拋出,再次將馬科炸了個稀碎。
這一次應該死了吧。
莫裕看着地上一塊塊蠕動的碎肉。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而魯振升卻拿着一包密封袋。早上前去將一塊碎肉裝入其中,並放在陽光底下觀察
眾人在反覆試探過後,終於確定,這兩個怪獸已經徹底死去。全都歇了一口氣。
只是可惜於夢早在剛才的打鬥中,被怪物的爆炸給摧毀了。餘人在廢墟中翻找着雨夢的核心。
慢慢的,在莫裕和魯振升的注視下,地上的碎肉凝聚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開始的馬科,兩個人站在陽光下。而馬科卻在殘破的水泥牆陰影下。
這極具戲劇性的一幕發生在了一個悲慘的人身上。
陰影之下看不清馬科的臉,更看不清他的痛苦。馬科的遭遇以及他所有美好的回憶,全都埋葬在了這個小鎮裏。
“你覺得奇怪嗎?”餘人看向陸安。
“的確挺奇怪的,他的身上並沒有義教的標記,但是卻又對我們有着如此大的仇恨”一向大大咧咧的陸安此時卻沉默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剛才所說的虛偽的迷蹤者”此時魯振升緩緩向他們走來。
“有一種可能就是栽贓嫁禍”
然而莫裕卻站起身來。拍拍褲子上的灰。看似不經意般說出了一句話。
“或者有沒有可能本身就是迷蹤者內部出了問題”
眾人沉默。
尤其是處在迷蹤者聯盟中的餘人。與陸安等人。迷蹤者中,由於只需要實力達到級別認證便可進入,所以雖然說好的人佔多數,但不免有一些敗類。
“總而言之,這並不是我們管的”
隨後撥通了電話。
“這種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士來處理”
白真此時才醒來,緩緩走向眾人。
“嗯,發生了什麼?”
眾人撇過頭去,不想理這個白痴。
白真也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鎖鏈即使解開了,他也還沒能恢復天賦能力。
餘人看着這個愣頭愣腦的一頭小子,心中一陣慶幸,幸好因為他的身體問題把他留在了賓館裏,不然的話就憑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戰五渣,恐怕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