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歸依之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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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省委女領導之邀，鄭書記向她彙報工作，我陪同。當我們按約定時間，抵達省委女領導辦公室時，見一個男人從省委女領導的辦公室匆匆走出。由於此人戴着帽子，且壓低帽檐、低着頭，我無顏見識他的廬山真面目。不過，從他的身影看，我覺得此人極像我的同學--楓丹市委書記的秘書周濤。

鄭書記進省委領導辦公室彙報工作，我在外面靜候。我有意問省委女領導的秘書，剛才從省委領導辦公室走出的人是不是周濤。省委女領導的秘書說，是呀。因為蘭書記工作忙，周秘書經常代蘭書記向省委女領導彙報工作。我一聽，心裏打開了鼓。我認為，這裏面必有文章。難道，周濤代蘭書記出征，向省委女領導行使美男計不成？

過了一會，鄭書記從省委女領導的辦公室出來，面無表情。我向省委女領導的秘書打個招呼，趕緊跟隨鄭書記向外走。鄭書記對我說，我又挨省委女領導批評了。她說我彙報工作不勤，不如楓丹市蘭書記。蘭書記因為工作忙，自己抽不出時間，委託秘書向她彙報工作。省委女領導要求我，好好向蘭書記學習。

我就納了悶了，楓丹市委書記蘭天怎麼會沒有時間？他為什麼委託秘書向省委女領導彙報工作？嗷，我明白了，蘭天因為自己的長相對不起省委女領導，或者省委女領導看不上他，才委託秘書代他出征，向省委女領導進行性賄賂。絕對是這麼回事。真難為周濤了，為領導不惜犧牲色相。可惜，我們白露市找不出這種人。

說完，鄭書記瞥了我一眼。我知道，鄭書記話中有話。他想讓我代他出征，在床上征服省委女領導，又不好意思明說。問題是，對於這種事，他完全可以親歷親為，沒必要請我代勞。也許，他對於一身肥肉的省委女領導提不起興趣。肯定是這麼回事。問題是，我做人有原則，不幹如此苟且之事。

當天晚上，我閑來無事，一個人躺在值班室的床上，怎麼也能睡不着。白天的場景、鄭書記對我講的話歷歷在目、歷歷在耳。假如我不代鄭書記出征，我這輩子肯定毀了。可是，如果我代他出征，又違背了我做人的原則，無法向梅子交代，更無臉見我的雙胞胎兒女。

思來想去，出人頭地的思想佔了上風，“不粘鍋”的思想被拋棄。從常理上說，為了鄭書記，我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為了白露人民，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心甘。問題是，鄭書記和白露市這兩個名詞是一回事。假如鄭書記升不上去，白露市的發展肯定大受影響。幫鄭市長等於幫白露市，幫白露市人民。如此想來，我心裏釋然了。

我覺得，為了白露市的發展，為了鄭書記的升遷，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前途，我應該向省委女領導出賣色相，李代桃僵。我比蘭書記的秘書周濤形象好多了。既然省委女領導連周濤都看得上，我更沒得說。

第二天，我主動對鄭書記說，今後，如果您工作忙不開，我可以代您向省委女領導彙報工作。鄭書記聽后，高興地說，這就對了嘛。為領導排憂解難，是秘書的職責。我敢肯定，在省委女領導那裏，你比周濤受歡迎。

然而，事情出乎我和鄭書記的預料。省委女領導見了我，冷冷地說，楓丹市因為沒人，才派秘書周濤代為出征。難道白露市也沒人了嗎？鄭書記如果實在忙，就不必向我彙報工作了，直接向省委一把手彙報工作得了。反正，我這個人在他眼裏也無足輕重。

我把省委女領導的一席話如實向鄭書記彙報了。鄭書記恨恨地說，看來，省委女領導盯上我了。我不犧牲自己的色相，也過不了她這一關。可是，我對母豬怎麼提得起性趣？看來，上床后，我只有把她想像成美女，比貂蟬還漂亮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