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魔石之一所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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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庭，青鋒果真盯着聞捷的眼睛和身體，直勾勾地看，像得了花痴一般。一般的女人見了這架勢，肯定被嚇毛了。聞捷不然，絲毫不為所動，索性摘下了眼鏡，惡狠狠地反盯青鋒。

青鋒沒有畏縮，繼續盯着聞捷看。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和比拼。對於聞捷的媚眼和挑逗動作，青鋒居然無動於衷。聞捷哀嘆，她的媚功在青鋒這裏不起效。

退庭后，青鋒端坐良久，一動不動。聞捷走上前，問他發生了什麼？青鋒擄起褲子，聞捷發現，他的大腿上滿是掐痕。青鋒說，當我快控制不住自己時，我就擰大腿。聞捷說，我算服了你。看來，歷史上真有柳下惠這個人。你是柳下惠的現代版傳人。不過，大河所不只你一個人。打不敗你也不要緊。

多次交鋒的結果，聞捷勝多負少。一些理論上鐵定要大輸或小贏的案件，因對方入了套，不知抗辯、不敢抗辯、不願抗辯、不能抗辯，被她翻盤為小輸或大贏。這些案例甚至成了許多律師事務所培訓新律師的典型案例。

我還發現，聞捷對語言的運用，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她可以根據案情需要，淋漓盡致地發揮語言的誘惑功能、催淚功能、威嚇功能，從而為贏得官司打下良好的基礎。

此外，她的代理詞或辯護詞思維縝密，文采飛揚，可以當邏輯教科書學，可以當小說讀，可以當麵包吃，可以當啤酒喝，可以當麻醉品吸。以上兩點，決定了聞捷無往而無不勝。

我和青鋒沒想到，兩所的許多律師，都紛紛跳槽到聞捷所。兩所的業務量銳減，新、老客戶紛紛向聞捷所轉移。兩所剩下來的人，除了合伙人，就是個別骨幹、中堅。至此，兩鎮地區形成聞捷所一所獨大、獨尊、獨霸的局面。聞捷真無愧於三觀（觀天、觀象、觀心）之上的‘觀音’稱號。

由於業務量、律師的大量流失，大江、大河所只剩下基本盤（大江所的邊緣業務、大河所的平民業務），形勢岌岌可危。沒想到，聞捷突然停止採取行動。

我和青鋒以為，聞捷發了慈悲。誰知，聞捷說，從現在起，一所獨大、兩所陪讀的局面已經形成。我之所以不想趕盡殺絕，是覺得有人陪讀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聞捷對我說，現在你們該認輸了吧？我說，為什麼要認輸？聞捷說，你心裏十分清楚。因為經常違法辦案，大江所遲早關門。我說，大江所永遠不會關門。該關門的，是聞捷所。我所律師只會走鋼絲、打擦邊球、闖禁區，而你所律師竟敢在刀尖上跳舞。聞捷說，我再說一遍，我的委託人都是被冤枉的。我從來不為欺壓弱者或陷害無辜的人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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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庭，青鋒果真盯着聞捷的眼睛和身體，直勾勾地看，像得了花痴一般。一般的女人見了這架勢，肯定被嚇毛了。聞捷不然，絲毫不為所動，索性摘下了眼鏡，惡狠狠地反盯青鋒。

青鋒沒有畏縮，繼續盯着聞捷看。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和比拼。對於聞捷的媚眼和挑逗動作，青鋒居然無動於衷。聞捷哀嘆，她的媚功在青鋒這裏不起效。

退庭后，青鋒端坐良久，一動不動。聞捷走上前，問他發生了什麼？青鋒擄起褲子，聞捷發現，他的大腿上滿是掐痕。青鋒說，當我快控制不住自己時，我就擰大腿。聞捷說，我算服了你。看來，歷史上真有柳下惠這個人。你是柳下惠的現代版傳人。不過，大河所不只你一個人。打不敗你也不要緊。

多次交鋒的結果，聞捷勝多負少。一些理論上鐵定要大輸或小贏的案件，因對方入了套，不知抗辯、不敢抗辯、不願抗辯、不能抗辯，被她翻盤為小輸或大贏。這些案例甚至成了許多律師事務所培訓新律師的典型案例。

我還發現，聞捷對語言的運用，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她可以根據案情需要，淋漓盡致地發揮語言的誘惑功能、催淚功能、威嚇功能，從而為贏得官司打下良好的基礎。

此外，她的代理詞或辯護詞思維縝密，文采飛揚，可以當邏輯教科書學，可以當小說讀，可以當麵包吃，可以當啤酒喝，可以當麻醉品吸。以上兩點，決定了聞捷無往而無不勝。

我和青鋒沒想到，兩所的許多律師，都紛紛跳槽到聞捷所。兩所的業務量銳減，新、老客戶紛紛向聞捷所轉移。兩所剩下來的人，除了合伙人，就是個別骨幹、中堅。至此，兩鎮地區形成聞捷所一所獨大、獨尊、獨霸的局面。聞捷真無愧於三觀（觀天、觀象、觀心）之上的‘觀音’稱號。

由於業務量、律師的大量流失，大江、大河所只剩下基本盤（大江所的邊緣業務、大河所的平民業務），形勢岌岌可危。沒想到，聞捷突然停止採取行動。

我和青鋒以為，聞捷發了慈悲。誰知，聞捷說，從現在起，一所獨大、兩所陪讀的局面已經形成。我之所以不想趕盡殺絕，是覺得有人陪讀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聞捷對我說，現在你們該認輸了吧？我說，為什麼要認輸？聞捷說，你心裏十分清楚。因為經常違法辦案，大江所遲早關門。我說，大江所永遠不會關門。該關門的，是聞捷所。我所律師只會走鋼絲、打擦邊球、闖禁區，而你所律師竟敢在刀尖上跳舞。聞捷說，我再說一遍，我的委託人都是被冤枉的。我從來不為欺壓弱者或陷害無辜的人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