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剛出狼窩又入魔窟?
在下薙切逸,來到這個時間變化極度不規律的名偵探柯南世界已經三年了。
在下不才,目前擁有三個身份——某知名國際酒廠的繼承人之一、日本大型財閥薙切家族主家的一枚小透明、帝丹高中時不時請假的病秧子校草(這個身份可有可無啦)。
說到為什麼擁有這三個身份,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薙切逸原名逸,沒錯,前世的他身為孤兒,被一個致力於除惡揚善的殺手組織收養,並被賜名逸,沒有姓氏。
在前世,為了感激養育之恩以及內心殘存的正義感,於是逸拼死拼活的學習各種殺人技巧以及為組織賣力。
沒成想,這個表面上一心向善、為了世界和平與平等的組織背地裏卻是資本主義的走狗。
在身體素質越來越強技巧越來越高超的逸成為這個組織的一哥后,逸發現了這個秘密,心灰意冷的他決定退出組織。
這個組織的醜惡嘴臉一旦暴露出來,便撕開了偽善的面具,並下命令追殺逸。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在經歷了層層追殺與車輪戰,心灰意冷后逸最早跳下懸崖,迎來死亡。
在墜落的短短的幾秒鐘,逸回顧了自己可笑又可憐的一生,暗自決定——我不要再當什麼善良的人了,守護好我身邊的一切,就夠了。
黑暗中,又怎會出現光明?
在夢中,身處無邊無際的深淵的逸拚命的向前追着那一縷白光,終於在他的手觸碰到時,他感到渾身刺痛,他驚醒了。
“我不是死了嗎?”逸起身,看着周圍滿身白色的窄小房間,喃喃出聲。
身為殺手的他立即緊繃肌肉,時刻警醒周圍,並努力回憶事情的經過。
這裏——充滿消毒水的氣味、空氣潮濕、沒有窗戶——自己該不會回到了組織的地下醫院?
不可能!那群老畜牲不可能這麼好心來營救自己這個叛徒!
突然,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從大腦中傳來,一陣連續的記憶突破了逸大腦的防線,使逸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原身名為薙切逸,是薙切家族不受寵的小兒子,可能是因為原身的出生導致了日本首富、原身的父親失去了心愛的妻子,讓各位從小備受疼愛的哥哥姐姐從此失去了慈愛的母親。
而原身偏偏又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總是妄想得到父親的關注,天天各種闖禍。
這不,憑藉自己出色的帥氣和健壯的身材,去勾搭鈴木家族備受寵愛的次女——鈴木園子。
引得那個從小就花痴的小姑娘天天茶飯不思,一有空就往薙切逸家跑,狼子野心一表無疑。
鈴木家主鈴木史郎掌管一家財閥可不是吃素的。得知這個情況,立即與原身的父親組了一個飯局,說是談兩個企業的合作事宜。
原身的父親(不重要的人物不配擁有姓名)一聽,那還得了!
要知道,日本的經濟表面上是由國家掌控,實際上完全由這兩個財閥在背地裏運營,一旦兩個財閥進行合作,那麼可以操作獲得的利潤絕對擁有廣闊的空間。
在觥籌交錯之間,鈴木史郎很隱晦的提起了這個話題。
其實也不怪鈴木史郎如此興師動眾,畢竟他只有倆閨女,家無男丁,自然希望自己家的貼心小棉襖有一個很好的歸宿。
如果原主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鈴木園子,那麼鈴木史郎不僅不會反對,還會舉起雙手雙腳贊成且促進此事。
可是,原主他沒有良心,在如此一個冷漠的家庭中出現難得的一絲溫暖,居然沒有想着好好守護,滿腦子都是利用。
事件被揭露出來,果不其然,原主被他心心念念得到認可的父親狠批一頓。
其他哥哥姐姐們,可能是從小缺乏母親的關愛,一個兩個那也是三觀不正。
一個大家庭沒有想着互相扶持,天天勾心鬥角的爭奪繼承權。
一聽到自己平時根本看不上眼的弟弟做了如此大事,心中的危機感“噔噔噔”往上升,於是幾人合計,派殺手去暗殺原身。
原身雖然從小經過培訓防身術啊什麼的,但是面對殺手,那可就是硬送人頭,於是一命嗚呼。
如此便便宜了我們的主角,薙切逸成功附身,又被一個路過出乎意料心情好有善心的魔女救了,帶到了組織中救援。
“嘖,這傢伙,真的是又蠢又毒!”再一次清醒的薙切逸回顧原主短暫的一生總結道。
“hey,coolboy,你醒啦!”一聲妖媚卻不失英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赫然是救命恩人——不老魔女貝爾摩德。
以組織的力量,在薙切逸昏迷的時間裏,已經把他的身份,出現原因調查的一清二楚。
同時組織也很想指染日本的經濟,奈何鈴木財閥和薙切財閥都是家族性企業,世代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人掌握權力,很難插進組織的人手。
這不,魔女救了一個蠢貨繼承人,只要稍微打磨培養一下,日本經濟可不是手到擒來。
“你是?”
由於那時的逸已經受重傷昏迷了,只知道有人救了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誰。
於是對眼前出現的渾身充滿誘惑與迷人的危險的御姐充滿困惑。
“hi,我的甜心boy!是姐姐從危險之中救了你喲!你打算怎麼報答姐姐呢?”
貝爾摩德踩着高跟鞋,從門口走進來,坐在了薙切逸躺着的病床上,她美貌不經修飾的臉貼近薙切逸的臉,兩人的呼吸在那一刻彼此交融,房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要是普通的小男孩,面對一位御姐這樣的攻勢,恐怕要當場害羞臉紅吧。
逸只是沉默着,雙眼透射出沉靜與穩重,面不改色,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沒有人的付出是無緣無故、不求回報的——這是他上一世用生命總結出來的道理。
“那麼,你想要我回報你什麼?”
少年稚嫩的音色迴響在整個房間,這聲音雖然稚嫩,但其中堅定的口吻讓人情不自禁地信服。
“小弟弟,你真的很有趣誒!姐姐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貝爾摩德見到自己即使貼近這個成熟的男孩也看破不了他的內心世界,便起身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落座,嫵媚的調笑道:“怎麼辦,我越來越不捨得你死了?”
“那就不要讓我死就好了,你之所以說這麼多,還不是因為目前的我有價值?讓我猜猜,是日本的經濟嗎?也對,這麼一大塊肥肉很難不讓人對它有覬覦之心。”
房間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但逸知道,如果他不證明些什麼,那麼等待他的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