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醒了?”
剛睜開眼睛便聽到一聲關切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沈清荷順着聲音看去,一張陌生的面孔擔憂的看着自己,腦袋一疼,忍不住用手扶着額頭。
當看清自己穿的衣服時一瞬間愣住了,一身白衣,原本有些粗超的手此時變得細膩。
“清荷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沈清源擔憂的看着自己。
“沒,,沒事?”沈清荷欲想起身,無奈一陣眩暈再次坐回床上。
“師尊?你終於醒了。”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女孩跑到沈清荷的面前。
“蘇桓那小子太過分了,既然趁着師尊閉關前去打擾,幸好師尊沒事,不然他萬死難辭其咎。”
“蘇桓?”沈清荷一瞬間感覺這名字好生熟悉。
“何蘇桓?”沈清荷忽然想起了童年記憶里的那個電視劇角色。
“師尊是蘇桓不是何蘇桓,是師伯去年剛收的弟子,蘇桓呀!”徐瑩瑩納悶的看着師尊,什麼時候逍遙門多了何蘇桓的?
“我累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沈清荷說著躺回床上,沈清源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只能噎回肚子裏。
兩人離開了房間,徐瑩瑩把門帶上,沈清荷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抬起的右手。
疫情迫在眉睫,自己不顧家人的反對外出工作,可卻在一個禮拜后得了病,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睜開眼便來到了這裏。
蘇桓?一本短篇小說的男主,幼年與母親在勾欄院裏長大,其母擔心他的未來讓他拜了逍遙門掌門沈清源沈清荷哥哥的名下做一名記名弟子。
一次誤打誤撞的闖入了沈清荷閉關的山洞導致沈清荷差點走火入魔。
蘇桓讓沈清荷險些走火入魔之事在逍遙門已經人盡皆知,都知沈清荷是逍遙門掌門沈清源的掌中寶,一個讓掌門掌中寶差點走火入魔的人逍遙門的弟子又怎麼會待見,從此蘇桓被逍遙門中弟子排擠。
蘇桓以為此事會過去,沒想到逍遙門的弟子越來越過分,最後一怒之下離開逍遙門,自己只是不小心闖進了一處山洞卻招到了逍遙門所有人的厭惡,為了報仇,蘇桓拜了一個魔族之人為師父,讓他給自己報仇,讓那個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讓自己在修仙界待不下去的女人不得好死。
事實證明,沈清荷最後被蘇桓抓回了魔界,至於後面的事,沈清荷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當初堅持看完就好了,這半殘半落的,讓人揪心得很。
一連三日沈清源都會來看望沈清荷,每次都給她帶來不同的丹藥。
“丹藥雖好,但還是不要過度食用,避免……”
“我累了。”沈清荷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原著沈清荷對沈清源本來就不滿,自己對他冷漠也沒什麼問題。
第二天一早門外便傳來聲音,沈清荷起身向外看去,蘇桓背上背着一捆荊棘跪在地上,額間落下汗水。
“清荷,這小子我帶來了,全憑你處置。”沈清源看着沈清荷道。
沈清荷納悶的看着地上的人,玩什麼,負荊請罪嗎?
“掌門這是做什麼?”不是她不喊哥,而是原著沈清荷到逍遙門之後再也沒喊過她哥。
“清荷,蘇桓擅自離崗還到處亂竄差點讓你走火入魔,我讓他讓給你負荊請罪,全憑清荷處置,不管你做什麼我皆不會反對。”他最心疼的妹妹差點走火入魔,這小子交到她手裏隨她處置,只希望不要連那一點點情分也沒有了。
“是嗎?”沈清荷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孩,一臉無辜的跪在地上。
蘇桓低着頭,一雙腳慢慢靠近,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就被他人討厭,明明是師兄們讓他進入山洞的,他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師叔在那裏修鍊,為什麼所有人都怪他。
“既然如此我逍遙峰正好需要個打掃的人,這逍遙峰以後便由你來打掃把。”沈清荷說完看着地上之人一臉茫然的抬着頭看着自己。
“怎麼?不願意?”見沈清荷皺着眉蘇桓趕緊搖頭,“師侄願意,師侄這就去打掃。”
蘇桓說著趕緊起身,沈清源見蘇桓起身,一腳將他再次踢倒跪在地上。
看着再次跪在面前的蘇桓沈清荷轉身回了屋裏。
“師尊,師尊,這是師伯這次送來的葯。”不久之後徐瑩瑩拿着藥瓶走了進來,大大小小十幾個瓶子。
沈清荷拿起其中一瓶打開瓶口聞了一下,道:“不愧是掌門練的丹藥。”
門外,沈清源聽到沈清荷對自己丹藥很滿意,歡喜的離開逍遙峰,離開時解開了蘇桓背在他背上的荊棘,叮囑他好好待在逍遙峰,不許惹師叔生氣。
蘇桓應了一聲“是”便見沈清源御劍遠行,一連三天兩頭,蘇桓每天都打掃着逍遙峰,每天躲着沈清荷,避免自己的小命不保,入逍遙門第一天他便被同門告知,不管你犯了什麼事,只要不牽扯到沈清荷,一切都好說,若是牽扯到了她,那麼你只有一死和生不如死。
肚子傳來響聲,蘇桓一臉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逍遙峰都沒有人做飯,因為他們也不要吃飯,他一個築基期都不是的弟子一瞬間不知如何是好。
徐瑩瑩從階梯上走了過來,蘇桓肚子不景氣的再次響了起來。
見蘇桓楞楞的看着自己,徐瑩瑩好不滿意的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快掃,逍遙峰還有諸多地方沒掃乾淨。”徐瑩瑩不滿的白了一眼便從蘇桓身邊走過。
一連幾日,蘇桓從早到晚的打掃,可不管怎麼打掃都不能打掃乾淨,一滴滴汗水從額頭落下,只見一抹身影越來越近,可他的視線卻越來越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誰,兩眼一抹黑向前倒去。
沈清荷:“……”
要不要這麼準時?我一來就暈倒,還倒在了她的懷裏?沈清荷看着懷裏只有十三歲的男主一陣汗顏,這臉這麼好看,將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又是一個禍害他人的臭小子,幸好她夠淡定,不然真想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