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新隊友
總之,在這完成這個300年前人想都不敢想的手術是根本不可能的,同時,快速恢復的肌肉也在嚴重的干擾着我的操作。
兩分鐘過去了,周圍的電路都在逐漸的重啟。倒不是小七給的掃描結果,而是我看到W身上的等離子護甲開始重啟恢復。不過依然有些地方恢復速度極為緩慢,看來上次過載很嚴重。
小七,震懾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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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集團的雇傭兵,好不容易爬起來。剛才突如其來的脈衝將其身上電子設備全部癱瘓了。包括後邊兒那台基本不會癱瘓的核動力反應堆。
舉槍紛紛向am特工的位置望去。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剛剛空降下來的那個身披長風衣的特工。違背物理原則的站在高几十米的空中。左手微微作托着的動作,旁邊兒剛剛被他們打倒的襲擊信號塔的特工也像違背物理原則,躺在水泥地上一樣懸浮着。不過以上內容都見怪不怪了。
可怕的是他身後居然有漫天的飛劍直指大地,剛才一把劍的威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這些刀如果都落下來,那麼可以比戰術核彈了。所以他們都腦子裏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跑!管他公司付了多少酬金。
N在空中看着地面的狼狽景象,微微一笑。左手輕輕的向前一擺,一道洪流直接沖了過去。是他加大了這個地方的引力,大氣壓強增加了兩個以上!所以地上的雇傭兵剛站起來嘗試逃走,立馬都摔在了地上。
劉雲朝微笑着越升越高。升到一定高度,忽然他一伸手,風衣的袖子立刻改裝重組成了一個抓手,彈射出去。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抓住了前邊兒來接他的十字星。
不過他還是沒有立馬進到飛機里。氣流到他身邊幾乎停止了。所以飛機的引擎也是受到了影響,暫時圍着原地繞圈。他趁機把碧藍使者扔進了後邊的機艙。碧藍使者在。小七的索引控制下,精準的打爆了機艙里的所有聲納和光感系統,使得駕駛員將會對機艙里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
接着N一抬手,W才從剛剛懸浮的高度直接撞進了飛機里。N也一滑身子,轉進了飛機里。不同的是,他這次沒有等飛機門自動關上。左手食指一勾。飛機的液壓活塞瞬間壞掉,艙門立刻像兩塊金屬被鍛造在一起一樣,合的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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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這個環境能認真的給她把骨頭換上了。
#~。@:,?《》(以後規定亂碼為省略部分)
銳兵看來並沒有歷史書上說的那麼強大。他們的脊椎都是外露的。這都是人為改裝后的結果。
剛剛嚇住鋼鐵集團那些烏合之眾的滿天劍雨,事實上只是全息投影,小七很精確的投進了他們的眼睛裏。雖然實際上我也能找到方法達到真實的效果,比如把我的備用劍全帶出來。但是我覺得給他們亮劍已經是最大的面子了。目前我還是真的沒遇到有任何一個敵人能配得上如此大的規格。
我剛背過身去,打算清點一下身上的裝備和能量現狀。畢竟能量得省着點兒用。左手一張,碧藍使者穩穩的飛到了手中,我像拉木柄手榴彈一樣,把劍鐓從碧藍使者上拔了下來。往劍尖上一扣,碧藍使者的大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縮小了。回到我手裏就變成了一支鋼筆。我把它揣兜進了兜里。
“你是誰!?”先聞其聲,接着哐的一聲,憑感覺,很明顯是一把刃型武器,
直接砍在了我的衣領上。高領可以很好的保護脖子,這是某個老不正經教給我的。
我回頭一看。W,醒了。看來他絲毫不感謝,我救其餘水火之中。倒也難怪,她可能以為我是鋼鐵的人。
眼鏡的彈窗,小七給我發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很明顯她已經洞悉了我剛剛的想法。。。帶這麼個跟班完全沒有私隱呀。。。
我緩緩的回頭。我的衣領就如在水中緩緩的浮動一樣,像微風吹過的水面,看似柔弱,不看一劃就破。但事實上其中充斥的引力波讓其達到了約等於堅不可摧的程度。
我用左手輕輕一推。又是框的一聲。那把常任直接砸進了牆裏,啊,不,應該是飛機的貨倉上。幸好沒有給他撞漏出個洞,很明顯有了上架的經驗,這架十字星採用了重裝運輸機的改裝手段。
我雙手插進兜里。沒有摘面具。但事實上我是滿臉微笑的。這事兒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W也幾乎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把刀從機艙中拔出來。進入了一個和我對峙的狀態。“你在我身上幹了點什麼?”對方眼睛充血,幾乎已經變成了紅色。四肢的肌肉也明顯的開始了膨脹。像一隻即將把獵物撕碎的野獸。
我就繼續雙手插兜那麼站着。沒有做任何回答。就這樣,我們差不多對峙了二十多分鐘。
終於過了一會兒,明顯感覺到飛機落地了。我摘下面具。轉過身,左手從兜里掏出來,做了一個推的動作。剛剛被我焊死的倉門直接被彈飛。扭過頭
“我幹了點什麼,還有你該去幹什麼,你應該問一問組織的人吧。”
我把左手插回上衣兜,右手從另一邊的衣兜里掏出剛剛沒有喝完的芒果奶昔。猛吸一口之後重新扣上面具。剛剛從兩邊包圍過來的地勤人員紛紛給我讓道。看似大搖大擺的走了。
不過事實上小七早給我打開了朝後看的攝像頭。都不用說,真“貼心”。W也扣上了面具。暴躁的剝開圍過來的地勤人員和醫療隊伍。衝著一架懸浮直梯走了。
我也走進一架懸浮直梯,任務得回去復一下命,不是嗎?
可是,這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冤家路窄。復命大廳。沒錯,就是我接任務那個56廳,W也在。不過倒是她在挨訓,原因就是她完全沒有任何證據和記錄來確認目標已經被摧毀。
什麼目標?我忽然想到了她蓋着的那塊鐵皮。以及那邊一個反覆加固過後的信號塔。我走到她身邊,趁上邊兒審核員低頭,特工總管轉身的時候,我往他的后脖領裏邊兒塞了一個東西。
“老哥,剛才一個半小時的硬盤就給她了?這種蠢事你做多了吧?上次不是差點兒,因為。。。”
噓。
W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中寫的大大的困惑。我指了指他的后領,忽然總管轉了回來,手中拿着一份台詞看來是針對W的行為繼續進行的批評稿。
我趕緊把手縮回來,捂在嘴旁邊兒,忽然才意識到我帶着面具,只能摁住下巴,清了清嗓子。
我這才意識到想多了,Am認定的事實是不能改變的。但是從唯物主義價值觀來說,這是完全錯誤的。
總管念出來那張紙上的內容還是有點超乎我的預料。
“N,你有新搭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