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魔氣蔓延

三十九 魔氣蔓延

鳳傾挽上前一步,然而水晶棺材中的人依舊模糊不清,只是這次,她反吐了血!

“你!”那男人驚詫,慍怒道:“本尊不知,你何必執着!”

鳳傾挽調理一番自己的氣血,淡淡回他:“誰讓這個人,牽動着我的心呢。”

那人沒說話,想來是鳳傾挽的話使得他噎住,然而他卻意外地笑了出來。隨即,水晶棺材周圍一層結界布下。

“這個秘密,我不希望你告訴任何人。包括……守着你的人。”

鳳傾挽想問他,卻被送了回去,她倏然睜眼,看着一臉陰沉的鐘離南辰。原來是夢。

“你怎麼了?”她莫名看着他,問道。

“你入了夢魘,可是被打傷了?”他瞧着她嘴角的血,用手帕拭去。

“嗯,你怎麼知道的?”

“你在夢中受了傷,連着本體也受傷了。”鍾離南辰神色淡然,他揉着少女的腦袋:“還好,是輕傷。並不嚴重。”

鳳傾挽垂眸,心中不禁好奇,原來那個人這般厲害么,即使在水晶棺材裏也能讓外來者受傷。那他到底是誰,說話的人又是誰?

此時,魔族的禁地中。冰息池裏放着一座水晶棺材,裏面赫然躺着一位身着玄袍的男人!

他指尖微動,引的冰息池水蔓出,禁地里的魔物逃竄不及。

“挽挽……”

“帝尊!”守着冰息池的人震驚不已,連忙布下法陣,控制冰息池的水平靜下來!

而這一切,鳳傾挽並不知曉。

“三哥!挽挽!”仙然和北冥嵐一臉焦急地跑進來:“天上聚着一團魔氣,遇人人便化為虛無!”

“魔氣?炎谷有魔氣?”剛進來的朱雀一臉疑問。

“是奇澤。”鳳傾挽問道:“熾顏,炎谷關押了奇澤,此事你不知道嗎?”

“奇澤?”熾顏細細想着:“似乎有些熟悉。”他眼睛忽的瞪大:“我倒是想起來了,魔族的毒物,兇殘至極,是上古凶獸。多年前被人族和魔族聯手治服!”

北冥嵐不解:“可奇澤為何在你的神獸空間裏?”

朱雀低眉想了想:“我和那溫言大師有交易,我關押奇澤他便會供我一千年的糖豆吃。”

“你就為了糖豆……?”鳳傾挽不敢相信。

“他的糖豆雪白,花紋甚是好看,味道也比其他人煉製的好吃。自然就答應他了。”朱雀理所當然,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仙然和北冥嵐對視一眼,溫言大師的糖豆……怕不是丹藥吧?

鳳傾挽嘴角一抽,好一個敗家子啊!把丹藥當做糖豆吃!

“如今我糖豆沒剩幾個,我倒是想和溫言大師續約呢。”朱雀想了想身上為數不多的幾瓶丹藥,似乎很是惆悵。

仙然的神色有幾分不自然:“可是,溫言大師不是神話中的人物嗎?傳說五百年前,百靈大陸被水族進攻,溫言大師出手相救才得以倖免。但那是五百年前了。”

朱雀一驚,神話?五百年前?可那藤妖不是他十六年前送來的嗎?這怎麼可能呢?難道,這百靈大陸上的人不曾見過他?

鳳傾挽與他一樣詫異,但,這也說明,溫言大師遲早是要出現的。說不定他知道自己的秘密。

“啊——!”凄厲的叫喊聲從帳外傳來。一聲巨響,只見詭異的藤蔓一般的東西纏住人腳,猛的拖拽!

“遭了!光顧着說話,忘了這魔氣了!”北冥嵐一驚,從帳篷口看向外面。

白家三人早就不見人影,不知逃去了哪兒。地上的屍體遍佈,隨處可見。

倖存下來的都躲了起來。可那魔氣,長了眼睛似的繞開了帳篷,直直奔向別人。

“這……”仙然看的不知所云:“這魔氣,還有眼睛的么?”

“或許是因為朱雀,它是神獸,又擁有自身神火,魔氣應該不敢造次。”北冥嵐只能想到這一點。

朱雀的眼底掠過一抹複雜,魔氣不是怕他,也沒有眼睛,而是因為那個人。

“既然如此,我們就離開這裏。”鳳傾挽扶向肋骨處,那根斷開的肋骨此刻並沒有那般疼痛,走路是沒問題的。

“別動!”鍾離南辰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好生養傷。”

朱雀也道:“阿挽,我們如今不能出谷。炎谷的遊戲規則是,必須在谷內待足三日才可離開。”

鳳傾挽:“……”

“但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外面的魔氣越來越濃厚,保不準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仙然瞧着外面,微微蹙起眉頭。

“朱雀,布結界。”鍾離南辰渡靈氣,替鳳傾挽舒緩肋骨的疼痛。他看了一眼朱雀,道:“我們這裏最是安全,再等下去,會有麻煩。”

朱雀聞言,布下結界,隱去了帳篷。

“這外面猶如人間煉獄……”北冥嵐直皺眉,他不禁問道:“沒有什麼辦法治服這詭異的魔氣嗎?”

“奇澤……不好對付。”朱雀有幾分為難,他以前倒是和奇澤打過架,那一次的戰鬥持續了七日。火球亂墜,砸在了某個大陸上引起了火山噴發,海嘯翻湧。

為了逃避天主的責罰,他答應了溫言藏在神獸空間,整整千年未見外面的世界。

“奇澤於十七萬年前生於魔族,他在禁地中長大,暴戾恣睢,朱雀與他不分上下,並不意外。”鍾離南辰淡淡開口。

他伸手拿了披風給她:“莫着涼了。”

朱雀對於無微不至的鐘離南辰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看了一眼重傷的鳳傾挽:“但是,奇澤不能不解決。”

奇澤知曉太多秘密,他必須殺了他。

“可是魔氣蔓延,方才還是申時呢,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仙然有些擔憂,因為四周的聲音越來越少,說明屍體越來越多。

“這倒並無大礙。”朱雀搖搖手:“當初下封印的時候便禁錮了他的真身,奇澤寸步難行,所以放出魔氣腐蝕人類。但他,我必須親自去找。”

後患不除,內心難安。

“熾顏,不是說奇澤異常危險嗎?”鳳傾挽急急叫住準備動身的他:“奇澤可以慢慢對付,你不能莽撞了。”

不知為什麼,熾顏雖然懶散,但他的眼睛裏常常流露着悲傷。這和一開始遇見的那個蠢萌小少年,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她不知道熾顏是否想起來什麼,但是,對於熾顏,她莫名有一種信任和熟悉。她不會讓熾顏獨自冒險。

“阿挽,奇澤詭計多端。”他抬眼,看向鍾離南辰:“你身受重傷,白家的人虎視眈眈。還有皇族太子。這個人不在,我不放心你的安全。”

“熾顏!”

“阿挽,我不會有事。”朱雀捏緊了手,如今的鐘離南辰對阿挽並沒有那般喜歡,這不是他所認識的男人。

所以,他不能完全信任他。百靈大陸的鐘離南辰在他看來,實屬有些優柔寡斷了。

若是此話被旁人聽了去,只怕是要吐血了,果斷的祁王殿下竟然也有被人說優柔寡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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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君絕寵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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