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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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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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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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回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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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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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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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叫人帶信去說是已經恢復生產了叫她快回廠來上班。可是第三天人還是沒有來,卻帶來一個叫人難以相信的悲痛的消息,說是小桑那天回去的路上出事了,途中叫一輛汽車撞了。
“這噩耗的消息傳來大家為之一驚,都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這麼活潑可愛生龍活虎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出這種事?但小桑從此真的再沒有來。過兩天她父親替她來到廠里拿她的行李辦理喪葬手續了,證實了事情的真相。大家為她女孩子難過!
“原來那天小桑回家,到集美杏林海堤時,她的自行車不小心鏈條又脫落了。到過鷺江的人都知道,當時在集美和杏林、集美和高崎的海堤上,兩面都是大海,都是前不靠村后不巴店的地方。這鏈條脫出了她只得自己修,自己不修你只能擋着自行車回家。這從集美海堤擋着自行車到高崎的家還有十幾里路,得要走多長時間呵!想要重新騎車只有自己修了。反正她以前倒也修過幾次了。於是她只得把車停下來,支起後面的撐腳,把鏈罩脫下來,不怕臟不怕油地用手去擺弄鏈條。她用一隻手搖着鏈輪一隻手讓鏈條一個齒輪一個齒輪的套過去。但是那鏈條拉得很緊,她一下竟拉不過來,一頭套上一頭又脫出了,弄得滿手是黑黑的機油。但是沒有辦法弄不好還得繼續弄。這是以前在車間裏常看見她自己這樣弄的。
“就這樣正在她耐心地搖着中軸,一手拉着鏈條耐心地擺弄自行車時,後面從杏林方向一輛大卡車嘩嘩地開來,她蹲在地上的自行車旁,也可能聽到了,也可能沒聽到。她繼續擺弄着她的鏈條。這時汽車嘩嘩地已經開得離她很近了,已經開到了她的身後,她似乎還是沒聽見。那車子開得太快,大概汽車駕駛員只注視前方的遠處的來車,卻沒有注意公路上近處有什麼東西,一時只顧往前開。忽然看見前面地上有黑黑一堆東西時,他想剎車。可是車速太快已經剎不住了,汽車一下子開到了小桑的自行車面前。可是小桑似乎還全神貫注地把心放在自行車上,還是沒爬起來。說是遲那時快,這時候那汽車已經闖到小桑跟前,小桑當此時節才發現汽車來了想爬起來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當那汽車駕駛員看到眼前的自行車和蹲在地上的一個的女孩時,他趕快急剎車,但車子的慣性還是向前沖了幾米。汽車已經把自行車和在一旁修車的姑娘蓬的一聲撞翻在地。只聽那姑娘“啊——”的一聲,再沒有了聲響。
“待駕駛員趕快下來看時,見沉重的汽車前輪已經碾過小桑的肚子和胸脯。血濺一地,駕駛員趕快把她抱上汽車送到集美醫院搶救,但到底因為傷勢太重,終究救不過來,小桑就這樣糊裏糊塗的死了。
“我們的小桑她千不該萬不該,在馬路中停車修車。按照交通規則馬路中是不能停留車輛的。如果當時她把自行車挪到一旁過往汽車碰不着的地方去修,這起事故也就不會有了。再緊張。車子出了故障也不能就在停在公路上檢修。”
“那晚11時許,陳某和其弟以及朋友莫某一行三人從台州來寧波,陳某開車。當轎車在同三高速公路上行駛至距寧波市不到2公里的地方陳某發覺左後輪漏氣,當即將車停下準備自行換輪胎時,不想這時一輛集裝箱車從後面上來,陳某弟弟發現不妙及時躲開。陳某和莫某被當場撞飛。陳某重傷昏迷,莫某當場死亡。
“高速公路交警在事故現場勘查發現,陳某在車後放置的三角警示牌離自己的車子距離很近,最多不過20米。交警稱根據《道路交通安全法》有關規定,三角警示牌放置必須在150米以上,同時因故障等原因停車,人員必須撤到安全區域。不得在高速公路上修車。據悉,這已經是今年以來同三高速寧波段第三起因擅自修車導致死亡的事故了。
沒有紅綠燈的的十字路口,常發生慘劇。2010年,5月25日,ZJ省象山經濟開發區,浜海工業區發生一起較大交通事故。事發當天下午,5時左右,象山山縣克浪機械有限公司,載着26名員工送回家,誰知還沒有駛出園區,中巴車開到沒有紅綠燈的十字路口,這時一輛工程車從橫向開過來,車速非常之快,一下子就將中巴車直接撞飛了,使中巴車上三名員工當場喪命,其中一名就是中巴車司機。還有一名員送到醫院以後因搶救無效死亡,十幾名受傷員工送到醫院搶救。三名重傷人員進行緊急搶救。能否救活還說不定。當記者去這個出事的工業區走訪發現道路的交叉路口,均沒有任何交通提醒標誌,而在這附近的道路上,工程車開得又很快。他們車上載的又是沉重的泥土,一碰上它別的車就完蛋!據在這附近一個公司看門的譚大爺說:這個路口經常發生車禍,從去年七月到目前,就發生了十幾起車禍。在這次事故的兩天前,也就在這個十字路口,就發生過兩輛小車相撞的事故。幸好雙方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周處長說:“看來,只要有人車來往較多的十字路口,一定要安裝紅綠燈了。寧可花點材料花點錢。也比死個人的代價小呀。
安良說:“在十字路口地方車開得太快出事故已經不稀奇了,有的在筆直的街上開車也會把人颳倒。那年在東海市就出過這樣的一起車禍,而且那個被汽車颳倒的人不是一般的人,還是當時市裏的一個局長,而且不久就要升為的一個高級幹部。”
“這事情我倒沒有聽說過。”
“這不是我造謠惑眾,是真有這樣的事。
安良說接著說:這個車禍的主人他是我三弟在部隊時的一個老戰友,我也看見過他,他是個非常熱情友好的人。
“我的三弟上世紀六十年代應徵在舟山群島服役,這個戰友就是他的指導員。那位指導員既是他的上級又是他的老鄉,還是他的的師傅。弟弟說他剛進部隊到坑道。聽說是放炮,他有點嚇,聽老兵說,打坑道是很危險的活,一不小心,就會炸死人。他剛進連隊叫他學爆破,戰戰兢兢的。跟着班長進去都躲躲閃閃的,這時跟班作業的指導員就對他說:你不用怕。這工作就像你在家種田時割稻拿鐮刀和鋤地時拿鋤頭一樣,你拿得不小心可能會割着你的手鋤着你的腳面,但你只要小心一些,按規定要求去做,是不會出事故的。指導員還手把手教他如何在打好的石孔里放炸藥和雷管,如何裝引星,如何點火。幾次弄過他的膽量就大了。就能獨立工作了。
“因為那位指導員也是我們家鄉的人,所以對我三弟感到特別親切。有一次我和我和妻子路過那裏,順便去探望一下三弟。那年輕的指導員喜眉笑眼的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就像接待他自己的哥嫂一樣,親自為我們打洗臉水,親自為我們搬飯菜,並與我三弟一起陪我們吃飯。對我們問長問短,還問我們父母親在家的情況,對人關心極了。我三弟說指導員的名字和我同名。只差一個姓字,我更感到特別的親切,當時我高興地對指導員說:‘指導員,你就像我的兄弟和戰友,我弟弟在你連里當兵,我完全放心了。’指導員臨行也對我說。你弟弟在連里表現不錯,他會像自己兄弟那樣照顧他的,叫我不用牽挂。不久,三弟在連里入了黨,三弟說指導員親自作他的入黨介紹人。他對戰士真的很關心。由此我對這位指導員的印象很深。三弟還對我說,他們這個指導員他在當戰士和班排長時,還多次立過功。還是全軍模範指導員,模範工作者,軍的愛兵模範。在他進連隊不久,他就被調去當營教導員,後來又提升當團、師和軍部主任。可見這位指導員不是一般之人。
幾年後三弟複員了。有一次過年的時候我回家探親,三弟對我說,我的指導員前天給我來信他說他也轉業回家來了,據說他就轉到東海市,上級安排他在市裡當領導。他在部隊進步很快,轉業前他已經當到軍部主任了,因為學歷不夠,再也升不上去了,只好轉業。三弟高興地對我說,到時候我去看看他,說不定他將來還能介紹我到城裏去找個工作呢。我說好呀,你在城裏如果有這個老上級,他會若肯幫忙給你找個工作不成問題。當時咱兄弟倆就當是閑話說過也就忘記了。
“過不久,三弟又對我說他的戰友要到市裡來當副呢,如今先讓他在市裡當個助理。待等人大開過後才任命他。後來我在報紙上果然看到了的我弟弟的老戰友——助理的名字。三弟曾高興地告訴我說:我的老指導員來了,即使不找他找工作,有機會常到他那裏走走也不錯呀,我那指導員過去對我是很好的。我說那當然了,畢竟是你的老上級嘛。你去他那裏他也會很高興的。我聽了為他感到高興。我期待着有一天,他的老上級真的能當上市裏的領導。
“但是過了沒有幾天我不但沒有聽到他的老戰友在市裡當領導的好消息,倒聽到了一個壞消息,一個噩耗的消息。這位現任助理死了。
“死了?”
“是啊,死了。”
“一個軍主任下來不過四五十歲年紀,怎麼死得這麼快?”
“就是為裝修房死的。”
“啊-------”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這位部隊轉業幹部,他下來以後地方上對他照顧得很好,馬上分了一套100多平方的房子給他。自然他非常高興,因為他的父親在老家農村,由於身體不好常要到市區的大醫院來看病,當時從他家鄉到城裏,當天來回,每次來去緊緊張張的,過去自己在部隊也無法幫父親看病。現在他分到了大房子,就可以讓父母都接來住到他家裏了。父親看病就不要來回跑了,這能不讓他高興嗎?
“於是在禮拜天,他就到裝潢市場去買磁磚呀地板呀什麼的裝潢物料。哪時候他根本沒有汽車,也沒有電瓶車,即使像他這樣的一個級別的幹部。因此他家裏也只有靠自行車代步。當時他的房子分在江東的一個新村,哪是一個當時在江東的大新村,一個雨天。他穿着部隊裏帶來的軍用長雨衣,在興東路上一趟一趟的騎着自行車來回跑。
“就在快跑好的時候。他騎自行車到一條車輛繁多的大馬路上時,一輛滿載貨物的大卡車隆隆而來,他穿着那長長的雨衣,頭上大概還戴着雨衣的帽子,眼睛看不到旁邊的視野,雨衣在他身後飄蕩着,當他與那輛大貨車交會時,那大貨車一下子勾上他的雨衣把他連人帶車拖倒在地,而且把他拖了好幾米遠司機還沒有發現。過路的人大叫“停車!停車!”那車停下來時。這位助理已經滿身是血不會響了。人們馬上把他扛到就近醫院,當時醫院的醫生們正在吃午飯,見有人扛進來一個不相識的車禍事故的人,這種事情他們看得多了,見了也不在乎,依舊吃他們的飯。當時的從他家屬打去電話查詢,才街道出車禍的消息。趕快驅車趕到醫院裏,問剛才有沒有車禍受傷的人抬進來過?。
“‘是不是那個老頭子呀,把抬進來的人他放放在那裏就走了。沒有親屬,還在那裏呢。’”醫院的人說。醫生們見來了。才知道這人不簡單。
“‘噯呀!這可是我們市裡未來的領導呀,你們怎麼這樣怠漫!還不趕快急救!’”
“‘我們不知道呀,。只見剛才兩個人把他扛扛進來也沒說一句話就走了。我們以為傷不重,想等到我們把飯吃好再救治。’”
“這位聽了她們的話很生氣:‘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有傷員來不管是不是有家屬跟來,也應該馬上就搶救!你們連起碼的人道主義都沒有!’
“‘我們知道了,下次我們不敢這樣了。’院長說。
“於是大家七手八腳的趕快把他扛到急救室里進行救護。但是為時已經晚了,不知是醫院給耽誤了,還是傷得太重,反正當時的市裡那位可敬的陪了他一天一夜。沒有把他救回來。他就這樣未住上新房子,也沒有在市裡做多長時間助理,更沒有當上什麼新,就拋家別妻的急匆匆的走了。一個在部隊幹了二十幾年的老兵,在多年打坑道時沒有犧牲,在海島上多次出海訓練和作戰而沒有受過什麼傷,沒有想到轉業到地方了,為裝修新房子騎着自行車購買材料而被汽車刮死。真是可惜呀!當時我弟弟為他這樣的突然逝世而嘆息不已。東海市失了一位好領導,他也無緣再和他親切的老上級敘舊了。”
“這起事故,對我的印象特別深刻,我想,這起事故,是我的弟弟的老戰友穿着軍用長雨衣出事的,但是開車的人沒有責任嘛?如果那卡車開過街上時謹慎小心一點。在開過有很多行人和騎自行車的街上汽車開得慢一點。怎麼會把騎自行車的人颳倒呢?所以許多車禍都是開汽車的人,不知行路和騎自行車的人的苦難,不照顧路上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造成的。這些人職業道德實在堪憂。公路上多一些這種駕駛員,就給社會帶來不安寧。給行人和騎車的增加許多可怕的殺手。對這種違章開車的人,我們抓到了,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不能手軟。”
小白聽了這個故事後很有感慨地說:“現在有些人,不但在公路上和在城裏的大街上車子開得飛快。而且還隨便在行人路上停車。這一停一時就會給經過的自行車電瓶車和行人帶來意想不到的禍害。
特別是出租車,開到那裏就在那裏停。現在城市裏出租車很多,出租車為賺錢總是開得特別快,而且到處都停。我騎電瓶車上下班,吃出租車的虧有很多次了。有一次我好好騎着電瓶車在非機動車道上行駛,突然一輛出租車向旁邊開過來,車沒停穩就打開車門下人,我的電瓶車差點兒撞到那出租車的車門上,我趕緊剎車,要是撞上就人仰車翻了。這樣的情況我碰到過幾次,所以現在我看見在路邊的汽車。特別是出租車,就趕快的停下來或繞過他們躲得他們遠一點。要是被他們撞倒那就倒霉了!
“嗯,是這樣的。”周處長也點點頭說。
小白繼續說:“像我碰到的情況,別人碰到還真出了大事。最近SH寶山路發生一起車禍,把一個騎電瓶車的人當場喪命。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2009年,4月17日晚7時多點光景。SH寶山路,一輛電瓶車在非機動車道上行駛。行車的速度最多也不過二十公里,不算快,當他行駛到寶山與共康路交界的路口時,只見前面的一輛銀灰色的轎車突然停下來,轎車右側突然把後車門打開,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從車上飛快的走下來。那個騎助動車的人看到轎車右邊開門,而且一個女孩子已經走下來了,他想再有人下來也應該是從右側下來的了,靠路中央的左側的車門是不會開的。他想在轎車的左邊開過去。不應該有什麼問題。於是他繼續向那輛轎左車邊開過去。沒有想到當他把電瓶車騎到那輛銀灰色轎車左邊時,那汽車左側後車門竟也突然打開來,他猝不及防,被車門彈倒在地。這已經夠倒霉的了,這時如果後面沒有來車,被颳倒以後最多也不過身體受點傷,車子損壞一點。不想這時後面又一輛轎車緊接着開過來。雖然這輛轎車開得不快,可是看到騎電瓶車的人突然倒地他也猝及防,雖趕緊剎車,但車子的慣性還是闖了過去。這輛轎車從他的身上碾了過去,這時轎車上的人下來抱起他趕快把他送到就近醫院。但是這位騎電瓶車師傅的胸腹因被汽車碾過,送到醫院早已沒有氣了。血也流幹了。騎電瓶車的師傅就這樣死了。
這起事故責任很明顯是第一輛開銀灰色轎車的人,她當時不應該在左側打開車門的,因為那裏是非機動車道,有許多助動車電瓶車和自行在行駛,那裏是不準這樣停車和開車門的。你在非機動道上停車下人,本來已經違章了,還突然又打開左側車門。人家過往的助動車或電瓶車肯定會被你的車門碰倒。
缺德的是那輛在非機動車道上停車開車門的人闖禍以後自己卻開車跑了。
但是她跑得了初一卻跑不了十五。馬路上裝有錄像。事故的全過程:停車、開門、倒地、碾壓,都詳細地記錄在那裏。
從錄像里看出來,這輛轎車的司機、開門的女子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個男子迅速下車並乘亂混入救護人群,三個人趁人不注意時悄悄地坐進自己轎車逃離了現場。
她們闖了禍后悄悄的溜走,可是馬路上忠實的電子警察將他們逃離的情形已經拍攝下來了,她們是逃不了的。
交警們仔細察看當時的錄像,因為受圖象清析度和現場光線等影響,初看這輛銀灰色車的車型牌號看不大清楚,只能確定是國產車,但車尾部有韓系車的樣子,根據仔細觀察和探討,終於明確了銀灰色車是江鈴陸風風行系列。
這類車在SH不多,只有2000多輛,其中有20多輛是淺色車。
事發后,全SH4S店沒有發現深色的這類汽車左後側車門有刮痕的維修記錄。這就是說闖禍的車就是那20多輛銀灰色的江鈴車中的一輛,搜索範圍一下子縮到很小的地步。交警匯總了20多輛淺色車的江鈴相關資料。先後出動50人次警力。打電話上門走訪,一輛一輛展開了地毯式的排查。
到4月20日下午,當一位警官第15遍重複問一個轎車車主:“你有銀灰色江鈴車嗎?17日晚上去過共康路嗎?有沒有停過車?副駕駛座上位置的那個男子那天是穿黃色的茄克服嗎?”,那位突然開車門的姓郭的女主人,見交警已經掌握了那麼祥細的情況,感到自己再也逃不脫了了,只得如實回答。同時根據馬路上電子警察記錄的車牌號碼,這輛江鈴車的車牌可能是浙HXXX25,這和姓郭的女主人的汽車號碼完全一樣。於是當天傍晚交警在往奉賢口頭傳喚了當日車上的三名成年人:姓郭夫婦和她們的司機。
肇事的郭女士今年27歲,在SH郊區奉賢開廠。她回想出事時當時的情形,“自己當時不應該那麼做的,真是一時糊塗。那天下午。我們夫妻倆帶着6歲的小女兒到SH市區去玩,車是由駕駛員開的,傍晚車子開到寶山路與共康路口時,我女兒說晚飯要吃肯德基,我就叫司機停車,因為這裏有肯德基飯店。司機便在尼桑車前方的非機動車道上停下車來。車一停坐在後排右側的女兒打開右側的車門就飛快地衝下去,我不放心孩子。怕她碰上自行車或行人,也急忙打開左側的後車門跟着她下去。沒有想到這時一輛電瓶車騎上來,我聽丈夫喊了一句:‘當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騎電瓶車的人碰到我們車門就倒下來。”郭女士說:“運氣不好的是後面又緊接着上來一輛轎車,騎電瓶車的師傅就糟殃了。”
由於這起交通事故主要是銀灰色轎車,在非機動車道上突然停車打開左側車門引起的,事故發生后又悄悄逃逸,她們將承擔事故的全部責任,賠嘗加罰款幾十萬是免不了的,會給她們帶來一定的經濟損失。還可能暫時不准她們開車。但是那位騎電瓶車的人這一生就結束了,而他的家屬將為他這樣因車禍突然逝世而難過一輩子。從中也可以看出,遇事從容不迫是很重要的,如果當時郭女士看見女兒急匆匆下車,自己不着急,或冷靜地從右側車門出去不開左車門,就沒有這起事故。由於遇事不夠冷靜。一個小節的不慎,違反了交能規則,既害了人家也害了自己。
包安良自從母親歿后,每年清明節就到母親墳頭去掃墓,每年清明他總去得最早,往在節前提前兩三天一一禮拜天就去了。為的是在正清明時,掃墓的人太多,路上太擁擠,來回不方便,而他的母親的墳墓又在深山老林之中。有時他也相約和三弟一道去。兩個人有個伴。
安良母親墳墓在離他們村裡三十幾里的一個叫五峰山的大山裡,這個墓地是一個山村開闢出來的自由墓地,一座座大墳小墳的墓穴由墓主自己選擇。所以墳墓做得七高八低,上山坡下山坡都有。
在安良母親逝世后的第三年,他和他三弟去掃墓的時候,在剛走上山坡的地方,在上山時經過下面的山道,在墓園的入口處,看見那裏有幾穴老墳和倒墳旁邊新厝了一穴新墳。只見那墓碑上寫着“父親裘阿賢之墓”安良望着哪個名字不由的心裏一怔,感到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在什麼地方聽見過,安良問三弟:“這名字我好像早先聽見過還是看到過?是不是我們村裏的人還是鄰村的人?三弟說,這人你是也熟悉的,說起來還是我們家的一戶親戚,他是鄰村施家村的,當年他結婚時你還去吃過他們喜酒的?安良想了一下說:“哦,有這麼回事?”
三弟說:“他就是我們小姑母的大女婿,以前施家村裡哪個叫就阿賢的就是。”安良說:“啊,是他!怎麼阿賢四十還不到的人呀,他怎麼歿的這樣快,他是生什麼毛病死的?”三弟說:“不是生病,是車禍,是開摩托車掉到河裏去的。”
“啊,開摩托車掉到河裏去了?”
“是啊,這個人會這麼早的逝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三弟嘆息地說:“他是個活活絡絡的人,身體也很好,幹活很有力氣,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短命。”
“我記得他好像是外地來的?”
“是從江對岸裘市那邊來的。是慈溪人。十幾年前進他討了我們小姑的大女兒做妻子的,他和我們小姑女兒結婚時你不是也去了?你當時正好探親在家,我們告訴你施村的小姑女兒要結婚了,我們都已經送了人情,你現探親在家裏要不要也去看看。當時你對我們說,要是我在外面不知道也罷了,正好碰上了,不去說不過去的,畢竟是我姑母的女兒,我們的表妹,我要去的。當時你也送了一份禮。你就和我們一起高高興興地去吃了她們的喜酒。當時新女婿看見我叫三哥三哥的,還叫你大阿哥,你記得不記得?”
安良點點頭說:“我記起來了,這個阿賢高高的個子。人長得年輕又漂亮。我為我表妹找到這樣的一個體面漂亮的小夥子結婚而高興。”
三弟說:“阿賢是當年是一個很能幹的人。但他的身世卻很複雜,他是從小被他養父母從孤兒園裏領來的,至死還不知道他的生父母在那裏。他的養父是當時這個村裏的大佃農,在土地改革時僅差於富農的那一類成份很高的人。因為自己不會生育,已經四十幾歲了,到江對岸慈溪去領來這個孩子。領來時五六歲。不過那家人家待他還不錯,從小讓他讀書。好像還讓他讀到初中。畢業以後,當時憑當時他家的那樣成份。只能在家務農。後來在十八九歲時,他的養父母都先後死了,剩下他一個人。人家看他勤勞乖巧,能說會道,就給我家姑媽的大女兒介紹,讓他們結為夫婦。當時他家裏有房有田,也算是一戶敫實人家了。婚後小夫妻倆恩愛和睦,小日子過得十分幸福。後來村裡見他表現不錯,還吸收他在村辦廠里工作。那時候在村辦廠工作是要有一定條件的。不但為人要勤勞,而且還要有一定文化。他沒有什麼靠山,硬是靠自己有點文化和表現好進去的。進去以後起初打鐵拎大鎚,以後由於他的聰明乖巧,又學電工,電工學到自己會修發電機和電動機。他有這個技術特長在村裡出了名,以致鄉里許多人家小工廠的電氣壞了。都來請他修理。或者新房子造好了叫他去裝電燈。當然那都是在業餘時間。他也樂於幫人,幫人解決問題之後,他也不要人家什麼酬勞,只要請他喝幾杯酒吃頓飯就可以了。因此他的名聲很好,許多人都願與他交朋友。後來他還有了一輛嘉陵牌的小摩托車。那時候摩托車還很少,油也沒處買。得向人家汽車駕駛員處偷偷弄點來汽油來開。但他的名聲好,有許多駕駛員朋友,他弄得到汽油。他於是在業餘時間常開着那輛小型摩托車,跑來跑去給人家修電氣裝電燈。後來他就朋友四海,交際越來越廣逢年過節或朋友家裏有什麼喜慶之事,都來請他喝酒吃飯。”
“這個人我也有印象,是不錯。”安良說。
三弟接著說。“這是在一個快過年了的冬季里,有一次,鄰村的一朋友的一個小作坊里的一台十幾千瓦的小發電機壞了,又請他去修,那時候供電還很少,一般只供應一點照明,要帶動機器,就得自己發電。
其實那台發電機是一些小故障,不過是滑環火花很多,看起來有點怕人。他把那發電機拆開,從自己的工具箱裏找出一片用鋼鋸片磨的頭上尖尖的小構刀,把小發電機的銅滑環構里的雲母片絕緣拉深一下,再把壓炭刷的彈簧緊一緊,裝好一試,火花就沒有了,電流出來就成了,就這麼簡單,不到半天就給修好了。朋友為感謝他,就用自家家釀的糯米酒,炒幾個好菜來招待他。他為人很豪爽,朋友的盛情又難劫,只得喝幾杯,但是他一般在開摩托車時不喝酒的,在朋友熱情相勸下,他免強喝了兩杯。對他來講,這兩杯酒等於沒有喝一樣,毫無感覺。朋友再勸他喝時,他堅持說我要開摩托車,不喝了不喝了。
“朋友說你只顧喝吧,別去了,晚上就住在他家算了,明天回去吧。他說:“不行,夜裏不回去老婆會全夜等我的。”
“那你開得慢一點吧,”
“沒問題,謝謝你的好酒!我不喝了。”他就起身告別朋友,慢慢地開着摩托車回家來。因為離他家並不遠,所以朋友也就讓他開回家來。
“但是當夜他並沒有回家。
“當時我表姐見他半夜了都沒回家,知道他是到西面朋友家去的,他一般不過夜,他們夫妻感情很好,這麼晚不回來是不是在路上出事體了?她循着塘河尋了半夜,也沒有尋到他。她提心弔膽地回到家裏,天亮了,才有人家來告訴她說,昨夜在半里鎮那面一口橋邊有人和摩托車一起掉下河裏去了,人都已經被派出所警察送到城裏第二醫院去了。
表姐一聽就吃驚,到了醫院到各個科室到處去找,都沒找到他。後來醫院裏有人告訴她,天沒亮時有個車禍事故的人送來,送到已經不行了,已經送到太平間去了。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搖搖晃晃不知怎麼隨醫院的人來到太平間的,醫院裏的人給她打開太平間的門裏一看,有好幾具屍體放在哪那裏,表姐失魂落魄地一具具看過去,但願沒有她丈夫的遺體,但是當看到最後一具的時候,那個非常熟悉的身體映入她的眼瞼,表姐伏倒遺體上一下子哭昏了過去。需知當時她還不到四十歲,一個獨生兒子才十多歲。表姐夫一死表姐家的頂樑柱就倒了!以後她和她的兒子孤兒寡婦的這日子怎麼過?
“後來表姐到修發電機的朋友那裏去問那晚的事情。那朋友聽說來他家后回家時他他掉下河裏去了淹死了,感到非常愧疚,他說我要知道他會出事,我那晚就不讓他來了,但過後他想了一下,他感到他那晚並沒有喝多少酒呀,他說他要回家,我當時就不怎麼勸他,他只喝了一碗酒,平常他喝三瓶也不會醉的,他這是怎麼會掉下河裏去的呢?
“後來表姐聽到哪晚看見她丈夫掉下去的鄰村農民,哪晚那人正在塘河邊用拉網捕魚,他說‘哪夜裏我看見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在塘河邊開過,我看他摩托車開得並不快,可是看到他開到橋邊,啊地叫了一聲並且聽得撲通一聲很大的水聲,當時他正把網拉上來看見網裏有不少魚,只顧揀魚,待他把魚撈完我再走過去看,摩托車已經沒有了,我以為他已經開走了,沒有想到他竟是掉進河去了。那撲通一聲是他掉下河去的水聲。’
“事後表姐妹還雇了兩個人搖只小船跳到河到那出事的橋下河裏去打撈摩托車,把摩托車撈上來后仔細看,發現摩托車並沒有撞到石上的痕迹,但是卻發現在殯儀館裏他的遺體腦袋有被撞傷的痕迹,這說明掉下河去時,他的腦袋被對面的河沿石撞傷了,這才使他一下子昏了過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