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速之客（二）

”公公如此忠心，想必是準備將這忠心帶到地下了吧。“崔如雪笑着，頓了頓，接著說。

“你若不說實話，直接打死就是，找條席子一裹，扔進亂葬崗也就是了。日後問了內務府總管，會知道是誰宮裏的太監少了，總會知道，你也不必說了。你若將實情相告，留你一條小命，放你回去，日後問我所用。”

那公公仍不說話趴在地上裝死。

“小主，看樣子是打暈了，不然打死了吧，反正處理一個死太監也不費勁。”子衫自顧自說到。

那太監一聽這話，蹭，動了一下。嘴喊：

“小主饒命，奴才是景陽宮裏的，皇後娘娘教奴才來的！”

聽了這話，子衫氣的不行，說：

“馬公公打他，他不說實話，不必手軟，皇后乃一國之母，怎會跟小主一個生病的答應計較。”

馬公公得令拎起棍子，對他又是一頓痛打，由於那公公被捆着，嘴裏又塞着布子，挨了幾回打，看着滿身狼狽，眾人看着很解氣。

這次打完，崔如雪示意使人拿了他塞嘴的布子，那公公可憐的大氣都不敢出，就看着崔如雪不敢說話。

“這次想好怎麼說了？你叫什麼？是誰派你來的？什麼目的？”子衫疾言厲色。

那公公一聽到可以說話了，很是害怕再挨打：“奴才是小順子，是妍貴人！是妍貴人派奴才來的！真是是妍貴人派奴才來的！小主明察啊！真是妍貴人！”

“派你來幹什麼？什麼目的？”子衫問。

小順子回答：“妍貴人讓奴才來看看崔小主容貌如何，是否真的生病了。其他就沒有了。“

子衫窮追不捨，恐嚇：“真的沒有了嗎？還有沒有其他目的？你不說實話我們就把你丟進池塘，讓你做個淹死鬼！”

被打了好幾頓，乍又聽到這話，小順子嚇得屁滾尿流：”

“沒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奴才也不知道妍貴人還想幹什麼，奴才真不知道了。求小主饒了奴才吧，奴才願為小主效力，求小主饒了奴才一條狗命吧！”

“好吧，看在你還算識趣的份上，就賞你一份別人都沒有的恩寵，青竹，去把特製的小藥丸拿來。”吩咐青竹，接着又：“本小主一直養病，甚是無聊，便研製了一種慢性藥丸，叫花顏，是由七種罕見毒花製成，丸體成淺紅色，像花一樣，鮮嫩嬌艷，甚是好看。前幾日又制了解藥，這花顏呢，需每月一顆壓製藥性，如果沒有解藥呢，將肚爛穿腸而死。而且呢，服下花顏，血液會變成淺淺的紅色，和正常人有所不同。這葯除了本小主，誰都沒有解藥。所以不用想着，你的主子能救得了你。本小主一直苦於沒人試藥，算你有福，今日且來試試這葯。”

青竹取來了一顆花顏，得了令，餵給了小順子。小順子滿眼抗拒，但是動撣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藥丸進嘴，是以他準備把藥丸含在舌頭底下，等會吐出來。

哪成想，藥丸一進嘴裏，入口即化，馬公公又扒開小順子的嘴，不許他吐出來，小順子頓時滿眼絕望。